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臧则重,发则轻,散则多。币重则民死利,币轻则决而不用,故轻重调于数而止。”————————【管子·揆度】
随着大明小皇帝游猎南海子,又一次下狱了一个内阁辅臣和十几个言官的消息在京城猛的炸开。
关于熊廷弼是否继续守御辽东的谈论热度猛的骤降。
没办法,和皇帝比,熊廷弼一个小小的辽东经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至此,朱由校也达成了给熊廷弼吸收火力的目的。
再加上魏进忠、许显纯带着腾骧四卫营清理王安党羽。
一时间京城中风声鹤唳。
连京城官员聚会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了。
内阁辅臣韩韩爌的府邸上,现在刘一燝被下狱了,东林众人只能聚集到另外一位东林大佬的家里了。
在一间黑漆漆的密室中,一支闪烁着微光火烛勉强照亮屋内的情形。
“诸君,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大明亡国之祸竟在眼前啊。”
一脸的哀苦愁容,昨天刚被训斥的左都御史张问达看着屋中的一众东林骨干。
“神宗不智,我等苦等大行皇帝登基二十余载,怎料大行皇帝登基不过月余,就抛我等重臣良相而去,仅留一稚子承继大宝。当今天子年幼,远贤臣而亲小人,信奸佞而罪忠臣。我大明怎么会这么苦啊。”
“唉。”
听到张问达的话,韩爌也是叹息一声,不过对于张问达的话,他到是不敢苟同。
哪刘一燝干了些什么,他虽然没参与,但还是略有耳闻的,勾结边关军镇、商人、走私军火禁品,这些事情在他当上内阁辅臣之前就知道。
“诸君,而今之际,是怎么劝说皇上回来啊。昨日我等在南海子见皇上之时,南海子之中诸兵,虽甲胄不齐、军械有缺。然根据我的观察,加以时日,此必为一支精锐。由此可见,哪徐光启练兵之能。”
放下手中的茶碗,刘一燝若有所指的道。
“昨日我等离开之前,皇上问其若遇刺,将士们答不答应,看将士们哪神情表现,如若以此往复,恐怕哪七千余人,只知皇上而不知兵部啊。”
“这。。。”
听到刘一燝的话,身为兵部左侍郎的张鹤鸣一阵沉思后说道。
“黄嘉善是一垂垂老朽,其年岁已高,去岁就已有离任之念。如今,帝令孙承宗为兵部右侍郎,恐怕是有意让其统领兵部,恐怕轮不到我啊。”
“唉~”
闻言,韩爌一摆手道。
“去岁神宗令徐光启练兵,一应盔甲、武器、粮饷由你们兵部、户部、光禄寺出,但你们基本上都克扣了。现在南海子那批兵卒,军饷不是大户们的捐赠,就是徐光启自己的俸田。昨日,皇上从内帑之中拨了二十万银子给徐光启,现在已经有五万两运送到了南海子。”
“你是要我借故克扣内帑出来的银子?”
闻言,张问达脸色不善的看着韩爌。
这姓韩的是疯了吗,敢让他克扣内帑出来的银子。
他是嫌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不不不。”
闻言,韩爌微微一笑。
“在我大明,私藏甲胄、劲弩、火铳均形同谋反。有的东西,可是花钱买不到的。兵部只要借着给辽东筹措甲胄、兵器的缘故,不给徐光启的那批士卒给甲胄兵器,就算是精兵,哪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妙!”
听到韩爌的话,顿时就有东林党人喝彩到。
“还是韩公计高,如此一来,就算圣上练成了一支精兵,哪到最后,还是兵部说了算,不会失去控制啊。”
“韩公高计。”
就练张鹤鸣听到韩爌的打算,都忍不住点了个赞。
在朝臣诽谤朱由校的时候,朱由校在干什么呢?
在画图,画他心目中的银币的图纸。
中原历朝历代都有钱荒的问题,那就是铸造出来的铜币不够用,导致各种稀奇古怪的钱币都有,从刘备铸五大钱开始,当十大钱、当百大钱、泥钱、瓦钱再到朱元璋的大明宝钞,各种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货币都弄出来过。
但唯独少了一种:银币。
当然,这里说的是能拿出去花的银币,不是用来陪葬、赏赐、祈福的银币。
历朝历代的官府,都要铸铜币。就拿北宋来说,巅峰时期,一年铸造30亿枚铜币。
为啥铜币不够用呢?还不是一个国家在铸,其他多个国家在用。整个东亚、东南亚都在用中原国度铸造的铜币。
在统治力上,中原国度铸造的铜币比现在的米钞还要霸道,米钞是白头鹰逼着你用。而中原铜币是你上杆子求着用。
早些时候,景泰四年(1453年),隔壁的倭瓜跑到大明朝贡,用白银、女人、矿物等物,从大明换走了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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