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军校刚毕业,回到部队,在一次部队模拟对抗战中,意外穿越到一九三七年南京保卫战中,当上团长。从此,他带着现代系统,面对强敌,在强大的系统支持下,深入虎穴,以弱胜强,以少胜多。成为一支令日寇闻风丧胆的队伍。
梅子望了望四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杀死这个恶魔,自己才有逃生的希望。可是,自己手无寸铁,面对强壮如牛的龟田,梅子感到束手无策。
梅子退到床边,整个房子就只有一张床,一张土漆长木方桌。龟田一郎把梅子唯一的一条求生的通道也堵死了。梅子她只能两种选择:一种是反抗,一种是顺从。她选择的是拼死抗争。她恨鬼子,如果鬼子不来,自己和高峰过着相亲相爱的生活。可是现在,恶运又降临到自己头上,这只日本狗竟然打自己的坏主意!梅子望着龟田一郎肥猪一样的身材,不禁感到阵阵恶心!
龟田一郎已经把他身上穿在外面的军服脱下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衬衣。接着又把下面的裤子也脱了。只留下一条黄色的里衫裤。龟子的一身是肉,滚圆滚圆的,但肌肉却很紧绷,一点赘肉都没有,少说也两百斤。这种男人要干起事来,不把女人整昏才怪。梅子不禁紧张万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龟田一郎闻到了梅子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子兴奋异常,“哟西!好香的花姑娘!”龟田一郎眼勾勾地望着梅子梭角分明雪白如玉的鸭蛋形脸,那一双水灵灵的凤眼,那非常好看的樱桃小嘴。龟田阅女人无数,今天见到梅子,一下子使他兴奋异常,脸上的两边红肉像怒放的山蛇菌,嘴边悄然地流出了一缕带烟味的狼涎,一边向梅子扑了过来……“不要!!!”梅子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像进入了无法解脱的绝境,她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高峰,师哥,救我!”就像人在绝望时喊妈一样。龟田像饿狼见到肥兔向梅子扑了过来,梅子灵巧地躲过。龟田追得更欢了。龟田是武士出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连日的奔波,梅子显得力不从心。一个时辰后,梅子被龟田折磨得精疲力尽。
她哭了。
“哈哈哈!”龟田一郎笑得更开心了。露出了被烟熏黄的一排牙齿,“我就是喜欢哭的女人!”
梅子望着龟田丑陋的面孔,感到恶心。自己的身子只属于自己心爱的男人高峰。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死也不会让龟田得逞。
正在这时,梅子眼前一亮,看到了龟田漂亮的手枪和锋利的战刀一起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她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这个傻猪,竟然把武器与人分开,军人的大忌是人和武器分离。看来,这个日本猪今天注定要死人自己手里了。梅子仿佛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对自己战胜龟田很自信,在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中,只要男人把女人当作宠物,男人永远是失败者。他低估了梅子,梅子是练家子,虽然疲劳之极,但很快恢复了体力。
此刻,梅子的双眸死死盯着那把插在刀销里刀和藏在精致的枪袋里的小手枪。龙羽给她的那把勃朗宁被龟子搜走,她一直心痛不已。此刻她只要拿到那把手枪和战刀,她逃出这个魔窟又多了一点胜算。
屋外不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龟子驱赶女人的吆喝声,这些被抓来的年轻妇女即将被装运上车,奔赴日军在华北各个战场,供鬼子从战场下来淫乐。梅子听着窗外的哭喊声,心都碎了。若大一个中国,被小小的日本这样欺负,做为一个中国人,心里苦痛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此刻,梅子面对着龟田一郎即将就要非礼自己,一种对龟田的嫌恶感使梅子一下子全身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的杀念越来越浓。
“花姑娘,快点脱吧!”龟田一郎一边说,一边向梅子走了过来。龟田一郎已经等不及了。此刻,就像饿狼一下子咬住了到口的肥兔一样,哇哇直叫:“花姑娘,别怕!我会怜香惜玉的,哈哈哈!”
“日本猪!我要杀了你!!!”此刻梅子的身体强烈地排斥龟田一郎。憎恶地望着龟田一郎像水牛般的身体。梅子从五岁起开始跟着父亲学武,一学就是十五年,今夜小试牛刀就杀了四个鬼子。看来鬼子并不可怕!白刀子进出,照样一命呜呼!
梅子娇声地着对龟田一郎说:“太君,漫漫长夜,你急什么呢。”梅子知道,对于这种贪色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趁其不备。
“哟西,花姑娘,你的声音像天籁之音,我好喜欢你说话的声音。我想,你叫起床来也一定很好听!”
“想听吗?”梅子一边说,一边离开床,向对面的方桌上靠近。
“花姑娘,叫呀!”
“嗯嗯!……”梅子便动情地唱起来了。梅子感到很羞耻,这种声音只有唱给丈夫听。今天晚上,为了杀死这个恶魔,梅子只好扭曲自己的灵魂,忘情地唱了起来,连守在门边的四个卫兵也在门边侧耳细听。一个个都很享受。
龟田果然很享受地坐在床沿上,闭着眼,享受着梅子的动人摄魂的床上曲调。
梅子吟唱到快乐的峰巅的时候,龟田一郎像喝醉酒似的,也跟着啍唱起来,眼晴闭着,摇头摆腰,渐入佳境。梅子感到时机成熟了,便闪电般地冲到方木桌上,拿到了龟田一郎的战刀和手枪。
当龟田一郎反应过来的时候,梅子已经把锋利的战刀刺进了龟田一郎的腹中,龟田一郎鼓着金鱼眼瞪着梅子说:“你杀我!你是女魔龟!”他说着想站起身,梅子手握刀把用力转了一百八十度,龟田一郎终于像一只被杀进心脏中心的死猪,重重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地着……
梅子傻眼了,望着倒在地上的龟田一郎,鲜血像井喷似的往外直冒。这刀好快!杀人就像切豆腐似的。一双沾满中国人血的白胖的手死死地抠进了房中地坚硬的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