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命穿越星汉,成为一个病秧子。
虽然是病秧子,好在觉醒了签到系统,这才不会死在毒素之下。
二十年的签到,让许知命得到了很多能力。
武,天下无敌。
文,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是病恹恹的模样,可他却是夺命的书生。
世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羸弱书生时,凌不疑居然一招败北。
世人皆以为他只是一个许府的少爷时。
程少商的母亲萧元漪却觉得世人是个蠢材。
萧元漪:“知命啊,你如此好的身世,什么端庄女子找不到?非得找这么一个不似女娘的少商?”
凌不疑:“许知命,我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袁慎见:“少商是我的,我要和你比诗词。”
楼垚:“我不服。”
程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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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裳,你且和我说说,这真是我大孙作的诗?”
许老夫人这个激动的心啊。
她知道许知命有才华,可也没想到他这孩童时期就作出来这般意境的诗啊。
这是何等的颠覆啊。
“老夫人,真是知命哥哥作的。”
程少裳回道。
“好,好,好啊,哈哈哈,臭小子,这么多年你居然瞒着你大母?”许老夫人高兴过后。
这个气啊。
自己是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大孙,居然瞒着自己这般才华。
这是要气死她老人家不成?
“大母,这您可就冤枉我了,这陛下动不动就来找我,您是知道的,您自己从来没问过,也不能怪我啊。”许知命耸肩把这个问题还给她老人家。
“你还有理了?”
许老夫人要知道许知命这般有才华,当年他断绝和许家联系的时候就不应该答应,还什么等几年后他回京再建立联系。
现在看来,当初的同意都是错误的。
就许知命这般才华,朝廷之中,他要什么官位没有?
只要他努力,这十年二十年后,封侯拜相都在话下。
而且,听阿茂描述,只怕她这个大孙还有一身好武艺。
藏的可真够深的。
“孩童,时期?”
袁慎见现在真想打开许知命这个脑子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
孩童时期做出来的诗词,居然都如此惊艳绝伦。
那现如今他的才华…
袁慎见这个时候终于明白陛下为什么会说出许知命才是阳汉第一才子这句话了。
星汉第一才子,京城第一才子。
两者相较之下,许知命是辽阔天地,而他是偏安一隅。
比不得,也没法比。
“圣旨到!”
忽地,程府外传来声声圣旨到的话语。
一层接一层的传进了程府之中。
“圣旨?”
在场之人都愣了几下。
圣旨到了,那么在场的人都得出去接旨才行。
“我出去一趟。”
许知命说完,脚尖一点,越过程府的墙,落在了街道上。
“这个臭小子。”
许老夫人看到许知命这一幕,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孙瞒了自己好多东西?
只是他一直都说自己从来都没有隐瞒过。
这让她老人家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程少裳第二次看到许知命用了轻功。
她也是一头雾水。
许老夫人想要问她来着,结果看着小女娘,最终还是放弃了问她这件事。
“老夫人,知命哥哥这般会不会不好?”程少裳听到圣旨,却并不胆怯。
“他啊,从小便是如此,知道接旨要跪,所以他呢,就跑出去,然后跟着那些来传圣旨的公公一起,站在人群后面不出面,这样就不用跪拜了。”
许老夫人对于自己这大孙的做法虽然不赞同,毕竟这天大地大,陛下最大。
接旨岂有不跪之理?
可许知命偏偏不喜欢跪,就跑出去,这样别人看不到他,就不会说什么。
如果是全家都需要接旨的时候,许知命就捂着胸口说自己心口难受,不便跪拜。
总而言之,不跪,什么法子许知命都会用。
而且,既要不跪,也要不能落了别人口舌。
所以,许老夫人发现,这她大孙聪明的很。
程府一行人,连同许老夫人在内,全部出来接旨。
而带着圣旨来的人,乃是文帝身边的公公曹承。
“程四娘子,接旨。”
曹承拿出圣旨,眼神中带着欣赏的看了一眼程少裳。
而后,念道:“幕诏候之女程少裳,仁心扶弱,贤良淑德,文,助华镇无辜之百姓,武,平出临山乱匪,实乃闺门之典范,此役,诵我星汉女娘之才,现,我星汉女娘之勇……”
越说程少裳越觉得不对劲,脖子都歪到一边去了。
这人,说的是她?
前后之语,话中之意。
没有一个是可以形容她的。
可,幕诏候之女程少裳确确实实就是自己啊。
这陛下难道是糊涂了不成?
不只是程少裳糊涂了,程府上下也蒙圈了。
这说的,是他们程府的女公子程少裳吗?
怎么感觉越听越不是?
难道是假的?
比起程府之众满脸不置信,许老夫人倒是笑意没停过。
这才对嘛。
贤良淑德又不是非得体现在闺房之中。
做作的样子给何人观看?
这个小女娘不错。
许知命也是在后面笑的不行。
没想到袅袅有朝一日,也会有这样的评价。
实在是罕见啊。
“特此,赠,玉璧一副,黄金百两,女娘之才牌匾一对,望程少裳日后切勿骄纵,做好典范,钦此!”
曹承念完之后,对着程少裳道:“程四娘子,接旨吧?”
程少裳木讷的接过圣旨。
哪知这跪的有点久,脚有点麻。
接旨的时候,眼瞅着就要扑到曹承身上,结果她硬生生把自己的身体朝着后面倒去,顺便推开曹承。
“啊!”
啪!
程少裳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摔在了地上。
而曹承看着自己被推开的身影,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又或者,他就不应该站在这里?
“凌将军,抱歉抱歉,小女实在是失礼了。”
程矢赶紧上前道歉。
一阵清风掠过,许知命过来把程少裳扶起来。
“哎呀,摔死我了,知命哥哥,脚麻了。”
面对许知命的时候,程少裳就宛若两人。
“贤良淑德可不是这么做的。”许知命调笑道。
“我觉得…”
程少裳看了看自己的阿父阿母,然后低声在许知命耳边道:“我觉得陛下应该是听错了,不过这嘉奖我喜欢,有钱了。”
两人咬耳朵让程矢这牙有点痒。
程诵和程少恭也很难受。
唯独许老夫人笑的嘴巴没合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