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阿顺,打小就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家庭里。
父亲是个入殓师,爷爷是当地有名的风水先生。
每当有人亡故,我们一家的分量便显现出来。
待到我成年,祖传衣钵,子承父业,干起老本行来。
直到有一天,平静的生活被一行神秘人的到来打破,就连父亲也离奇死亡。
在寻找父亲死亡真相的同时,无意间发现神秘人干着盗墓挖尸的勾当,为了揭穿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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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阿顺,人称外号“顺爷”,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一个多月前为了保住自己的这条狗命,从百米高的悬崖跳下来,意外地又捡回一条命来,苟且至今。
......
“呦...我说小伙子,你都来这一个多月了,眼瞧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老这么躺着吧!我们青龙寨可不养闲人!”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推门而入,对着床上的李阿顺不断嚷嚷。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婶啊,我这伤还没好利索呢,再歇歇...歇歇...”李阿顺弓着身子从床上盘坐起来,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说道。
“好你个臭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起来给我干活去!”
话音刚落,从李阿顺眼前飞过一把菜刀,正好砍在床头的木桩上。李阿顺看了看那把菜刀,又看了看自己的头,偏差不足十公分。好家伙,差点小命儿没了。
李阿顺见状,心里一嘀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果断起身匆忙溜出门去,边跑边喊:“李婶放心,我这就去干活,以后您说啥就是啥,都听您的嘞!”
“欺软怕硬的东西!都在这装病半个多月了!!!”那女人抱怨道。
这李婶是寨子里的屠户,寨子里百来十号人的油水、肉食多半都是出自她一人之手。这女人生来体型肥胖,长着一张大嘴,腰间常年别着一把杀猪刀。杀没杀过人不知道,杀猪倒是手到擒来,因此人称外号又叫“杀猪小能手”。
李阿顺来到外头,瞅了一眼院子里正赶着打谷子的农户,就开始干起活来。
“那不是前不久李老汉从山下救的那个人吗?看来伤好了,这都出来干活了。”
“我说你可不知道,当天还是我和几个伙计从那破崖子那地界儿给抬出来的。哎呦喂,当时那都没个人样儿,估摸着活不成了。没想到竟硬生生的活了过来,也是命大!”
“啥?从破崖子那抬出来的!哎呦呦......这可不得了喂......”
起初,这院子里干活的农户只是小声的议论,可提到破崖子,一时间都七嘴八舌起来。
“行啦!都消停会儿,我还没死呢,这不活得好好的!”李阿顺一脸的不耐烦。
可这破崖子又是个什么东西?
......
破崖子,是个地名。
据说那地方毒物甚多,每年都有因山里毒物丧命的人。而且破崖子的地势颇是复杂,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就迷了路,走不出来。早年间就曾有人看见一行十几号人进了破崖子那地界,可再也没见一人出来。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谣言四起,都说那山上住着活鬼,专吃活人的心肝儿。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便封了山。
随着改革开放,封建迷信也逐渐解除,这山里人多半也是受了些影响。再加上赶上了暴雪年头,山里闹饥荒,周围林子里能打的牲畜所剩无几,倒是那破崖子里还有不少的活物。为了能活下去,当地人也不在乎什么鬼怪邪说,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破崖子解封了。
这一解封就过了几十年......
直到三个月前的一天傍晚,一队人马行色匆匆地来到青龙寨,见人便打听破崖子的方位,得知具体位置后趁夜摸黑直奔破崖子。
大概有三四十号人,各个身强体壮,装备齐全,看其行动举止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四五十岁模样,一副大官的派头。穿着一身黑色毛皮大衣,脚踩一双雪地靴,手里拿着鞭条,在此吆五喝六、横行霸道。
这行人里夹着一男一女,走在正中间,但却十分炸眼。
要说这几十号人里,怎么就这两人最炸眼呢?
那女的一直哭哭啼啼的暂且不说,可那男的体型偏瘦,走路都踉踉跄跄。山里的风烈,风一吹在他身上,快要把他扑倒一般。在这寒风天里,那男的只穿着一件单衣,被冻得面色惨白,浑身直哆嗦。这打眼儿一看跟这些人就不是一路的,只是不知为啥混在其中。
给这帮人指路的就是那李老汉,不免得对那队男女多看了几眼。李老汉为人实在老实,也不问清来由,没多想就热心肠地指路去了。
一连数十天,李老汉也没再见过这行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破崖子有一个悬崖,叫做断头崖,从上到下少说也有几百米高。一年到头倒是有不少的动物从上面掉下来,多半都是被围猎者驱使到断头崖附近,仓惶之下认不清方向才跌落崖下。因此,就引得寨子里不少人都去断头崖下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捡个大便宜。
尤其是这李老汉,三天两头就到破崖子山上转悠,勤快得很。
李阿顺出事那天,李老汉正巧在山上转悠,远远地就瞧见那崖上站着个什么东西,活动着,只是离得太远,瞧不清。
见那崖上有东西,还是个活物,李老汉喜出望外,嘴都笑咧开了:“看来今儿个是又有收获了啊。”这李老汉在崖下找了个隐蔽地位置,确保自己不被砸到后,便守株待兔起来。
没过多久那活物果然从崖下跌落,待到李老汉凑上前去,发现是个半死不活的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眼瞅着这人还活着,也不能不救,热心肠的李老汉赶紧跑回家,从青龙寨里喊来几个人,把那半死不活的李阿顺给抬回了家。
按说从那断头崖上下来的东西,都摔得血肉模糊,连口活气儿也没了,可瞅着眼前的这个人还能喘气,也是奇迹。
“拿个毛巾沾点热水,把他身上的血迹给擦擦。”
“爹,这人你从哪捡回来的?你看他还能活了不?”李婶一脸的问号。
“看个人的造化吧,不过死了怪可惜的。”
“那咱可说好了,这人要是活过来可归我,正好我那缺人手。”
“成!!”
待到把那人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一张清秀的面孔浮现在李家父女眼前。
“你别说,这小模样还挺俊俏儿,等我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李婶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你怕不是相中他了,让他当上门女婿吧?”
“爹,你休要胡说......”李婶的脸上又突然转变为娇羞状,那叫一个厉害。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李阿顺怎么就到了那断头崖上,为何坠落,又是怎么地死里逃生的呢?
一切说来话长,还要从这位顺爷的特殊身份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