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罗伊慌张后退。
身后其他戴红头套的同伴，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其他壮汉团团围住。
奥斯瓦尔德阴狠的一笑，“我们想干什么，只是想撬开你的嘴巴而已。”
然后一挥手，两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
轰——
哒——
啪——
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罗伊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样，现在知道些什么了吗？”
奥斯瓦尔德蹲在罗伊面前，笑得很友善。
“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
罗伊的嘴巴变成了香肠嘴，勉强发出清晰的声音。
奥斯瓦尔德皱了皱眉，然后夸赞了一句，“好胆色！”
罗伊：“唔……唔唔……”
奥斯瓦尔德叫来两个大汉，“把他给我扶起来。”
然后从身后的一个手下那里，拿过来一根钢管。
罗伊看到那根手臂粗细的钢管，脸色大变，猛烈挣扎起来。
可是在两名大汉的挟持下，纹丝不动。
“你，你想做什么？”
奥斯瓦尔德挥舞了两下钢管，呼啸生风。
“好东西！”
然后表情两级反转，凶狠无比，直接将钢管抵在罗伊嘴上。
“我不是说了吗，要撬开你的嘴，顺便在敲下几颗牙。”
“呜呜——”
罗伊吓得不停扭动，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在被钢管压住了嘴巴，想要说话，也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奥斯瓦尔德虽然已经看出罗伊眼中的求饶服软。
可是现在已经决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奥斯瓦尔德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就在他要挥动钢管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警报声。
呜呜呜呜——
戈登风驰电掣，将警车停好，顺手开门下车。
摸出腰间手枪，对准前面的两帮人。
“GCPD，放下你们的武器，举起双手。”
看到警局的人到了现场，奥斯瓦尔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放下武器。
虽然戈登只有一个人，他们也没有任何动手的意图。
一旦动手，那就是袭警。
不管输赢，那罪名可就大了。
反而现在，戈登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拿他们没有办法。
奥斯瓦尔德和戈登也是“老熟人”了，甚至还有心情笑着打招呼。
“原来是戈登警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戈登神色不快。
“奥斯瓦尔德，又是你！我警告你，不要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警长你在说笑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奥斯瓦尔德一脸无辜。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是啊，是啊。我们什么都没干。”
戈登自然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你和这些红头罩帮的人，在这里做什么？”
奥斯瓦尔德立刻搂住罗伊的肩膀，一脸笑容。
“我们其实是朋友，我正在邀请他，去冰山俱乐部聚聚呢。”
罗伊只能附和。
“是的，不过可惜我刚才摔了一跤，得去医院才行。冰山俱乐部只能下次再去了。”
“对，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去医院。”
“……”
戈登狐疑地看着罗伊的伤势，“你这是摔跤摔的？”
“百分之百是！”罗伊说得斩钉截铁。
又盘问了一阵，戈登毫无收获。
奥斯瓦尔德和罗伊的回答，让他抓不到任何破绽。
虽然他一眼就看出，他们在说谎。
可是连被打的人，都不愿意出面指证。
甚至关系亲近的像亲兄弟。
戈登就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哥谭是讲法律，讲证据的。
这也是哥谭悲哀的地方，日后纵容无数超级罪犯逍遥法外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在将来催生出哥谭的黑暗骑士。
“你们什么都没做最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
戈登实在问不出什么，只能放出一句狠话作为警告。
奥斯瓦尔德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当然，当然。警长，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好市民？呵呵。”
戈登冷笑，收起手枪。
“你们在这里聚集，已经严重扰乱普通市民出行，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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