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士农工商,商人是最卑贱的。
可那闵家的公子可是得了解元公啊。
整个广陵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到时候万一当上了大官,那简直就是个大人物!
老鹁急匆匆的赶来。
进来就看到闵修懒洋洋的在一间房里,闵修怀里还抱着个小美人。
不禁有些疑惑。
这闵修是要干什么?
难道要给芸姐赎身?
这天下男人不都喜欢年纪小的吗,芸姐都二十多了。
虽说别有风韵,但到底是比不上小姑娘啊。
不过老鹁没想到。
闵修还真就好这口。
不过闵修也丝毫不怯,直接开口道。
“我要买芸姐,那个玉儿可以捎带上,我给她俩赎身。”
老鹁闻言,面露为难道。
“这...玉儿可是咱们楼里的花魁,芸姐是咱们调教人的。”
“公子若是都买走,咱们这楼里就开不下去了啊。”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
把闵修看的发笑,没好气的说。
“得了吧,这楼里没了谁都照样转!”
芸姐看到这个少年真的要给自己赎身,不由得心里有些激动。
天可怜见的,谁不想早日脱离了这个苦海?
虽说当得是个清倌人。
可到底是名声不好听。
到时候大家只知道你是青楼里出来的。
谁管你是什么清倌人红倌人的!
见老鹁还有些犹豫的样子,闵修拿出了自己的钞能力。
“价钱你定。”
短短四个字。
杀伤力有多大。
闵修自己是知道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
更别说赎两个人了。
“真的!”
果不其然。
闵修心里还没默数三秒。
那个老鹁原来还在抹泪的手就猛然的顿住!
她好久没见过这么出手阔绰的主了!
谁都知道闵家有钱。
这么个空口要价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
老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就像一个暴富的机会展现在你眼前。
你却在想方便面要不要加一个烤肠。
倒是芸姐有些感慨。
没想到自己浮浮沉沉十多年,还是被一个少年给要了。
此时的玉儿姑娘已经被引到了闺房里。
倒是不清楚闵修的心思。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只是闵修顺带赎出来的。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老鹁有些为难的对着芸姐说。
“你去给玉儿讲讲有人要给她赎身。”
芸姐会意,离开了。
到底是谈的关于自己的买卖。
说好听的就是赎身。
说难听的就是把她俩卖多少钱。
听着也不好听。
让一个人当面听着自己卖了多少钱。
实在是不妥当。
显然芸姐也想到了这个道理。
快步出了门。
其实她并不在意是谁赎了自己。
到底是沦落风尘,便是留在这楼里调教姑娘也好。
活着,就好。
闵修悠闲地躺在了房间的榻上。
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这是闵修的人生宗旨。
不过老鹁倒是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出多少钱。
卖少了自己亏,卖多了谁知道这个解元品性如何?
万一以后打击报复呢?
闵修向来不是为难人的人。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这样吧。”
闵修一合折扇,悠悠的开口道。
“我给你两千两,玉儿一千两,芸姐一千两,从今以后,她俩跟你们楼里,再也没有一丝关系。”
“我不允许自己赎来的人还沾着青楼的名头。”
不用感谢。
他向来是做好事的人。
而老鹁和闵修怀里的小美人都呆愣住了。
两千两?
两千两!
靠!
牛逼!
闵家富贵,老鹁现在信了。
两千两够她再买几百个貌美的小丫头调教了。
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老鹁回过神来,瞬间脸上堆满了笑。
一点都没有刚才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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