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声惊堂木,将众人惊醒。
“好!”*n。
啪啪啪啪啪啪啪···
“往生堂这说书先生挺好,不知道明儿个还说不说。”
“幸好今天胡堂主没有缠着让我买棺材。”
“······”
下面近百人不断鼓掌叫好,议论纷纷。
胡桃却呆住了,明眸泛波,盯着顾言。
最后那句话,是她爷爷告诉她的。
这个人···
“堂主,我没给咱往生堂丢脸吧?”
顾言抖了抖长袍,坐在钟离对面。
胡桃扬起嘴角夸道:“嗯,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个人才!”
“顾言小友确实说的不错。”钟离也是给了他一个肯定。
“谢谢二位,接下来···”
咕~~
长长的抱怨声,即使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依旧听得明白。
胡桃抬头看了看太阳。
“到饭点了,咱们去万民堂吃饭吧。今天本堂主高兴,吃顿好的。”
钟离若有所思,想到今天是香菱当班,立即就应下。
三人刚起身,田铁嘴就凑了过来。
“那个,胡堂主,钟离先生,还有这位···”
“顾言。”
“哦,还有这位顾言先生。
我是想问问,今天这故事,能否让我记下,多说几遍?”
顾言点了点头,授权让他讲。
这第一步,就算完美达成了。
你问为什么不收版权费?
小了,格局小了···
有一个伙计弯着腰走过来,三位客官,茶水费,承惠五百摩拉。”
钟离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默默退至顾言身后。
顾言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默默退至胡桃身后。
胡桃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默默掏出了钱。
“不,三位的费用,我来付。就当是顾言先生的说书辛苦费。”
田铁嘴大气地掏出五百摩拉给伙计拿去记账。
三人走后,田铁嘴兴奋地整理起刚才记录的故事。
“你们两个,是亲兄弟吗?”胡桃没好气地看着顾言和钟离。
“以普遍理性而论,不是。”
顾言则是摊了摊手,说:“堂主,我这不是才来的嘛,没钱也正常。”
胡桃背着手,围着他俩走了一圈,“唉,算啦,看在今天你表现好的份上,我不计较啦。”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方才田铁嘴说那是给顾言小友的报酬。”
钟离语气平淡地说出事实。
胡桃挑了挑眉,道:“顾言还欠了我钱呢,他的就是我的。”
“若是如此的话,确实该感谢胡堂主。”
钟离这人,长得帅气,实力强大,**通今,就是太死板。
认死理儿。
顾言有时会想,钟离留在往生堂做客卿,或许也是和某位堂主签订了契约。
是与不是,只有他知道。
一路上胡桃总是忍不住会跟遇到的熟人推销。
贴剩的小广告也会拉上顾言,偷摸摸地去巷道里贴上。
到了万民堂附近,广告也都贴完了。
“咦,那不是香菱吗?嘻嘻···我去吓吓她。”
胡桃眼尖,一下就看见了背着背篓回万民堂的香菱。
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轻快地跑了过去,偷偷跟在香菱身后,然后‘哇’的一声拍香菱后背。
香菱吓得差点摔跤。
“胡桃!!你又吓我!”
香菱严厉地斥责,背篓的竹盖被顶开,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探出来。
凶巴巴地看着胡桃,“卢卢!卢卢卢!”
“嘿嘿嘿,对不起啦香菱,下次我不会从背后吓你了。下次我给你带两倍的酿梅花。”胡桃双手合十,吐了吐舌头。
下次从正面吓你,嘻嘻。
锅巴爬出背篓,一摇一晃地朝钟离走来。
“卢卢,卢。”
钟离目光柔和,轻轻叹了句:“久违了,老友。”
锅巴歪了歪头,毛茸茸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接着他又看了看顾言,走到他脚边抬头呆呆地望着他。
“锅巴,你好啊。”
顾言蹲下身来,伸出手,想要摸摸它的头。
亲手摸灶神的头,可是一般人体验不到的快乐。
虽说它为了璃月,已经失去了力量和记忆,成为了香菱的伙伴,但它灶爷的名分还在,得摸。
可是,当他刚刚触碰到锅巴的时候,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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