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此前，你们从未听说过《屠龙技》这样的学问？！！”
“那自然是因为他们怕死呀！”
燕长卿神色平静道。
先不提历史之上，是不是有先贤领悟、总结出了后世的《屠龙技》这样的学问。
即便在历史之上，真的有先贤领悟、总结出了后世的《屠龙技》这样的学问。
但是除了他之外，又还有谁敢当着当朝一众太子、皇子的面，说自己有《屠龙技》的？！！
怕不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吧？！！
事实上，要不是他一开始就抛出皇室宗亲制度将会导致两、三百年之后大明亡国这样的大消息，震慑住了太子朱标他们。
就凭他之前十句言语之中，有三句说大明将要亡国，两句对于朱元璋制定的制度的嘲笑，以及五句对于当朝太子、诸皇子的不尊敬等言行。
他燕长卿就算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听到这话，太子朱标、朱樉、朱棡、朱棣等诸皇子也是心下默然。
的确，敢当着他们这些当朝太子、皇子的面说出《屠龙技》三个字，怕不是找死！
要不是燕长卿在说出《屠龙技》三个字时，有九道雷霆落下而不伤其分毫的异象在前。
恐怕都等不到燕长卿抛出“皇室宗亲制度将会导致两、三百年之后大明亡国”这样的大消息，当场便被当时的朱樉、朱棡、朱棣等皇子下令给拿下了！
“难道燕学士就不怕激怒我们、不怕死吗？！！”
楚王朱桢抬头看着前方讲台上的燕长卿好奇问道。
不止朱桢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子朱标、朱樉、朱棡、朱棣等诸皇子，以及另外一旁暗室之中的朱元璋也都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很有可能决定着他们接下来会怎样对待燕长卿！
“怕，但又不怕。”
“死亡，至少对于我来说并不可怕。”
“相反，我怕的是严刑拷打之类的痛楚。”
“我这个人怕痛，禁不起拷打。”
“甚至有可能别人只是揍我一顿，或许我就已经在想着到底要不要立刻自杀，以此来避免后续遭受到的那些痛苦。”
燕长卿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太子朱标、朱樉、朱棡、朱棣等诸皇子，很是坦然直白道。
对于他来说，死亡是真的不畏惧。
相反，他畏惧的是严刑拷打所带来的那些痛楚！
就像前世有个询问年轻人如果回到国家艰难的那段时期，是否愿意为国家民族、为后辈子孙的延续而赴死？！！
当时有个很有意思并且得到年轻人比较多赞同的回答是：
“赴死的觉悟是有的，如果只是一刹那无痛感死亡的话，他也愿意为了国家民族、后辈子孙的延续而死亡。”
“但是如果面对的是敌方严刑拷打之类的折磨的话，那么他肯定是撑不下去的。”
“届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撑不住泄密之前，努力自杀，以免遭罪和泄密。”
这便是前世当代年轻人的想法了，觉悟有，但怕痛。
很真实也很现实的想法。
而燕长卿的想法，同样如此。
“至于说，是否害怕激怒你们？！！”
“我，燕长卿，父母早逝，无亲无故，无妻无友，孑然一身，独立于世。”
“纵然激怒了你们，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一个死字。”
“我虽然怕痛，但是并不怕死。”
“既然如此，你们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地方？！！”
“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不外如是。”
燕长卿的态度很明确，自己孤身一人，不受威胁，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地方。
所以即便激怒了当朝太子、诸皇子又如何？！！
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一个死字，而自己又不怕死。
那还怕个屁呀！
什么当朝太子、皇子，甚至于是天子，想怼就怼，根本就不带委屈自己的！！！
“那如果我们将燕学士抓起来，只对燕学士严刑拷打，而不杀燕学士，亦不让燕学士自杀呢？！！”
齐王朱榑开玩笑般问道。
只不过到底是真的开玩笑，还是假的开玩笑，这个就不一定了。
“虽然我受不了严刑拷打，但是如果我想要自杀的话，即便你们日夜安排人手在我身边盯着，你们也拦不住。”
看着太子朱标、朱樉、朱棡、朱棣等诸皇子不相信的样子，燕长卿笑了笑道：
“举个例子，有一种死亡方式，名为心理暗示死亡法。”
“具体的实施方式，也很简单。”
“回去之后，你们可以找一个死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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