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布上面的内容，夫长整个人如同变了一样，身上散发着一股肃然气势。
“你小子记住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
突然发现丑夫这小子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夫长感觉三观都毁了。
夫长在想，是不是他老了，跟不上新兵蛋子的思维。
随后夫长知道了知道了他并没有老，新兵蛋子还是新兵蛋子，丑夫的表现只是说明一筐蛋里面冒出一个黑蛋。
和其他的蛋不一样。
集结的军令不消多时便传递到了整个新兵营的每一个角落。在营地之中的一块空地里。接近四千的新兵、老兵整齐有序的站立着。
新兵在后，老兵在前，夫长在最前面的木架上。
看着一张张或许已经猜测出什么的老秦兵，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似乎已经习惯。
看看后方年纪不一，样貌不一的的新兵，夫长似乎能感觉到他们的茫然。他们的惶恐不安。
“前方传来军报，北方赵国集结了十万军队攻打我上郡，”
夫长手扶腰剑，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后方的新兵。
没有出乎夫长的意料，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后方一片新兵顿时出现骚动。
有的新兵微微摇晃着身体，说明他因为害怕而发软。有的新兵面露震惊的看着他，时不时喉结上下浮动。有的新兵即惶恐又忐忑的看向左右。
这一幕幕并没有让夫长出现什么表情，或者说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上战场意味着什么，在秦国即使六岁小儿都明白。
夫长也看到了丑夫，那个从入营之后就格外显眼的新兵。
相比于别人，他比较瘦弱，相比于别，他的身体没人任何突出。比他高的有，比他矮的也有，比他壮的更是数不过来。
看到新兵人群里坚定站立，目光灼热的看着他，和周围所有新兵比起来特别醒目。
或许他一直都是为了等这一天。
这是夫长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就如同当日看到的那一幕，一个刚入束发之年的新兵，佩戴一把秦剑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身材身高都比不上其他同类的新兵拿着木棍，所有新兵面对他都胆寒三分，甚至老秦兵面对那少年，都带着一份畏怯。
丑夫若是不死，此战归来比成名。
.......
就如同那夜一样，面对那个哭泣的新兵，老秦兵让他哭。夫长亦是如此，看着这些害怕的新兵，他允许他们害怕。
骚动仅仅片刻之后就安静了下来，而等新兵安静下来。夫长才缓缓开口。
“方才我看到你们在害怕，我允许你们害怕！”
夫长那沉稳有力的声音穿透着整个安静的军营。新兵们谁都没有说话。满是慌张的看着他。
“但你们记住，从这一刻起，你们就是我大秦的士兵，是敌国眼里最强大的秦军。”
夫长目光厉色的扫视了一便新兵，最后沉声说道：“你们可以害怕，但秦军不可以。”
空旷的军营里，夫长的话如同锥心一般，提醒着所有新兵。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已经不是某某某家的儿郎，他们只有一个身份，秦军。
“记住，逃兵当斩，”
这句话才能夫长嘴里说出来后，新兵营里不少人都身体突然发软，更多的是脸色变得苍白。
按照大秦律例。逃兵会被斩首，家人会贬为奴隶。而...
“斩一敌，则进爵一级。”
夫长把所有新兵心里即将想到的话大声说出来。
丑夫突然听到旁边的新兵传来粗重的喘气声，看了过去，随后就看到周围的人因为夫长的这句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目光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同。
这是之前新兵从未拥有过的眼神。
“北方上郡赵兵斩我秦兵，伤我秦民，毁我秦城，辱我秦妇。我大秦的将士们。哪里，有我们祖祖辈辈的敌人，哪里有我们必要站下的军功，”
前方木架上的声音传来，丑夫已经不用看周围的新兵就能知道他们已经红了眼睛。就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看着已经拔剑指向北方，目光森然的夫长。
他有家母在秦国，他有家嫂在乡里持家。退必死，唯有。
战！！！！！
这是丑夫心里的怒吼，也是周围所有秦兵的怒吼。更是所有新兵在心底的咆哮。
“秦王有令，全军赶赴上郡，”
夫长最后几乎用嘶吼的声音说出了军令。其余的已经不需他多说什么。
“风！！！！”
伴随着夫长的声音落下，前方四百老兵几乎同一时间喊出秦军口号，震人心神。
“风！！”
这次，没有老兵的教导。几乎就在下一刻，三千五百多新兵名新兵同样嘶吼着说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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