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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玥拿过玉佩瞧了瞧,上面有两句诗,另一片雕刻着一对鸟,是比翼鸟。他看了看诗,想了想说道:“这两句诗,有点像相思夫人吟过的两句诗‘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语异而意同。所以,这应该是定情信物,只不过……”
“越王是男人,而南宫越……”巫瑶就觉得读起来怪怪的,这个肖思谦居然和南宫越……
“小叔叔,把人去埋了,我去审审庙祝。”独孤玥把玉佩丢在了肖思谦身上,这人真是死的不值。
“我还是觉得怪怪的,还是回头去问问林殷吧。”巫瑶觉得南宫越既然心里有着龙太后,是不可能和一个男人搞暧昧的。
这个玉佩,也不一定是肖思谦的,可能是别人的吧?
独孤玥在屋子里弄醒了庙祝,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审问。
巫瑶去埋人回来,进屋见看到了已经被逼疯的庙祝,他看向独孤玥惊恐的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他点事罢了。”独孤玥淡淡道,整理了一沓口供。
巫瑶看着这得有十张纸的口供,他究竟又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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