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里那个气啊。
着急忙慌的,一个激动,伤口又重新被扯开了。
“哎呦,我的亲娘,疼死我了,快…拿过那个枕头来。”
顷刻之间,支撑着身体的胳膊,立刻就有血渗出来了。
雨水惊呼一声,手里的枕头一甩手,就抛到了地上。
傻柱低头一看,也不顾雨水在场,就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的血都快流尽了,要是留疤了,娶媳妇,我还娶个屁的媳妇。”
雨水动作麻利的拖住傻柱,重新把纱布包裹好,这才止住了血。
傻柱躺在床上,浑身发软,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可见得有多疼。
雨水也累的够呛。
傻柱头朝天,看着天花板,中气都不足了,继续说道:
“何雨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妹妹,哎呦,我都成这样了,半死不活的,还早被人欺负,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尽是胳膊肘往外拐。”
雨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再次提醒到:
“哥,你我可告诉你,别闹事,这口气就打碎了牙,你也得咽下去,你先挑事的,你不吃亏,就好好待在家里养病吧。”
傻柱被气的更傻了。
“何雨水,你是成心了想跟我对着干吧,你哥我孤家寡人一个,无依无靠的,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
傻柱梗着脖子,心口提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雨水看傻柱执迷不悟,犟驴似的,也懒得说话了,她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气氛沉默下来。
有些温度的屋子里,就像人心似的,又一寸一寸的冷下来。
傻柱心里堵得慌,摆了摆手,道:
“算了算了,你一个女孩,哥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你实在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何雨水也没有继续做无用功,收拾好东西回自己屋去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静默,傻柱大剌剌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怎么能将许浩整治的服服帖帖,重新夺回来他“战神”的称号。
接着。
摸着他的胸膛,心里已经将许浩千刀万剐了。
……
许浩家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了。
今天灭了傻柱的威风,自己能安生一段日子了。
许浩坐在床上,屋子里清清冷冷,空捞捞的,总觉得缺点什么,让这个屋子能活跃起来。
坐了一阵。
许浩心中有了娶媳妇的心思,老婆孩子热炕头,想想都美好,想着想着,嘴角就溢出来一抹笑容,幸福极了。
这样。
娶媳妇的种子深深的扎根在心里,静待开花结果。
拉上窗帘的瞬间。
许浩的眼睛再次落在窗台上被晾晒着的几个木头人,现在就剩四个了,他心里狐疑了一下,却也没有多想,几个破玩意儿而已,他也懒得去管了。
接着,就扯着窗帘,遮挡住了。
许浩摸着自己做纸扎的工具,还有一些胶水,嘴咧着笑了,心想:
“这些东西,可是直接决定自己的生活质量的高低。”
没一会儿,许浩就有些犯困,时间也不早了,许浩就上床睡了。
四合院各家各户的风光,一盏一盏的熄灭,只剩一轮明月,格外的明亮,照耀在许浩家矮窗台上。
许浩只是扫了一眼,却没有注意到几个木头人的变化。
实际上,许浩压根就不知道,刚洗完的聋老太太的木头人,已经化成了一堆粉末,散落在窗台上,与窗台上的灰尘混为一体,已然已经是灰飞烟灭了,贾东旭的木头人更为诡异,只剩上半身,蹲在窗台上,狰狞的笑容,恐怖至极。
最有趣的是傻柱,木头直接都蜕皮了,全身皱巴巴的,还有一些鼓起来的包,错落有致,接着就是刘海中,在太阳底下晾晒了一下午,竟然还滴着水,滴下来的水是黄色的,就像是掉色一般,只有秦淮茹还是原来的样子。
窗台上的木头人神态各异,静静的站着。
夜晚的天色很美,星星一闪一闪的,衬托出月亮的残缺之处,诉说着“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的情感。
……
第二天,天大亮。
外边的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子里。
“来来来,你们慢点放,别磕坏了。”
紧接着。
就是一阵脚步声,能有七八个人左右。
许浩揉着眼睛,撩开窗帘的一个小角,眯着眼睛,看着院子里。
只见七八个人,抬着一个周身刷的通红的棺材,正费力的向前,傻柱一瘸一拐的“指点江山”,易中海则是在后面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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