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过去之前，沈渊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刚才把云贵妃看光了……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不会把我阉了吧？！”
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月光如洗。
无央宫恢复安静。
只有地上的鲜血，在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公公双膝跪地，颤声道：“娘娘，是小人无能。”
云绮罗背着手，俏脸无悲无喜。
曹顽虽死，但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身为大宗修行者，她不能以超凡之力干扰世俗，否则一定会引来剧烈反噬。
这也是她一直筹划经营，而没有用实力碾压的原因。
而且曹顽的死，并不会摧垮西厂，反而会引起皇后的警惕，以后再想获得什么情报，只会变得更加艰难。
今晚她看似赢了，但实际却输了。
可云绮罗并不在意。
此刻她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沈渊身上。
这个在“生死关头”，拼命挡在她身前的男人。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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