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此,对于看守人这种将奴隶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要践踏在脚下的做法,他与原主人的看法与做法是完全一致的。
或许正是这样,才是让后者来到此具身体的原因。
终究是身体上的过度虚弱,连续五天五夜滴水未进,劳动使他机能的大量流失,长时间的只出不进,骆庆这具历经二次转存的躯体又如何支撑的住。
天上的云辰层层交叠,一道道紫红色的闪电在云层之中来回穿梭,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整个世界似有万千不甘的怨魂在齐声悲鸣,于世间飘荡,与天道述不公。
血色的雨水带着无尽的悲凉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冰凉的雨滴夹杂着万千怨念滴落。
本就行动缓慢的队伍因下雨出现停滞的情况,没有如何呼唤的声音,所有挖矿奴隶默契的仰起头贪婪的吞咽来之不易的雨水。
整整3年,此地未出现过下雨的迹象,在一个连水源都被严格控制的地方,一场雨的到来足以唤起那尘封已久的反抗气息。
“都喝什么喝!给我赶紧动起来!”
看守暴掠的甩动手中的长鞭,为了让手中的武器更有威慑力,这些看守人都会在编绳中植入一些木金树的刺。
木金树刺扎在肌肤上倒是不很痛,可木刺上具有极强的腐蚀性液体才是令人恐怖的地方,剧烈的刺痛并伴随着持续时间长达数天灼伤感,简直是每一个挖矿奴隶的噩梦来源之一。
“扑通!”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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