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穿越大周成了一位书生,这一日采药回家,恰逢同仁陈二公子来家里做客。
“钟兄,你家中饭餐丰盛,色香俱全,榻上温存残留,莫不是金屋藏娇?”
钟子期:“难道不是陈兄让丫鬟来做的吗?”
陈亚男:“....不是。”
钟子期第二日早早回家。
只见前几日救回的那只白狐自笼中钻出,化为一个年轻美貌女子,在家中炒菜做饭,完了还卧在榻上把被窝暖热。
钟子期抄起大刀。
“大胆妖孽,胆敢来我家中作乱,今日必不能留你。”
只见狐妖跪地,姿态戚戚然,泪珠连连。
我本是一狐仙,近日被封仙官,不成想上任的路上遇到歹徒,被截杀,多谢恩公救命。”
钟子期:“????”
“也罢也罢,我就送你一趟。”
第2章惩戒恶霸,狐仙托梦
钟子期平生最恨这种短斤少两,坑蒙拐骗的黑心商贩。
当真是骗的都是血汗。
放下书箱,撸起袖子,抄起旁边一根扁担就上去。
“钟疯子来了,快跑。”
商贩两艘货船,都比较大,一时间起不了船锚。
一人大概是新来的,不明所以,边解船绳嘴里嘀咕:“咱们这些人,怕他个甚。”
话没说完就给钟子期一扁担捅在腰子上,整个人直接跳到了河里。
几个来不及抬箩筐的给钟子期上去,照着心窝就是‘通通’两拳。
还有打算上船跑的,给钟子期提上扁担,上了船一个个丢乖乖跳到河里了。
上岸后一个个像个落汤鸡,领头的船贩给拳头打的鼻青脸肿,一只手捂着眼睛。
“哎呦,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钟子期吐了一口唾沫,一瞅这小子,面有点熟,这才想起来,去年就是这小子闹事被教训过。
“胡二,胡胖子是吧?我没你这样缺心眼的孙子,记吃不记打,怎么有些日子没来了,皮痒了?”
胡二矮胖的脸上挤出一个笑:“钟相公饶命,我叫胡三,胡二是我哥,都是这些新招的下人不懂事。”
钟子期才不以为然。
一瞅远处河上,一个人影正在狗刨。
“钟相公,主事的贩子跑了。”
钟子期嘿嘿一笑:“无妨,这还有一个,少了的钱有奔头。”
胡三苦着脸刚说自己不管银钱,没说两句就给钟子期沙包大的拳头招呼。
一会儿就成了猪头。
“听说你哥胡二去年被我管教了还要联合水匪截杀我,不成想咱去年有了功名。
不瞒你说,今年秋闺咱可是参加的,到时间必然成为举人老爷,你们兄弟两要是想报仇要趁早。
不然爷爷中了举人必然抛了你家祖坟,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不再短斤少两为止。”
胡三可比胡二识时务的多,“爷爷饶命,定然不敢了,都是胡二那厮干的,我们几个也是奉命行事,蒙在鼓里。”
钟子期这才挪开踩在胡三背上的脚,“东西照价赔偿,缺少的斤两的都补上,倒地的大爷每人精神损失费1两。”
“这,这也太多了吧?”
“嗯......怎么你不愿意?”
胡三立马护住猪脸,“我赔,我赔。”
村里弄人见了这一幕纷纷拍手叫好,“教训的好,叫他们再坑人。”
鱼贩子拿了小银块子给一位年长受了轻伤的老伯,老伯死活不要。
“只要按斤按两收了咱家的鱼,还要什么银钱。”
话一出鱼贩子就要把小银豆子收回去,给钟子期一把夺过去,塞到老伯手里。
“老伯,拿着回头买点跌打损伤的药擦一擦,人老了骨质疏松,刚跌倒是看不出来的,过些日子才会显现,你这一跌可不是小病,引出什么腰间盘突出,脑溢血,心肌梗塞,花钱的再后面呢,到时间可不是1~2两银子能解决的,可得拿金子算。”
反正周围人也听不懂‘腰间盘突出、脑溢血’是什么并,总之听起来挺唬人。
“钟相公可是读书人,知道的肯定多,李老伯,你就拿着。”周围人立马帮衬着说。
人老了摔不得,这也是钟子期担心的。
可是李老伯死活不收,最后还是老伯拿了家里藏的几条上好的鲈鱼这才收了银钱
果然是好人呐。
这要在钟子期穿越前,不得讹到有房有车。
解决了纠纷钟子期就回家了。
书院每七日休沐一日,第二日刚好休沐。
早早钟子期就出门进山挖山药,这些年进山除了挖药,偶尔也打猎。
前日入山就逮到了两只狐狸,一只死了,一只半死不活。
死了的那只钟子期把皮毛剥下来卖到城里,换了2两银子。
“没想到这玩意这么值钱,看看家里那只死了没有,死了就赶紧剥皮卖了。”今日早早挖完山药的钟子期就下山,边走嘴里嘀咕。
结果到家里发现那只关在笼子的狐狸原本受伤的脖颈居然好了,而且活蹦乱跳。
“奇了怪了?前几日明明半死不活,看这给准备的吃食也没动,怎么活了?”
吃过午饭钟子期去了一趟城里药铺,把采集的山药给留下。
在城里遇上陈亚男,这厮还不忘嘀咕问:“真不要小翠去你家里帮衬几天。”
这种把下人就像物件一样随便交易、随便借的习惯钟子期一时还受不了。
毕竟他是个穿越者,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现状,但是这个社会似乎就是这样。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而且不少女子还因为结实一些文人,包括下人以伺候过某些文人为豪。
虽然现在无法理解,但是钟子期在努力。
为了更快融入大家,于是也选择了考取功名。
当然,第一年就考上了。
有了功名这一年钟子期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然一部分也来自于武力。
自从有了功名之后,不少人都开始给他说媒。
书院的同仁劝钟子期买个侍女,书童养不起,养个婢女,起码洗衣做饭,家里帮衬一些。
钟子期也想过,以现在的身份买侍女也有人愿意的,但是总觉得还不是时候。
可是陈亚男这厮老是调侃,毕竟年近二十岁,女孩手都没抹过的钟子期也难免心里痒痒。
再想起陈亚男说的,天寒地冻,床榻温暖。
侍女,不同于婢女,婢女多是奴籍。
而侍女是良籍与奴籍都有,且多是家道中落被逼无奈的女子。
自从有了功名不少媒人给钟子期说媒,当然她们都是奔着做妻来的。
而书院的同仁让他买一个流落良籍的女子,当然那种可不遇可求的胚子一般可碰不到。
想一些已经入了奴或者贱籍的美人到是不少,可也要一.大笔赎籍的费用,而有些根本就不是钱问题,是地位和权利。
书院同仁建议虽好,秉烛夜读红袖添香,可惜钟子期只有茅屋三间,银钱三两,负担不起啊。
想起书院那些同仁,少则一位侍女,多则两三位。
当真是福报啊福报。
想着想着就进入梦乡。
梦里钟子期遇到一位相貌极美的女子,那女子温文尔雅,像是一位带着书卷气息的女子。
梦里感谢钟子期的救命之恩。
梦醒,钟子期嘀咕,莫不是最近被陈亚男那侍女的事情弄的魔障了。
“什么救命之恩,最近就救了一只狐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