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对我出手的陌生人,半夜窗外飞过的夜枭,巨大战镰幽幽开口。
纸灰化人,面具夺舍,暗箭谋杀,邪神临世。
我在鬼营,却是人!我在阳间却如坠酆都鬼城!
这一切都起源于一次偶然,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下去!
“宋书海!你个败类!”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我头都没回,潇洒的点上一根烟,走远了。
走出去了快三五百米我才忍不住喘了一口气看了看四下无人,从里怀的掏出来一面令牌,令牌古朴大气,整体为金丝楠木打造,正面刻画着一个一头蒲牢,这蒲牢是龙之九子之一,形状像龙但比龙小,喜音乐和呜叫,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蒲牢平生好鸣好吼聚人气,多数都是教育者或者是寺庙钟楼上刻这个东西在令牌上我还是头一次见。
而背面用烫金楷书写着一个名字“家主赵义”,这个可真是个好东西,看着就值不少钱,而这个东西是我用我的聪明才智换回来的。
我有一个朋友,叫赵佐他是干什么的,那纯纯老牛马,每天啥也不干,就泡网吧,在网上给人代练干嘛的挣钱,这个东西是他在上午的时候看到一个拍卖,卖的正是这个东西但是说来也奇怪卖这个不要钱,而用的是功德!最后赵佐以2000功德的价格竞拍成功。
之后他找我显摆,我转手就给他拿个烟盒塞了多半盒沙子,就从他兜里给换了,等他反应过来我早就跑了。
而我正在看着令牌发呆之时上面的“家主赵义”四个大字已经慢慢融化消失每一个字的融化就有一个新的楷书字体写上去了最终我看着上面的五个大字“赵家宋书海”。
我看着新刻上去的字有些含糊了,这是什么情况,我就叫宋书海,这太夸张了吧,令牌知道我叫什么?这怎么可能!而且刚才上面的字就那么消失了,我看着我手上留下的烫金痕迹,证明刚才上面的字不是我的幻觉。
“请问!这块令牌是你的吗?”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这个声音感觉不男不女,我下意识回头望去,一个身穿奇怪衣服的人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身着藏红色道袍长发在头后挽成发髻,身后背着一把道剑,约摸20岁上下看着比我小一些,一米七几的个头,看着如同一个小道童。
“对,是我的你有什么事!”我看着是个奇怪的家伙,没有多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那家伙再次开口。
“我是你海爹!”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你有完没完你上我这查户口来了?”
“海爹是吗?那海爹,你看家伙吧!”说完从身后抽出长剑朝我就刺。
“我去,你来真的!”我急忙朝后跳开,但是长剑还是擦着我肋骨那么刺了过去,划开了我的衣服同样挑破我的皮肤。
“小崽子你找死!”我怒吼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扔了过去,他轻描淡写的一剑劈开了砖头,但是他却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一把沙子,被沙子迷了眼后他将剑护在身前。
我却不管你护不护掉头就跑,这家伙谁啊见面啥也不说直接就要取我性命,我招谁惹谁了啊!
但我殊不知,此时的我怀中的令牌正散发着一股常人看不见的光芒。
那个要杀我的人简单整理了一下面部,但是发现已经找不到我的踪影,从身上掏出了两张黄符,啪啪的拍在腿上。
“灵灵宝威,祝我神速,如部律令,雷声引鸣,古有岱宗,今有我名,速显神通!”一段咒语念罢,两条腿甩开,如同飞了起来了一样,快速的奔跑。
他闭上了眼,跑这么快还闭眼也不怕撞死,突然他眼前的黑暗在西南方向亮起了一道正在移动的光。
“就在哪了!海爹我看你往哪跑!”这家伙真以为我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天然呆还是怎么得。
“呼......累死我了他妈的那个傻篮子早就被我甩掉了吧...呼”我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嗖!噗呲!哐当!
“你跑的可是真的快呢,但是没有办法,你既然承认了那块令牌就是你的,那我就不得杀了你了!海爹是吧!”那个穿道袍的男人从我身后一剑就扎进了我的腹部吧我钉在了墙上。
“好...家伙...咳...他妈的你是谁...谁啊?干嘛要杀...我!”我被腹部的剧痛逼的几乎昏厥。
“王家,王梦殇!你们的冤家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