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谁不吃苦?只要天天随意种田地,肯定会发财。
秦淮茹:我想借米、借油、借面条,供养三个孩子真不容易啊!
吴奎:出门前往右拐,这样就不会被送出去了!
二爷:做官就是真成了,您挣几块钱,臭美炫耀什么?
吴奎:你要想发财,先把家里那一头猪养起来。
三大爷:你说对吗?四大爷:你要想赚钱,就得先把那一头猪养起来。
吴奎:有些人想要炫耀,但遗憾的是,没有机会。
三爷:你们都这么富有,吃你们的婚宴也不为过!
吴奎:来贺迎来送往,薅羊毛滚。
四大爷:我也是一个人,我的事就是自己说了算。
五大爷:你要知道,我不是你的老婆。
六大爷:你想不想跟我结婚呢?我既非圣母又非救世主自扫门前雪懂吗?
标签:发财
一九六五年冬天的某一天。
四合院、后院东屋
一青年头疼欲裂地从地上站起,惊讶万分。
“我啊,不就是撞死的嘛?”
吴奎来自21世纪,他外出为牛购买除虫药时,遭到一位奇怪老太婆的推按,使汽车撞毁。
分明大路这么宽阔,老太婆非要说是吴奎挡住了去路,蛮横得不得了。
吸收完头脑中本来就不是他的回忆后,吴奎才终于知道此刻他所置身的位置。
六十年代中,禽满院四合院。
吴奎就是看了禽满四合院这出戏才了解到,整个四合院从表面上看大家和平共处,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涌动着黑暗。
每一个家庭,无时无刻不筹谋怎样从他人的利益中获取。
就连一直抱着一碗水端平态度的一位大爷都有着想绑住傻柱供其养老的私心。
归根到底,这一年的月份,日子并不容易过,要想活下来,也没有什么羞耻。
但终于计他人、啃他人血肉而活、任他人于泥沼之中,却又太不值得唾弃!
就像一个自私而理直气壮的男人,吴奎一瞬间就可以从自己目前所处的四合院里,揪出一窝完全相同的东西。
如在中院居住的贾老婆子贾家。
以儿媳为敛财工具、以子女为遮羞布硬是将一家老小养成了白眼狼。
而受其挤压的儿媳秦淮茹也彻底自得其乐,把吸傻柱之血作为人生唯一奔头。
至于她家里那3个小孩,更死死咬着傻柱坚决不肯放松。
吴奎只想得这家鸠占鹊巢劲头破血流,便撇下嘴巴避而不见。
所幸他住在后院里,受了聋老太太照顾和一大爷家里的看顾,不至于卷入院子里的那几桩腥臊事。
说来吴奎这一身份原主人也很倒霉。
原主人又姓吴,奎又是一个月刚满二十岁。
前些年,父母都带着病离开,剩下那么一屋。
幸亏聋哑的老太太视他为亲孙子,一大爷怜其无依无靠,领他去轧钢厂做钳工,吴奎没有被冻饿。
如今吴奎学转正了,一个月能够拿到15.5块钱的薪水,这与他扎实肯干是分不开的。
然而原主却有一个重大缺失。
他是一个实实在在锯嘴葫芦的人,平日里不爱讲话,不要说主动接近住在邻居家的聋老太太了,就跟着一大爷家,很少走动。
就连吴奎也忧心忡忡,原来的主人何时已坑蒙拐骗,不知吱一声。
也就是说,即使吴奎此刻内里已换人,院子里的人都找不到他。
吴奎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原主所欠之情,先行一点点偿还。
不图他,但求一净。
虽然在这一年的一个月里各家各户的条件都很困难,但是吴奎可是不畏艰难。
他满以为扎扎实实地生活。
对于院子里的那几个麻烦精,吴奎认为能躲则躲,躲不过去绝不计不傻。
如果真的有谁犯了吴奎,就得将前半生驯服疯牛犯犟这一经历,落到实处。
那就得用鞭子使劲抽打,使他们吃尽了苦头才知胆怯!方知是谁惹不起啊!
吴奎理清了思路,他开始和现在的生活接轨。
房子里的东西排列得整整齐齐,随便找个东西就好了。
吴奎倒两下灶,烧开水,简单地煮了些面疙瘩汤。
他自己喜欢留在乡下的家乡,知道那些家伙的事儿。
四周围以木桌木椅、墙壁上贴满鲜艳的肖像、瓷盆上盛满热气腾腾的疙瘩汤等,无不朴素而富有时代感。
喝完热汤后,吴奎根据回忆从床下翻出储存积蓄的箱子,算来算去,总共有288块钱。
按此时工人工资是一个月二、三十元比较,吴奎能存这将近300元钱,不容易了。
而吴奎也省吃俭用积攒下各种票子。
三十张工业票和两斤重的蛋票码得很整齐。
至于像粮票和油票都已兑成了实物,放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日常生活中使用剩下的不多了。
吴奎之所以能够明白原主之所以攒下这笔钱和票子,大多是想早娶媳妇。
在这时代,攒下2斤白糖,便可到姑娘家提亲。
如此一想,吴奎也真是三分信心了。
他这个家,外加长相整齐、身高1米88、工作安稳,只要向后见人就勤招呼,要想找到儿媳应该是不太困难的。
况且只要兢兢业业为人、踏踏实实过日子,又何愁没媳妇!
吴奎心里拿定主意,透过车窗望向窗外,天已经很晚了,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
他睡得很奇怪。
吴奎觉得他佛浮上虚空一阵,又掉到一块沃土上。
他放眼四顾,沃野千里,绵延到视线的终点。
这里不是吴奎梦寐以求的田野?
他尤其希望能为自己的牛群提供如此广阔的乐土——自己成为一个逍遥自在、朝夕相处的牧牛人。
于是吴奎发现不远处是一个清澈的湖泊。
嗯啊!而且是水啊!
吴奎高兴得嘴也快合不上嘴了,他跑进湖边掬了一把,咕咚一声喝了下去。
湖水进口处,吴奎便觉得一身疲惫顷刻化为乌有。
这水真是灵丹妙药!
按下内心欢腾,吴奎掀起几捧水往脸上一冲,正准备站起来看别处,一激灵睁大双眼。
黎明时分。
呀,结果是不是做梦了呢?
吴奎伸出被子里的手,看到手泛着潮气,水渍也没有干。
他急忙擦去额头上同样留下的水痕。
天寒地冻,吴奎自认为没有这么虚浮。
“流汗了吗?或者,不就是做梦吗?”
“是真的。”
“是真的吗?”吴奎大睁了眼睛,仔细地打量起窗外。
他知道,这是一个梦。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样一个念头:这是怎么回事呢?
吴奎很不理解,想了想刚才那个梦,嗫嚅了一下,骨碌坐立起来。
他闭上眼睛试图再一次回想起梦中的原野。
“草儿啊,我是真进去的!”
吴奎讶异异常地回想起刚刚掬水洗脸时的情景,看了看周围所有的事物,觉得真实可信而如梦如幻。
“是啊,你怎么还不回来?”
吴奎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禁不住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我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