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后院的主屋,朱门紧闭,院子里的汉白玉桌边,一身红袍的楚云深正轻轻的抚摸着白沙骨笛。
门后屋内,白歌舒和李白一个说一个点头。她把这十几年所知到的关于李倾的信息都告诉了李白。
“小白,你要去苍梧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不用操之过急,至于天汉的这些家族势力我让云深后面慢慢告诉你,他比衡哥小一岁,也是你的哥哥。不过对外只能以朋友相交,切不可让人起疑。”
李白乖乖的点了点头。小白,听着像狗的名字。没办法,长辈怎么喊就怎么听呗。
白歌舒并没有留李白吃饭,和阿典自然又被楚云深带走。
马车上,楚云深看了眼李白,嘴角微微上翘。
“小白,哥哥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可好。”
“什么地方?”李白看着楚云深不怀好意的笑,后背一阵发寒。
“天香楼”
“停车停车,阿典我们下车。”
李白作势要起,心里想不想去不要紧,关键行动上得正人君子。
看着李白的样子,楚云深哈哈笑道“说错了,捧月轩,捧月轩。”
夜华楼捧月轩内,阿典问楚云深可不可以让胡子大叔也进来一起吃饭,在得到楚云深的同意后,赶忙跑出去叫喊。刚拉开门,一张似熟非熟的脸怼在阿典的面前。
阿典愣了一下神“你是那月氏小侯爷,长在女人堆里的人。”
李白一听,心中暗叫大事不妙,赶紧起身上去赔礼道歉。阿典见状知到是自己说错话惹事了,赶紧低下头退到一边。不想还未等李白的歉意表达完,桌上的楚云深却哈哈大笑。“阿典,没事,你没说错,他就是那个长在女人堆里的人。”
“呦,楚公子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怎么,不请我喝一杯。”月沉弦径直错开了前面的李白,走进屋内坐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的就是李白原先的位子。
门外的胡子叔在得到楚云深的意会后,把阿典带到另外的包厢一起吃饭。而此时略显尴尬的李白,也未恼怒,随意就坐到了阿典的位置上。
楚云深看了看月沉弦道“答应你的出场费不会少,改日我会命人送到你府上。”
“看楚公子的心情,这是白沙骨笛到手了,看来你们交易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楚兄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位高手。”月沉弦略带挖苦的回应道。
半晌后,月沉弦见楚云深一脸讪笑并未回答他,便转向李白。
“敢问李公子,那曲《少年壮志不言愁》为何人所作,月某倾慕,有意结识一番。”
李白心想,倾慕,这月沉弦可真会用词。也听出了话里话外这首曲子不是他李白所作的意思。说白了,心高气傲,不服气呗。看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李白就越想气气他。
“哦,那只是我路过马鸣关,看它气势雄伟,临时起意唱出来的,不值一提。”李白佯装镇定的摆了摆手。
桌上的两人一听“不值一提”,一个惊艳赞叹,一个瞳孔微缩。
“没想到李公子有如此大才。三日后天香楼有个品乐会,李公子有兴趣可以过来。”
“不好意思,其实我对音乐没什么兴趣,而且家中父母管教甚严,不允许我去那种地方。”李白一脸无辜道。
此刻的月沉弦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李白,对楚云深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月沉弦走后,楚云深便哈哈大笑起来,直呼有趣。
李白白了楚云深一眼,心想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由得又想起小黑,他发现只要遇到有可能挨揍或者丧命的风险时,他就会想小黑。怎么就没有武功秘籍呢!
见李白不语,楚云深安慰道:“怎么,后悔说错话了?”
“别担心,有我在,他不敢出格。以目前他对付你的手段,无非是想让你当众出丑而已。不过你也要提防着点,他喜欢的是借刀杀人。”楚云深又正色道。
李白也未多想,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架起抢。
“你跟我说说夜光城的势力呗,不然真的敌人站在面前,我还真不知道是拿酒还是拿枪。”李白看着在正经和不正经间来回切换的楚云深,无奈的问道。
“在夜光,你只要注意公孙一家,其余的都是些小虾米,不值一提。以你目前的段位想要绊倒公孙府犹如蚍蜉撼树,所以记着:隐忍。”李白听了点了点头。
楚云深继续道“其实天香楼和夺萃楼都是公孙家的地盘,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只有拔了这两个地方,才能断了公孙家的财路。”
李白想起早上白歌舒跟他说的话。公孙傲就是那个检举他父亲投降后在大金练兵的人,因为他的检举,李家被灭族,而他也因此当上夜光城城主。在心里一阵谋算后,李白抬头看向楚云深“能跟我说说夺萃楼吗?我想改天去看看。”
楚云深像是早就料到李白会有此问,手里把玩着通体奶白的朱雀高足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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