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像中袁天罡的惨状。
大唐皇陵外的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啊！！”
有人靠近废墟中不良帅的身躯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人疼得脸色发白，要不是他退离那里，估计就昏过去了。
“好像靠近不良帅，就能体会到他镜像中的身体感受。”
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
“什么？还有这种玄奇之事？”
惊奇归惊奇。
但老天爷都用把袁天罡的生平镜像放出来了，再多一件这种事，也不算太奇怪。
许多人，大着胆子上去试探。
无一例外，皆是痛得嗷嗷叫，马上跑了回来。
“好疼！这是让人能忍受得了的？”
大多数人，连一个呼吸都撑不下，随时可能昏死过去。
没人能忍受这种折磨。
很难想像，当年不良帅是这么挺这么久的，还挺过来了？！
“不良帅当年，就已经算到了，天谴在于丹药，居然还执意要服用？忍受这种非人折磨！”
“你没听李淳风说了吗？如果不良帅不经历这个天谴，之前泄露的天机，就会改变！”
“天机一旦改变，大唐的气运，可能就会提前衰亡！”
“什么？难道说……”
“难道说，不良帅是为了保住大唐气运，延续大唐气运，才甘愿遭天谴的吗？”
许多人眼中露出震动之色，感觉心中郁郁和酸涩。
这个真相，来得太迟了。
要说第一幕，不良帅是为了保住李青云那一脉，其他人也没多大触动。
可是，现在这一幕。
不良帅明知有天谴，却为了大唐气运，甘愿赴死，遭受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
他们曾经都是大唐的子民，是心向大唐的。
自然会被不良帅的奋不顾身的大魄力所感动。
【检测到生命体对袁天罡的看法改变，天命值加11！】
【检测到生命体对袁天罡的看法改变，天命值加13！】
【检测到生命体对袁天罡的看法改变，天命值加15！】
【……】
收到系统的提示，程风心中一阵欣喜。
不枉他费尽心思魔改了一下。
最好的编辑，就是半真半假。
之前袁天罡这一段没有这么多细节，他加上去的。
经典的苦情戏煽情剧情，还哭不死你们？
……
“不可否认，当年的袁天罡，确实对大唐呕心沥血。”
“你们可别忘了，他近几十年来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强权杀戮，导致生灵涂炭！”
李嗣源冷声说道。
闻此，刚刚被感动到的众人，也冷静了下来。
是啊！袁天罡年轻时，确实为大唐鞠躬尽瘁。
可是，后来他变了！
变得强权杀戮，残暴无情，以一己之私弃苍生于不顾。
“我们不能原谅不良帅，年轻时和后来的他根本不是一个人！”
“是啊!他的过错，远远不是这样就能x弥补的！”
见众人在他的鼓动之下，又义愤填膺了，李嗣源很满意。
随后，他又继续说道：
“不良帅是为了大唐受了天谴没错，但他就没有私心吗？”
“即使容貌尽毁，能够长生不老，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的吧？”
听此，许多人眼中出现了异色。
确实，长生不老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容貌尽毁又怎样？我可以享受生命的永恒啊！
就在这时。
一声哀叹声传来。
“大帅可不仅仅是容貌尽毁那么简单的，他没了味觉、触觉。
尝不到美酒佳肴，享受不到身躯之乐。”
说话的人，是手持拐杖的石姚。
什么？
此人一出，四下皆惊。
没有了触觉、味觉，就算能长生不老，那还有什么意义？
枯燥无味，相当于折磨吧？
这下子，很多人对长生不老药，没了多大欲望，甚至有点避讳了……
不良帅居然忍受这种怪物一般的生活300年，不由让人生出敬意。
“没有触觉？无稽之谈……”
姬无雪冷笑。
当年，他在藏兵山中，差点被不良帅给……
“雪儿，此时早已过去，把它忘了吧！”
李青云搂着姬无雪，安慰道。
当年那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而且，还是他救下的姬无雪，不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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