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鞠义虽然长的俊俏了些,可离油头粉面差的远了,二傻纯粹是自己长得丑,见不得俊后生。
“将军,凭什么这小子刚来就能学霸王枪,俺就得学劳什子梅花枪?
俺也要学霸王枪,俺的阳刚之气足的能锤死牛,不学霸王枪可惜了!”
典韦舔着脸凑上来,眼巴巴的望着秦牧。
虽然免了师徒的名分,可真要是跟鞠义学了梅花枪,以后就不好找机会锤他了。
鞠义虽然没有得罪二傻,但是得了秦牧的恩宠就是原罪,典韦一大早的就琢磨着怎么找茬呢。
“就你还想学我的霸王枪?你可拉到吧,别糟践了我的枪法!”
“那凭啥鞠义那小子就能学?”
“子孝枪法已成,我传他霸王枪只是锦上添花,你连枪都握不稳,没有十年的功夫你的霸王枪连老鼠都刺不死!”
“那俺也不想学劳什子梅花枪,将军也说了,脂粉之气太重。”
“你懂个锤子,梅花枪是小巧的功夫,重在一个巧字。
子孝年级尚幼,过于注重技巧容易丢失勇猛精进的要义。
你俩憨货勇猛过头了,正要学些技巧才能提升枪法,懂了没?”
秦牧知道不把话说明白了,这俩一根筋的货是不会好好学的,只能耐着性子跟典韦解释。
“小子,瞧见没,将军还是疼俺的,你休想抢俺双花红棍的位子。”
“鞠义不敢!”
秦牧见典韦又耍活宝也懒得搭理他,起身来到中军大帐,找张辽询问军情。
秦牧当惯了甩手掌柜,内政通通交给蔡文姬,军事交给张辽,自己有事没事就带着二傻到处转,巴适得很。
“将军,我军已与韩遂大大小小战了几十场,目前我军占优,杀敌近千人。”
“文远,不是我说你啊,战了几十场才杀敌一千,是不是有些儿戏了?”
秦牧拿起军情看了看随手就丢了,杀敌两人也好意思上报邀功。
“将军,韩遂奸诈不肯与我军硬拼,现在两军只是斥候间的较量,能有现在的战果还是我军将士用命的结果。”
张辽看秦牧这个样子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秦牧三人就灭了王国三十万,自己的这点战绩确实拿不出手。
可是现在战况就是这样,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张辽心里委屈又不能说,万一秦牧真带着二傻又出去刺探一下军情,然后隔天回来说韩遂已经被灭了,我们班师回朝,张辽就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文远啊,打仗固然要紧,可你也得注意休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开口,不要自己硬撑。”
“将军放心,没有困难,我军顺利的很,将军慢走!”
张辽看出来了,秦牧这是闲了几天又有点坐不住了,想套自己的话出去疯。
在张辽心里,秦牧就是撒手没,只要自己一撒手,敌人就没了。
张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有了困难一定第一时间上报,秦牧才满意的点点头,踱着方步慢悠悠的出去了。
转眼就到了年关,塞外寒风如刀,动不动就是齐膝深的大雪,这样的天气实在不适合打仗。
武威城中,韩遂坐在炉火前满面愁容。
最近张辽逼的太紧了,韩遂愁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天杀的秦八马,怎么就跟我作对,以往汉军出关最多不过百里,做做样子就回去了。
这个秦牧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我又没刨他祖坟,干嘛死咬着我不松口。”
韩遂盯着地图,越看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将军,依我看秦牧名过其实,我们何必如此谨慎?
我帐下有一马奴名文鸳,虽是汉人武功却相当了得,他母亲在我手里,只要将军给我五万人马,不,三万。
只要给我三万人马,我让文鸳去把秦牧的脑袋摘来给将军下酒。”
韩遂帐下有一名武将,叫王充,母亲是被掳来的汉人。
从小王充因为自己的汉人血统备受欺辱,深以体内的汉人血脉为耻。
长大以后不仅不报复欺辱自己的兄弟姐妹,反而把恨意都转移到了汉人身上。
每次叩关,王充必大量掳掠汉族女子,并以财物和他人交换,回去以后以残忍的手段凌辱。
死在他手上的汉家女子不计其数,文鸳听闻母亲落到他的手上,不远万里自缚来降,只求保得母亲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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