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人了？”
李慕青喝着一瓶矿泉水，拿一本杂志当扇子扇着风诧异开口。
“我是文明人，我怎么会打人？
陆冉冉同志，你别血口喷人！”
陆冉冉的嘴巴里面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么嚣张的扯谎好嘛？
自己就是过来提醒一下，怎么就还成血口喷人了？
搞得好像我陆冉冉会去告发你一样！
“还有问题吗？”
“当然了我的大哥，当众伤人哎，万一传出去……”
“我没有！”
李慕青一脸无辜：
“我最多就是和杨阳这个狗东西有点私人恩怨，两个男人进行了一次友好的深入交流罢了。”
“可是…”
”什么可是？我感觉你眼睛出问题了。
我认识一个大夫，很会治病的那种。”
李慕青睁着眼说瞎话，把陆冉冉说成了一个包子脸。
张宇飞捂着脑门：
“行了，傻徒弟，李老弟这事情大家保密，他要是真的去告…咱们劳山接了，随他扯皮！”
他一脸坏笑，“说真的，我tm也想揍他一顿，老弟给力，那一顿胖揍，解恨！”
“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
李慕青耸耸肩，缓缓地说，
“律法是对的，可总有些家伙钻了空子，就比如杨阳这个畜牲。
李慕青双手一上一下比划着：
“它最低界限往往被道德层面掩盖。
当然，我也认同行为是应该首先被内心的道德所束缚的…
但面对杨阳，我特么忍不住。”
“李慕青。”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秦如霜开口了。
“能陪我走走吗？”
李慕青看着秦如霜的脸，想起了昨天养老院被带到角落的事情。
但现在，他或者她，肯定都没有那份心情说笑了。
案子破了，但是这种令人窒息的结局是他们彼此谁都不想看到的。
张宇飞识趣的主动对陆冉冉说：
“徒弟，跟师父去看看落下东西了没有。”
“我检查…师父你干嘛！”
陆冉冉刚想说检查完了，结果被张宇飞揪走了。
这是当其他人都离去后，秦如霜盯着李慕青的眼睛，一字一顿：
“谢谢你，我没想到会这样…”
李慕青摇摇头，声音出奇地平静柔和：
“我应该说抱歉…说实话，你妹妹的事情，我如果可以早一点……”
“你给杨阳说的话我也很触动。
你说雅静在最痛苦的时候没有人理解…
是我的过失，如果那个时候，我可以和她聊聊，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
李慕青久久没有言语，片刻后，他才开口小声说道：
“其实事情终究不是谁的过错…
如果真有错，也许就错在一个时代的悲哀，成为了一个人的悲哀，大家都不想的。”
秦如霜认真的看着李慕青：
“你比我聪明，思考得更快，天生对犯罪行为有着常人难以项背的直觉。
昨天我以为你就是一个掉进钱眼里面的黑心侦探，今天…你这样真好。”
“嗯…谢谢。”
李慕青笑笑，
“我昨天有的功利了，算了，我这个人做事只求可以告慰良知…倒是你…”
“向前看吧，雅静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以后会更加珍惜身旁的亲人。”
“哎…”
“谢谢你。”
“没什么…”
李慕青看着秦如霜，
“其实你今天听让我刮目相看的。”
“啊？怎么了？”
秦如霜有些心不在焉。
李慕青笑笑：“原来以为你就是个恋爱脑的傻白甜，今天看你办案，挺飒的。”
“是吗？”
秦如霜悠悠出神。
“我就是想努力抓住凶手罢了…”
“秦如霜…”李慕青忽然开口。
“怎么了？”
“以后你的案子…我免费。”
“啊？”
“怎么，不愿意？”
李慕青脸上有些发烫。
这是他做出最大让步了，要不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免费，怎么可能！
“不是…只是有些奇怪…”
秦如霜头发一根呆毛立起来，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确定不要钱？”
“嗯！任何委托！”
“我忽然觉得对你又有新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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