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们都是向天歌派来接近我好打探消息的工具人。”
“当初咱们见到那卓亦凡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卓家有问题的可能，当时咱们身边没带人，而且卓家管事的也都没在，所以我才没让你当场发怒的。”
“事实证明，卓家赔了我一千万，然而却依然要和我合作，甚至让出利益，这摆明了就有问题……”
郁雪晴摇了摇头，开口道：“卓家无所谓，我是想知道，小雨真的是向天歌派来的？那当时在郁香楼内的老人……还有闹事的人都是他安排的？”
林凡点了点头，开口道：“根据我调查到的情报来看是这样的，那个老人是小雨的邻居，是小雨请求他帮忙演戏的，但是却没想到会让他失去生命。”
“而那个行凶之人则是向天歌派来的，小雨问过为什么要杀人，向天歌说这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并且警告小雨不要再追问，这里有他们的对话，你可以看看。”
郁雪晴接过林凡手中那记录着林小雨和向天歌飞鸽传书的所有内容的信纸，脸色也越发的阴沉了起来。
向天歌喜欢自己郁雪晴知道，她也可以理解向天歌因为自己和林凡产生敌意，甚至安排卓家来打探情报和要坑林凡的行为。
但是她无法忍受向天歌为了对付林凡，居然将林小雨这种无辜的小女孩牵扯进来的行为。
甚至还抓了她的父母来威胁她！
而且还仅仅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真实，就活生生的抹去了一条人命，这种行为已经不是过分能形容的了。
这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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