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墨容澉借口仰慕钱先生,想与她畅谈一番,不客气的坐进了太子的马车。
太子看着紧挨白千帆坐的墨容澉,再看看坐在自己身边,跟木头桩子似的宁十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白千帆明明是他的客人,这位黄老板上赶子套近乎算怎么回事?
他心里隐约有点不爽。
更不爽的是昆清珞,明明白千帆和墨容澉都是他先认识的,是他的朋友,可人都跑到太子车上去了是几个意思啊?
看着太子的马车急驰而去,他眼睛眯了眯,对马车夫说,“追上去。”
想把他的人撬走,门都没有。
墨容澉借着袖子的掩护握住了白千帆的手,白千帆心里一甜,微微低下头去,但那只手越握越紧,捏得她几乎痛起来,她心一跳,抬起眼看他,男人脸上带着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气她不顾危险挡在小姑娘的前面,如果宁十三来不及出手,那一鞭子就抽在她身上了。
她悄悄抽手,他使劲捏着不放,垂眼看她,夫妻做了十几年,哪怕不说话,只用眼神也能交流。
墨容澉:你好大的胆子,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白千帆:我对十三打眼色了,你看到了呀。
墨容澉:万一那鞭子打在你身上,我会当场把姓海的给撕了,你就不怕我暴露身份?
白千帆:十三你还不相信么?
墨容澉:凡事都怕万一。
白千帆:你不相信十三,就是不相信宁九,不相信宁九就是不相信你自个。
墨容澉:……墨容澉:胡搅蛮缠,别拿对付海莫图的那套对付我。
白千帆:我相信十三就是相信宁九,相信宁九就是相信你。
墨容澉:花言巧语。
白千帆:夫君夫君夫君。
墨容澉:别嬉皮笑脸,要深刻检讨自己。
白千帆:下次不敢了。
墨容澉:说话算数。
白千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墨容澉:你算什么大丈夫,换一个。
白千帆:夫君夫君夫君。
墨容澉:……感觉那只手终于松了力,白千帆在他手心里挠啊挠,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黄老板,听说你买卖做得很大啊?”
“小本买卖,”墨容澉谦虚的笑,“哪比得上你钱先生走南闯北的自在,等我不做买卖了,跟钱先生搭个伙,您带着我一起周游列国怎么样?”
“好说,等您把钱挣足了,就来找我,走南闯北也需要盘缠。”
“钱的事不劳先生费心,要多少您只管开口。”
墨容澉说,“要是走累了,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买栋宅子住下来也行。”
“这个主意不错,我也这么想呢。”
“先生走的地方多,真要选,您觉得哪里适合落脚?”
“我是东越人,还是想回东越,在江南找个地方定下来,那里气候宜人,四季分明,风景好,吃的东西也多。
要是我老了,就愿意住那儿。”
“先生风华正茂,说老还为时过早。
倒是我,”墨容澉瞅她一眼,笑了笑,“岁月不饶人啊。”
白千帆开玩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袖子底下的手又惩罚性的握紧她。
太子坐在对面,一脸莫名其妙,这两人没毛病吧,怎么让他听出一股子打情骂俏的味道来。
打钱先生进东宫起,他们也算是朝夕相处,十分熟络了,她在他跟前可没这么随意过。
黄老板是头天认识,印象里不爱说话,至少在城郊的时侯,没怎么听过他开口,这会子跟钱先生倒是话多,有那么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啊。
墨容澉对宁十三使了个眼色,宁十三却是有些尴尬,左右看了看,突然指着右边的窗口对太子说,“殿下,那里好像有座矮矮的山。”
太子很纳闷,这位冷面随从极少主动跟他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顺着宁十三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不是山,只是起伏的戈壁,看起来像山而已。”
墨容澉趁此机会在白千帆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白千帆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墨容澉看着她受惊的样子,越发得意,跟自己的媳妇儿不算偷、情,可偏偏要瞒着人,又兴奋又紧张,大概跟偷、情也没区别了。
等太子把头扭回来的时侯,对面的两个人已经停止了交谈,沉默的坐着。
马车追着夕阳跑,一路跑进了贝伦尔城。
太子想带白千帆回宫,但车里还坐着墨容澉,他便客气的问道:“黄老板在哪下车?”
墨容澉扬眉道:“不是先去东来顺吃饭吗?
说好了六殿下请咱们。”
“不了,孤还有事,要先回宫。”
“要不殿下先回去吧,”白千帆说,“我刚好饿了,正想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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