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博士后的彭杰是某重点大学的民族学助理教授,25岁出头的年纪却已饱读诗书,但由于痴迷读书,自幼就身体孱弱,所以重疾在身,自知时间不多的彭杰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陌生的老者签订了一纸合同,踏上了异世界书屋老板的职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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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大学的偌大多媒体教室里面,年轻的助理教授彭杰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解着华夏民族的现代土家族民俗史,生动幽默的语言穿插着厚重的对历史的尊重的措辞,吸引着台下的大学生们聚精会神的聆听着。
彭杰也算是华夏中文学术界里面的一颗冉冉的新星的,15就考上了京都大学,20岁硕士毕业然后继续博士深造,师承著名文学大师文清居士,然后致力研究各种中国文学和历史民俗问题,是民族学科的资深研究者。
临近课程的讲完的时候,此时的彭杰已经大汗淋漓的,剧烈的疼痛开始袭来,眼前一黑,就重重的倒在了讲台之上。
“彭老师!”“彭教授!”“快打120啊,来人啊,老师晕倒了!”
此时的台下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突如其来的讲师因为身体原因来晕倒,混乱中不断有男男女女的关切的焦急的叫喊声,彭杰的大脑电波感觉到滴滴滴的声响,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些声音。
再次醒来的时候,陌生而熟悉的天花板,洁白整洁的病房,彭杰知道,这里是省肿瘤医院的特护病房,自己因为癌症晚期的原因,已经轻车熟路的来过这里很多次了的。
主治医师**彪不断的看着患者的CT扫描结果,目光十分沉重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送彭杰说道:“彭教授,虽然这很难启齿,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这段时间您想吃什么就多吃点吧,时间不多了。”
虽然身体还十分的虚弱,脑瓜子也嗡嗡的,彭杰的听力还是很好的,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自从22岁被确诊了绝症之后,就已经知道终将有消散殆尽的这么一天了的。
本来出身于孤儿院的彭杰自幼身体就十分的羸弱的,加上对于书本的极度痴迷,长时间的不知饥饿的苦读也慢慢的埋下了病根的。
自嘲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心情,直勾勾的看着**彪,彭杰温柔的问道:“朱医生,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的,告诉我还有多少天吧,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的。”
“一个月吧,可能更短,最近是不是都在流鼻血的和阶段性的吐血的。时间真的不多了的,灯塔国那边最先进的技术已经问世了的,但是您的这种情况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的,很遗憾的。这位是曾律师,我想您应该跟他好好谈谈,交代好后世.”**彪眼神有些闪躲又有些悲哀的看着一遍说道,接着还领进了一位西装革履的高个子青年。
“我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年纪轻轻的会有这么一天的,如果说疾病是一种不幸,那么我可能也太不幸了的,你带了录音笔了吧,曾律师?”
年轻的律师缓缓的点头并拿出了录音笔。
“我叫彭杰,是东海大学的中文学和民族学助理教授,得克赛斯文学奖的获得者,现在我身患重病马上就要死去了的。名下有一处单位分配给我的永久性住宅,存款大概800多万吧,还是出版社给我的。我死了以后都给我捐给福利社吧,我朋友在亚当慈善基金会,记得联系他帮我的遗产全部捐出去了的。”
已经是深冬的夜晚,窗外的孤树此时也是一片叶子也没有,完全凋零的同时还覆盖着层层的白雪,领了最后的一份进口药品,办理了出院手续和签署了遗嘱声明之后,彭杰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黑夜里面瞎转。
直到晚上3点半,他才回到家里,单位那边已经给了他永久的带薪休假了的,院长得知到了他的情况之后也是感到十分惋惜,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的,即将要死了的人的。
生命的意义和璀璨什么的,并不是生的伟大,死得光荣就十分具有意义的,其实人类作为一个生物来说,很多的时候,用力的活着只是出于原始生物的一种本能罢了,而死亡对于每一个人类来说,不过是每个人必经的一个阶段罢了。
拍了拍身上粘上的雪花,彭杰向着自己那栋独栋的别墅走去,看着家里面灯火通明的,他瞬间明白应该是有客人来家里玩了的。
一进入客厅就闻到了特别香的烧烤的味道,一个穿着老白金跨栏背心的老大爷正拿着扇子不断的扇着烤炉。
“小彭!来的好啊,吃了没,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的,新鲜的龙肉哦!”这位穿着奇特的老大爷又矮又胖还带着经典的黑款眼镜,目测1米6左右有200多斤的,顶着孕妇一样大的肚子,彭杰只知道他是个少数民族地区的土著,姓公孙,搬来这里跟自己做邻居已经有3年之久了的。
平时是个非常好的老好人的,除了健谈以外就是精神多多少少有些大毛病,听别人说这老头也刚从青山精神病医院出院,属于S级病人那种。
一直以来彭杰自己写了很多光怪陆离的神话民俗小说,挺多的见识都是这位老大爷自己亲自口述讲的故事,在老头的世界里面,他是一位厌倦了世俗争斗的隐士高人,厌倦了至高的权利和高高在上的神权,只愿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渡过余生的那种。
周围的邻居都把老头当成一个纯纯的精神病人,只有彭杰天真的以为老大爷说的这些故事都是真的,因为描述的太写实了的,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不可能描述成那样的。
他们俩人也成了忘年交了的。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坐下来,拿走了烤好的肉,然后大口的吃了起来,不悲不喜的静静的看着公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