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走后,屋内重归宁静。“宝鹃,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以前好像听过。”王福在瞎想着。
肚子突然咕咕的想起来,饿了。王福撑起身体,刚才做梦一场后,身体舒适了很多,也恢复了些力气。看着宝鹃留下的用手帕包着的点心,王福打开来,发现是几块绿豆糕和桃酥。
虽然口渴,但是附近也没有水,只能干吃着,怕噎着,小口嚼着,慢慢的吞咽。还别说绿豆糕和桃酥跟后世比起来,确实比较好吃,特别是绿豆糕,入口即化,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绿豆糕。
吃饱喝足之后,王福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后的打算。
“现在一切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一定要保障自己的安全。现在在宫中,宫里规矩多,稍有不慎,轻则打板子,重则就要掉脑袋。等自己到了出宫的年龄,凭自己的现代知识,怎么样都能养活自己。”
他在那幻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闭着双眼,嘴巴念叨着“系统、系统、系统......”半晌,什么都没有出现。
“哎!我就知道这好事轮不到我身上,这不是什么系统文,这是真实的世界。”王福懊恼地提醒着自己。
闲着无事,王福又摸到梳妆台前,反复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做着各种表情,想尽快适应这副身体。
“原主脸上人中较长,显得成熟一些,但估摸着不过十六七岁,身材匀称,无一丝赘肉,好好打扮一下也是一个挺好看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他担心自己会慢慢忘记前世的记忆和身份。
可惜,周围看不到什么纸笔,只能以后再做。
后来,王福怕自己露出破绽,试着做一些动作,走路、坐姿都尽力去展现一名女子的样子,把它当做游戏一样玩,浑然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窗外透着夕阳光反射出来的金色,映照在王福的脸上,掩去了泛黄的病容,竟有几分仙女下凡的样子。
“吱——”门开了,那个叫“宝鹃”的女子回来了,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汤汁,看到夕阳光下的王福,一时看愣了,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福子竟然这么好看。
“这还是我认识的小福子吗?她比我前日里看到的丽嫔娘娘还要漂亮。”宝鹃心里想着。
等宝鹃回过神后,看到王福已经走过来,没有夕阳光余晖下的王福又恢复到一般模样,宝鹃觉得自己应该是看花了眼。
但又因为前面的王福给宝鹃留下深刻的印象,宝鹃动作有点不太自然,将药碗递给王福之后,就不发一言。
王福闻了闻,应该是药,端着不动,只用目光问询着宝鹃。
“小福子,赶紧趁热喝药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关系搞到的药。”宝鹃看他端着碗,半天不动,便忍不住提醒道。
看了看宝鹃急迫的神色,最终端起碗,试了试温度,一口喝了下去。
“卧槽,什么药,这么难喝。”他差点喷了出来,捂着嘴巴,咽了下去。宝鹃见状,赶紧往他嘴里塞了蜜饯,苦到发麻的味蕾才好受了些。
“哈哈哈,小福子你喝这么快干嘛?这是药,很苦的,不是水。”看到王福发苦的样子,宝鹃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翻了翻白眼,“你不早说,再说了谁知道古代的药怎么这么苦。”心里想着。
嘴上却是道:“谢谢姐姐,良药苦口,这药应该有作用的。”
喝了药之后,宝鹃和王福洗涑后躺下来聊天。从谈话中王福知道,自己是重生在清朝,前不久铁面王爷刚刚即位,老皇帝的落幕意味着跟随他的一批人也将退居幕后,而新皇帝的登基则意味着新的一批人将走向前台。
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和宝鹃被选入宫中,做宫中最低等的仆役。
满清入关后,对选入宫的宫女仆役一律要求是旗人,但一些辛苦且地位卑贱的岗位,也会从包衣奴才里挑选适龄女子入宫做仆役。
宝鹃是京城本地人,家族被满族上层人士圈地沦为庄户,她的父亲会巴结,能力强,被主子看中成为包衣奴才,管理一个庄子,加上老北京人,人脉广,托关系将女儿送入宫中。
可别小瞧人老北京的精明,能被选入宫证明你与皇家搭上了边,女儿再混的好一些,那就一步登天,水泼似的涌来。
不见康熙的乳母孙氏,奶了皇帝几口,从此家族成为江南名门望族,夫家曹氏子孙掌管着江南制造总局,肥差中的肥差。
劳役减免、男丁的入仕都有优待,你的街邻四方、亲戚朋友都能高看你一眼,管你这一片的官府衙门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你。
而王福,即原主是山西代县人,前一年家乡闹饥荒,被人牙子买走,后来几经转手,竟流入到京城,说是要送到王府里做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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