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穿越了。
苏醒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我的金手指可能就是能很好的适应环境?这样猜测的我有些想加把劲来提升一下我的新生的生活水平,至于一直在被人暗搓搓打算拐卖掉的路上越走越远?
我也不想,我只是想能找个金大腿好好生活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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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冰凉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一股大力咻的一下,我只感觉视线里的场景迅速向后褪去,漂亮妹妹的脸离我很近,我两只眼睛正好对上她的那双金色的眼睛,近距离观察下看起来,那种金色倒影里像是金色器皿一样承载着所映之物。
“玛奇?”
派克诺妲的声音响起,一双带着暖意的手搭在我的身上,一股力道似乎想拉我起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自己和她换了个位,自己当沙包垫底,漂亮妹妹正压在我身上。
嘤,好重!
不过现在是逃跑进行时,当了一次肉垫的我毫不在意对方那欲言又止的感激话语,立马打断大家要开始的唠叨直接说:“OK!现在我们赶紧跑吧!等那群人贩子回来了就白费劲了。”
拉起两人就朝着远处跑着。
一直到接近夜晚,绕过一些人给三人找到一个安全小基地休息的我突然发现手里的手意外的有点烫。
借着还能看见的下午的光亮,我才看见漂亮妹妹脸上异常的红晕和惨白的嘴。
派克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犯困,为了萝莉的健康着想我让她好好休息,可漂亮妹妹这一副步入高烧的模样,让我不禁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拉起她的双手,上面果然有一条划伤,看起来并不大的伤口,但上面的锈迹却沾染着伤口周围。
“喂?醒醒。”
刚准备叫她却发现自己好像一直没问她名字,这要是她得破伤风死了,怕不是连个碑都不好立,以后想念她的时候岂不是只能“哪个红颜薄命的漂亮妹妹…”
“噫!好恶寒!算了,不管你叫什么,都得先想办法帮你把伤口处理了再解决你的高烧问题。”
“…飞坦…”
细碎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我没听清只好再问一遍。
“什么?”
“…飞坦…”
“飞坦?”
难不成还听得见?还是烧糊涂了胡言乱语?
可是紧接着又没声了,忽略掉对方口里的细碎词汇,我将她搬到一块较为整洁的空地,再在四周清理出一片空旷的地面,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换来的火源,在空地里升起一堆小火,干净的针面拿在火上烤一遍消消毒,眼疾手快的趁热给她的伤口刮去上面的感染处。
“唔!”
看着她皱起来的小脸,有些疼惜的揉了揉她的眉心。像她这般大的小孩,在我们那里哪个不是父母手心里的宝,怎么会像这样生活在垃圾堆里。
噫?
我们哪里?
握着针的手一顿,脑海里的过往记忆似乎很陌生,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是住在哪里?我的名字是玛奇吗?
不,不对!
“唔!好痛!”
大脑的抽痛感让我松开了手下的人,用力的双手捂住自己快要炸掉的脑袋!
“不对劲!我,我不应该在这里!我不是玛奇?我不是…那我是谁,我是……唔!好难受!我不应该是玛奇!不应该!啊!”
焦急,异常的焦躁感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像要裂开一样,我甚至看不清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似乎在和我说着什么。
唔!不行,不能停下来!好难受!
用力的挥开眼前的障碍物,我向着前方奋力的跑。
直觉告诉我。
缓解疼痛的东西在那个方向,我需要那件东西。
……
天上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
灰色防护服的人已经完成作业远离了这片区域,所以那些之前虎视眈眈的人们便趁着第一趟雨,一蜂窝的开始在剩下的垃圾中捡着东西。
雨水的洗刷似乎并不能冲刷尽地面的肮脏。
而由于身体负伤的缘故,那些人基本都没有人理我,因为他们认为我不可能会想找死。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白白浪费自己的第二条命在死亡边界反复横跳呢?
只是当雨开始第二遍落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迅速的撤离这里!我有些心乱的跟着他们走到了一座废墟楼附近。
只能说幸亏身体素质过硬,否则就凭那慢吞吞的速度,恐怕我就得在陌生的地方等死这一条路了。
排着长长的队伍,雨水像小火星子一样,扎在身上是火烧般的疼感!
