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许浩成了一名纸扎匠,开局十个纸扎人摆在窗台边,甚是诡异,竟不知不觉变成了木头人。
许浩下乡回来,忍不住把木头人放进水盆里,准备洗洗!
下一秒,院内怪事频出。
洗聋老太太——溺亡!
洗贾东旭———肢断!
洗秦淮茹———早产!
洗刘海中——掉厕所吃粪!
洗何雨柱——战神陨落,浑身蜕皮!
金家村。
张大爷:“这自行车票就给你了!”
王老妪:“孩子,够不够?西红柿瓜子火腿肠,鸡蛋毛蛋猪肉,管饱!”
金大娘:“老许,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金口,我保准马上给你送来!”
......
(简介无力,请看正文)
“许浩,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吧,让你三大妈做好了,给你送过去也行。”
许浩忍无可忍。
突然止步。
阎埠贵一下子就撞在许浩结实的背上。
“哎呦,疼死我了。”
许浩转头,耐着性子,笑眯眯的说道:
“三大爷,我回来看到很多老头儿都提着钓鱼的东西,往城东去了,您小心去晚了,好位置都没了。”
这一说,阎埠贵急了,一拍脑袋,一溜烟就跑了。
许浩抿嘴一笑。
“这老东西,还想忽悠自己,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一套的。”
说着,就进了屋子。
阎埠贵拽起地上的桶,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那些老东西,肯定又抢了老子的位置了,真是晦气。”
接着,又嘀咕起了许浩。
“这日子是越来越好了,成天的往回拿东西,还都是一些稀罕东西。”
“看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有那些个菜,一个月能省下来多少肉票,粮票了…”
但是心里落了空,没能占到便宜,又有些不爽。
又骂起来许浩:
“不就是有些破纸扎玩意儿…”
……
这边,许浩路过中院。
听到一阵哀嚎声,是从贾家传出来的。
而此时。
贾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贾东旭身子一动弹,就往死里疼,心里十分憋屈。
嘴里哼哼唧唧的,一想到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走一个上半身,心脏就难以控制的疼,脾气也暴躁起来。
找不到发泄口,就对躺在外边床上的秦淮茹破口大骂起来。
“秦淮茹,你个贱人,老子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在床上躺着,快滚出去干活去。”
“你这个扫把星,就生出来一个带把儿的,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我现在这么倒霉,也肯定是沾了你的晦气。”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眼泪缓缓的流下来。
听着越来越难听的话,她的心早就痛麻木了。
外边没有回应,贾东旭更加狂躁了,忍着疼,晃动着身体,想要翻身。
“一次,两次…”
尝试了几次。
最终都是失败。
“秦淮茹,你他妈不理老子,你是聋了,还是死了?”
这家里的活儿,都落在贾张氏一人头上。
累的气喘吁吁的。
进进出出,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淮茹,心里十分不痛快。
过去踢了一脚,道:
“你个贱人,我儿子叫你呢,你装死给谁看呢。”
秦淮茹生了孩子,又是早产,身体元气大伤,哪里能有力气,脸色苍白,就这样生生的挨着,只是默默的留着泪,也一声不吭。
贾张氏更加来气了。
冲上床上,扯着秦淮的头发,就将人扯起来了。
秦淮茹大声尖叫:
“啊…疼死我了,你放开……放开我。”
贾张氏左右开弓,两个耳光啪啪的就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你个臭婊子,老娘都快累死了,你躺在这儿像一条死狗一样,倒是舒服。”
贾东旭在屋子里里推波助澜,说道:
“妈,狠狠的揍着这个贱人,别他妈的矫情,让她起来干活。”
“家里不是养着她吃干饭的。”
小当被吓坏了,蜷缩在角落里。
哇哇大哭。
棒梗也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
“哭什么哭,跟你妈一样,就是个赔钱货。”
贾东旭听着哭声,也十分头疼,连着小当一起骂。
“哭什么哭,又不是你妈死了,给我闭嘴。”
“跟你那个妈一个样,就是个扫把星,嚎丧似的,是不是巴不得我现在就死了,你才高兴。”
“咳咳咳……”
喷的太猛了。
一直咳嗽个不停……
家里乌烟瘴气,秦淮茹泪如雨下。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大家子奇葩。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儿子,放开秦淮茹。
冲到了炕上,给贾东旭顺着气儿。
“真是个小贱蹄子,把我儿子气成这样。”
“我们贾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一窝赔钱货就算了,还把儿子给害成这样子,你就不能安安生生的,是不是。”
说罢,
心中的一股气上来。
又急吼吼的冲出去,将秦淮茹一把薅起来,忒了一口,大骂道:
“让你起来干活,你躺着干什么,不要脸的贱货,是不是想偷懒。”
秦淮茹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就像是被碾压过,疼的要命。
她苦苦哀求着:
“妈,我实在是没力气,你就放过我吧。”
“你没力气?”
贾张氏脸上阴测测的笑着,手上的力道也更狠了。
拖着秦淮茹的衣服,就拽下了床。
接着,又是一阵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