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本被数名禁军将士抬去了太医院救治,其吐在地上的鲜血也被宫女擦拭地一干二净,但空气之中弥漫着的血腥味与酒精味,却是令众人气闷无比。
大殿之内针落可闻,经过这档子事儿,也没有人再敢出题考较那位皇长孙了。
毕竟考较事小,倘若被长孙殿下认为是刁难于他,怀恨在心,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气氛一时之间凝重无比,一众儒生如坐针毡地坐在座位上,摆在面前的也不在是珍馐佳酿,而是发自心底的煎熬与折磨。
唯有一人,依旧自顾自地尽兴吃喝,与这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不用多想,正是睚眦必报的长孙殿下。
朱某人心中亦是有些不痛快,他现在也终于回过了味儿来,合着这群人原来是误解了自己,以为自己在嘲讽郑本。
他也不愿解释,毕竟解释不清,现在上哪儿给他们找一个板桥先生去。
该咋滴咋滴,小爷不伺候了。
反正回宫之后,朱标这个王八蛋少不得责骂自己一顿,那还不如先吃饱喝足,慷慨“赴死”!
恐怕整个大殿之内,笑逐颜开者,唯有龙椅之上的洪武爷了。
不管如何,雄英这个孩子今晚的确是帮他狠狠抽了抽这些家伙的面皮,令他畅快淋漓,通体舒泰。
嗯,下手还不轻。
“诸位爱卿,小孩子胡乱闹腾,让诸位见笑了,今夜硕儒满座,名士云集,当浮以大白!”
洪武爷发话,谁敢置若罔闻,就连宋讷三人都端起了案前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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