不过守门护卫的检查速度还是很快的,没等十几分钟,站在最后一个位置的我就已经站在了记录员的面前。
记录员是个有着胖肚子的男人;
我看见那人坐在小他半个屁股的椅子上,手里拎着一支漂亮的花色笔,神情乏味地往干净的纸张上圈圈划划;
然后,他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大概是发现是他没见过的新面孔,便伸展了一下不灵活的身体,声音有些不耐地问道:“几区来的?”
“第十区。”
我立马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便注意到他翻开了纸张,上面标注了密密麻麻的信息。
不过下一秒,那人便从数百张写满名字的纸张上翻到了第十区的记录。
我不免有些惊叹的看了这人一眼。
这人的记忆该是有多好!
然而我炽热目光根本影响不到这个看起来有些悠闲的人。
他只是在最下面的空白处,记下我说出的名字。
玛奇。
很巧合的事,我没有想到这个自己在那个世界里,现在唯一记得的字和我这具身体的名字一模一样。
只是因为这个词对我来说很特殊,提醒我的过去不在这里,我的新生却替代了身体的主人。
一个月前跟着心里直觉的强烈指引,我找到了那个我所需要的物品,看起来好像是一颗耳坠。
感觉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越靠近,意识上的疼痛就越弱,似乎本身就应该属于我。
看起来挺漂亮,于是我将它挂在了自己的左耳垂上。
于是顺着消息,听到派克她们似乎没有等我去到了其他区域,我赶紧寻找进入其他区域的办法,尽管我不知道她俩跑到哪里去了,不过,还是先努力找找吧,顺便要是能找到个靠山,还能更快一步脱离捡垃圾的生活呢。
就这样我从之前所在的区域,也就是是流星街的第十区,准备跨到六区来,从一些人身上用面包交换出信息,六区的教院会招收十三岁以下的孩子,于是我立刻决定出!
所以,只要我进入六区的地下区城,就会直接被六区的教院暂时收养!或许我还可以接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儿童读物教学?
这样自我升华的想象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脸色看起来臭臭的男人打住。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白色的内衬严谨的扣上每一粒扣子,戴着金色边框的圆眼镜,银白色的短发被本人梳的没有乱掉一根发丝。
他站在干净的泥底上面像个中世纪的贵族,和周遭的物品格格不入;然而望着向他走过去的人,他始终沉着脸,神情肃冷的像个机器。
我看不见他高高在上的眼神,只觉得对方那散发出来的憎恨让我遍体生寒。
那……啥,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
感觉误入寒冬的我裹紧了自己单薄的衣服,也不敢问自己是不是哪里碍着他的眼,只是唯唯诺诺的跟在一众小屁孩的身后,奢求藏住自己。
男人被人称为“修士”,话很少,一路上离脏兮兮的小屁孩们都隔了半米的距离,可能是因为第一面的印象问题,我总觉得对方那双眼睛透过玻璃眼镜扎在我身上好几次。
虽然他好像对其他小屁孩也都很冷漠的样子。
然而———修士之后区别对待让我无法不多想。
在进入那片教院区后,我清楚的看见那些同龄的小孩子轻松地和修士打招呼没,而修士就算不停下步子,也会气息温和的用大手拂过他们头顶的呆毛。
这里看上去又像个普通的收养所了。
然而在孩子们离开后,我知道这里不是。
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的?
我看着修士的背影陷入沉思。
然后,我看见了一栋黑房子。
每个房间都锁着一个人,他们或是大人,或是老人,或是孩子。
唯一一个共通点好像就是,他们身上的气息都是危险而恶劣的。
紧接着,我就他被带到了一个标识着【下级】的房间。
浓重的血腥味散布在狭小的房间。
我看见那个被绑着的少年蹲在地面,手里捧着一团看不清的东西塞进嘴里撕咬。
下一刻,我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朝我的方向伸出手,嘴边是恶劣无声的笑。
然后他嘶哑的声音响起:“终于,来食物了啊。”
一瞬间,被野兽盯上的悚然感袭上脊椎,心里那股不安感被放大到浑身战栗的地步!
不。
我想我的心中不只是不安的战栗!
然而我没有时间深究此刻突变的状态,我也明白现在不该想这些奇怪的事,最应该想到的是得应对对面那个饿狼般的少年!
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