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体系与科技文明碰撞,高级文明下带来的不是令人向往的生活,而是一山比一山高的层层叠压,不可名的数据洪流中隐藏着超级计算力量,暗夜只会因为弱者的到来凝聚,这是能量大爆炸的时代,路从来不会自动出现,幻师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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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冥有云,超品幻师可幻天幻地,世间万物皆可入幻......初入幻师一术,便可于一举一动中轻松取敌。】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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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庆放下按摩太阳穴许久后的手,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
本以为自己大难不死魂穿异世实属疯狂,未曾想原主人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超品幻师!
怕不是超级白痴吧!
幻师的修炼方式,说的好听是靠玄之又玄的幻师力量杀敌,说的直白一点,纯粹就是靠yy来修炼杀敌。
光靠幻想就能修炼、变强、杀敌.......
想想就觉得激动,不,想想就知道这是在痴人做梦!
骆庆承认刚捋清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时,对于这种堪称耍赖般的修炼方式,他的确心动了!
作为蓝星二十一世纪可在除夕街头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拥有一身强劲大胆的幻想能力那是必须的。
毕竟幻想这玩意,只要表情管理到位,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根据不同的环境幻想出各种令人神魂向往的生活。
地铁、车库、洗衣机;
管道工、修理工、外卖员、售货员;
......
头痛的像是要炸开,骆庆那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天灵盖此时如同有万千细针在扎,他知道,这疯狂的幻想到此为止了,若是再一意孤行的幻想下去,人就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了。
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五指撑开适当的梳理一番帅气逼人的发型后,骆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整个人就像是老灯散尽盏中最后一滴油一样,憔悴瘦弱的身体仿佛刮阵风都能被吹上天去。
骆庆之所以站着不动,倒不是因为超负荷运转大脑导致精神溃败而驾鹤西去,只是再过一分钟,那催命的矿区看守人便会托着那大驴脸、扯着十年未开过荤腥的公鸭嗓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催促着众人快速行动起来。
脑中那一幕幕一闪而过的画面,一段段离奇古怪的记忆背后是一个让人彻底疯狂的世界。
骆庆觉得自己很幸运,在那种必死无疑的突发性事件中,他成为一名穿越者。
具体的死没死成他不知道,只不过那面对死亡倒计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感,卑微到尘埃的无力感,只要有人体会过一次平生就再也不想去触碰。
生命的可贵,只要在直面死亡时才能体会。
虽说此一穿,他可能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但好在他活了下来。
身处异世虽不知外界何种境况,毕竟骆庆脑海中那断断续续且十分离谱的记忆,让他对此具身体的原主人经历表示万分怀疑,但只要人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喜悦之中略带无语的是,他穿越后并没有成为一名脚踩仙家名门,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富贵生活,而是成为了一名吃了上顿没下顿,顿顿是馊粥的挖矿工。
“以后得找个机会逃离此地......再干下去,可能明天就得死在这里!”骆庆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稿头,迈着摇曳的步伐歪歪扭扭的跟上队伍。
放眼过去,这是一支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的挖矿小分队,队伍中不仅有瘦如竹竿的人类,还有体型高大、头长尖角的异族。
来到此处挖矿的种族有三不一同,不同的外貌、不同的体型、不同的语言,唯一相同的便是那如同提线木偶般毫无活力的身躯。
这是一个超越骆庆认知的宇宙,外有超越蓝星数个科技水平的启星帝国,内有令无数人向往的修真世界,科技与修真一个难以相连的词语,在这居然成为了现实。
“啪啪!”
这时,后方响起清脆响亮的甩鞭声,是一位看守矿区整整三十年从未轮换过的看守人在殴打一位行动缓慢的挖矿奴隶。
“没吃饭嘛!走个路磨磨唧唧的!”
“那种玩意,吃和没吃不就是一个样的嘛!”
骆庆义愤填膺的想道,他此刻的身体很虚弱,连做一个揶揄的表情都难,无须花费的力气根本不会多用。
令人作呕的吃饭画面一闪而过,一天就吃一顿堪比周扒皮的食物补给,上上下散发着浓浓酸味就连多放几片树叶都算是加餐的稀粥还是被这些看守人撒在地上进行投喂的方式,却是这些劳累一天的奴隶唯一可以补充的能量来源,就这还一个个如获珍宝般的伸出舌头不断舔食着混合大量泥水的食物。
手上的稿头差点掉落,骆庆反应慢了三四拍之后才抓紧,让本就无比虚弱的躯体变得更加虚弱,望着身前身后怒目圆瞪的看守人暗下决心。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该死的看守人体会到比下地狱还要痛苦万分的生活!”
与那些来到此矿区长达数十年的奴隶不同,骆庆这句身体的原主人来这的日子不到5天。
也正如此,对于看守人这种将奴隶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要践踏在脚下的做法,他与原主人的看法与做法是完全一致的。
或许正是这样,才是让后者来到此具身体的原因。
终究是身体上的过度虚弱,连续五天五夜滴水未进,劳动使他机能的大量流失,长时间的只出不进,骆庆这具历经二次转存的躯体又如何支撑的住。
天上的云辰层层交叠,一道道紫红色的闪电在云层之中来回穿梭,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整个世界似有万千不甘的怨魂在齐声悲鸣,于世间飘荡,与天道述不公。
血色的雨水带着无尽的悲凉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冰凉的雨滴夹杂着万千怨念滴落。
本就行动缓慢的队伍因下雨出现停滞的情况,没有如何呼唤的声音,所有挖矿奴隶默契的仰起头贪婪的吞咽来之不易的雨水。
整整3年,此地未出现过下雨的迹象,在一个连水源都被严格控制的地方,一场雨的到来足以唤起那尘封已久的反抗气息。
“都喝什么喝!给我赶紧动起来!”
看守暴掠的甩动手中的长鞭,为了让手中的武器更有威慑力,这些看守人都会在编绳中植入一些木金树的刺。
木金树刺扎在肌肤上倒是不很痛,可木刺上具有极强的腐蚀性液体才是令人恐怖的地方,剧烈的刺痛并伴随着持续时间长达数天灼伤感,简直是每一个挖矿奴隶的噩梦来源之一。
“扑通!”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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