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冷风呼啸。越往北行,天气愈加寒冷起来。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看起来又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空荡荡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快的朝前方奔驰着,车夫是一个黑脸大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披甲,手中拿着马鞭,催促着拉车的马儿加速奔跑,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少爷,这鬼天气看来要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驾车的黑脸大汉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然后又飞快的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挂在马车门口的车帘,柔声道。
“老裴,算算时间,快到颍川了吧?”马车车帘掀开,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露出了半截身子,这青年正是穿越到三国的李绩。此时的李绩一袭青色长袍,发髻上插着一支木簪,双眉如剑,清澈透亮的双眸闪闪发光,高挺的鼻梁挺拔有力,嘴唇微薄,一张国字脸方正神俊,给人一种清新儒雅,却又不失男子阳刚气息的感觉。
距离李绩穿越三国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三个月前,恰逢袁术攻打汝南,刘辟,龚都身死,李绩力挽狂澜,射伤纪灵,击退袁术,将汝南黄巾整编。此时正当董卓当权,而后带着亲信前往洛阳求官。
李绩口中的老裴,自然是裴元绍。他随李绩一起前往洛阳,负责李绩的安全。李绩前往洛阳求官,只带了裴元绍一人,周仓等一众人都留在了汝南城。裴元绍听了李绩的话,说道:“少爷,这里的确是颍川境内了,再有半天的时间,我们便能够抵颍川郡城,现在我们走过的路程虽然行人甚少,杳无人烟,但是这些地方我却是非常熟悉的,只要再往前一段路,便有一座破旧的道观。我们可以在那里落脚休息一晚,待明天一早,再启程赶路。”
李绩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老裴,你对颍川怎么这么熟悉?”
裴元绍道:“当年大贤良师起兵时,颍川可是一个主要战场,我和周黑子都在颍川呆过一段时间,因此对颍川颇为熟悉。”
李绩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身体一缩又回到了马车里面。
“呼~呼~~~”黑压压的天际,刮起了大风,吹起一阵阵的灰尘。
“沙~沙~~沙~~~”
一阵大风吹过,掀起无数的沙尘。突然,正策马奔驰的裴元绍感觉脸上一阵冰凉。
“下雨了!”裴元绍心中叹息一声,还没有赶到落脚的地方便下起了大雨,还真是出行不利啊!瓢泼大雨溅落在地上,一阵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雨雾朦胧。裴元绍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雨水打湿,此时的裴元绍也顾不得被打湿的衣衫了,不停的催促着马儿快速奔跑。
“呼~~~终于到了”裴元绍远远望去,见前方道路旁,一座破旧的道观屹立在雨中。道观早已破败,几乎是一片废墟,不过用来躲雨还是可以的。
大殿中,裴元绍掏出火折子,又从道观中捡了些干柴,点燃了篝火,顿时,火堆上一缕缕艳红的火苗不停地乱窜着。
搓了搓冰冷的双手,身体靠近篝火,感受着篝火处传来的阵阵温暖,才舒服了许多,望了一眼如同落汤鸡一般的裴元绍,李绩道:“老裴,这天气这么冷,很容易着凉的,你赶紧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重新换一套。”
裴元绍嗯了一声,三两下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然后把打湿的衣服挂在木棍上用火烘着。做完这些,裴元绍才从包袱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面饼,分了一些递到李绩手中,然后又从包袱中拿出一壶酒出来,嘿嘿笑了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面饼。
看着裴元绍吧唧吧唧吃着面饼,喝着酒,李绩心中升起一丝羡慕。
裴元绍,一个纯粹的人,虽然脑子简单,但是活得单纯,无忧无虑,这样的日子还是不错的,但是这样的念头瞬间又被李绩压了下去,他已经走上了一条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后退的余地了,除了竭尽全力的往前冲,还是拼命的往前冲。
李绩噎下一口面饼,笑道:“老裴,有酒你不能一人喝啊,给我喝一口!”咕咚咕咚,李绩将酒壶对准嘴巴,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然后才将酒壶还给了裴元绍,烈酒下肚,顿时一股热流从肚子里面升腾而起,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
“酒,好香的酒!”
就在李绩将酒壶递给裴元绍的时候,一个身形瘦削得有些孱弱的青年跑了进来,青年高挺的鼻子不停地耸动着,一对灵动的眼珠子乱转,不停地打量着李绩和裴元绍二人。青年盯着裴元绍手中的酒壶,身体不自觉的朝裴元绍走来,眼中露出浓浓的喜悦,那眼神好似看到了美女脱衣服一般。
青年嘿嘿一笑,走到篝火旁坐了下来。他伸手撩开额头上湿漉漉的发丝,目光落在裴元绍身上,笑道:“好冷啊,这该死的天气,居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诶,都成落汤鸡了,这位大哥,我浑身上下都被雨打湿了,冷得慌,能不能让我喝一口酒,暖一暖身子。”青年身体靠近火堆,搓了搓手,期待着望向裴元绍。
裴元绍心中咯噔一下,非常不情愿。他也是爱酒之人,可不想把自己的好东西让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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