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赶紧说道。
谁知，沐昂摆摆手。
“我沐昂算的了什么？重要的是黔国公府安宁。不受汉王与太子之争的钳制。”
“可不是说，这一次北征，陛下对汉王世子另眼相待吗？或许……”
“不可能得，嫂子。陛下那个人，怎么看得上汉王世子？恐怕又是在利用汉王。你就瞧好吧，汉王世子和皇位无缘呐。”
“那不是苦了婉宁……”
程氏仍有些不安的说道。
沐昂眼神冷漠：“那是她的命。”
“可以为了婉珺嫁给汉王世子，说不定还能享几天清福。我们黔国公府，没有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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