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白千帆藏起来,有一半的原因是不想兰妃找麻烦,没想到兰妃比他想像中更厉害,居然把人找着了,他刚才是真的动了怒,若不是怕吓着白千帆,直接就把人打死了。
他站在风雨亭里思忖着,至于兰妃嘛……有人在亭外向他行礼,“父皇。”
皇帝看他一眼,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珏儿有事找朕?”
太子也是没法子了,硬着头皮说,“是的,父皇,儿臣有事想跟您说。”
“说吧,什么事?”
太子左右看了看,“外头风大,还是去屋里说吧。”
皇帝默了一下,下台阶往暖阁去了,太子赶紧跟上去,亲自替皇帝打起厚厚的帘子,等皇帝进去,他朝门口的守卫抬了抬下巴,守卫立刻离得远远的,方便他们说话。
皇帝撩起袍子坐下来,靠在软枕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子,“有什么话,说吧。”
皇帝没赐座,太子也不好坐下来,在心里默默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问,“父皇预备把钱先生怎么办?”
皇帝自然清楚太子的来意,问,“她是个女人,你知道吗?
?”
太子点头,“儿臣知道。”
皇帝略微有点吃惊,探究的看着他,“所以你想把她要回去?”
“是。”
皇帝垂眼看地,久久的沉默着,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太子感到了压力,后背微微冒了汗。
有些事情彼此都知道,却偏偏无法挑明,太子要如何说这些年,他一直在苦苦寻找一个答案,有关南原女帝,有关他的身世……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如果他摊牌,皇帝会不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白千帆?
就在他以为皇帝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侯,皇帝缓缓开口了,“珏儿,还记得朕说过,朕手里有那个人的软肋。”
“儿臣记得。”
太子点头道:“父皇说那个人的软肋是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睛猛然睁大,“父皇是说……”“是的,”皇帝说,“那个人就是你口中的那位钱先生,她真正的名字叫蓝华浓,是南原女帝的女儿。”
太子不解,“蓝华浓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太大了,”皇帝高深莫测一笑,“到时侯你就知道了。”
太子还是有些担心,“那她……”皇帝有些不悦,“她在朕这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子心说,正因为在您身边才不放心啊。
他想了想,试探着说,说,“父皇,您不觉得蓝华浓和兰妃长得有点儿像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姐妹呢。”
皇帝哼笑,“是吗?
朕倒没觉得。”
“真的很像,只不过兰妃长得年青,蓝浓华年纪大些罢了,听说她都三十三岁了,好像比儿臣还大,早就成亲生子了。”
他想提醒皇帝,白千帆虽然貌美,却并不年青,还嫁人生子,不适合当宠妃。
皇帝哦了一声,并没在意他的话,却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跑到蒙达来做什么?”
“父皇没有问过她吗?”
太子说,“她既是南原女帝的女儿,便是公主,一个公主私服游历,这可是不简单的事,或者是怀着某个目的前来蒙达。”
皇帝点点头,“找机会,朕问问她。”
太子默了一下,又问,“父皇是想拿她把那个人引出来吗?”
“嗯。”
“那……之后呢?”
“之后?”
皇帝蹙眉看他,转瞬又笑了,“之后的事谁说得清呢。”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太子一颗心吊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沉默良久,不再兜圈子,“儿臣想要父皇一句话,那件事过后,她能否活下来?”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当然,有朕在,定保她毫发无损。”
太子听出些许意味,鼓起勇气再问,“那么到时侯,父皇可否将她归还于儿臣。”
皇帝听着这话有些刺耳,“归还?
她是你的?”
“不是,”太子看着皇帝的眼睛,认真的道,“她是儿臣接进宫的,当初说好只是小住,儿臣不想食言。”
皇帝似乎累了,摆摆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顾好再说,后日就是十八,你都计划好了吗?”
“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太子拱了拱手,“只要那个人出现,儿臣必能将他抓住。”
皇帝嗯了一声,歪在软垫上不再说话,太子识趣,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墨容澉坐在白图塔对面的茶楼里,手里转着茶杯,一脸淡然的看着对面的寺庙。
宁十一推开包间的门走进来,在他身侧站定,“爷,白图塔四周布了很多暗哨,左侧摆奶茶摊的老板和小二,蹲在街边的乞丐,靠在墙边苦力打扮的,还有一些香客,都是暗哨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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