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这样吧,孟叔,你和大胆出去置办几个酒菜吧。”
“明天,你再跟我出去物色几个丫鬟回来。”
李格将八块大洋,递给孟管家道。
“行,少爷,我这就去办。”
看着兴冲冲和孟管家离去的张大胆。
李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希望能改变你的人生际遇吧。”
张大胆的老婆和镇上的谭老爷私通。
追根到底,就是因为张大胆这个车夫没钱。
现在一个月给他5个大洋。
想必,多少会改变一些情况。
玉兔西坠,金乌东升。
暖春的下午,空气中带着暖意,让人只觉浑身舒爽。
24小时已过。
此时李格的账户上,余额是262.8元。
镇里街道繁闹异常,来来往往的人群。
不时还有人骑着自行车驶过。
也有穿长袍马褂的。
街道两侧的房屋,大多都是中西混合式风格。
街上商贩五花八门,有卖胭脂水粉的。
有卖口红香水的,两旁有酒楼当铺,也有咖啡厅和西式餐厅。
“这么年轻就要杀头了。”
“是啊,太小了。”
“哥们,别害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对,还是一条好汉呀。”
就在李格和张大胆以及孟管家三人经过菜市场时。
前方的人群中,忽然传来嘈杂之声。
“怎么回事?”
李格目光看向前方,便见茶馆酒肆,胡同小巷口。
人头涌动,异常热闹。
几个身穿灰色服饰的军人,正手持三把大盖,押着一名身穿白色囚服的汉子。
那汉子跪在地上,神色之中,有些呆滞。
“少爷,是反革命的革命军,看这样子,巡捕房的人应该是又在杀革命军了。
至于那些围观的群众,他们是想沾人血馒头,回去治病的。
砍了人,那些军人能挣点钱。
那些百姓也得了好处。”
孟管家有些悻悻的看了一眼张大胆。
张大胆一听砍头,顿时一个哆嗦。
想到了之前他身上发生的诡异事件,浑身不自在起来。
“此贼盗窃数额巨大,今日就在此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就在这时,前方菜市口,再次传来嘈杂声。
“兄弟,你就认命吧,盗窃可是死罪...”
“对啊,下辈子你还是一条好汉,赶紧伏法吧,我家老头子还等着你的血馒头救命呢...”
“行刑!”
那名手持砍刀的军官大喝一声。
人群中,那些提笼遛鸟,身穿晚清服饰的地主老爷,闻言纷纷如见瘟神。
赶紧连连后退几步。
那明晃晃的砍刀亮起。
挥刀,断头。
血花飞溅,头颅掉落。
人群中爆发出喧哗声。
一群围观民众疯了一般,呼啦啦的一拥而上。
“蘸血要趁热,军爷,这是钱,给我蘸点血吧。”
“这几位军爷的刀法不如前行啊。”
“是啊,犹记得前清那会,刽子手一刀落下,愣是利索,那犯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死了,血还封在胸腔里。”
“走吧。”
看着这一幕。
李格第一次发现,自己所在的世界,并非虚幻。
就在刚刚,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愚昧的百姓,相信血馒头能治病,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小白菜,一分钱一捆。”
“包子,新出炉的包子。”
镇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李格心情凝重的走着,很快注意到镇上,一处张灯结彩,有着西式风格的建筑。
“前方那是什么?”
看到门口还站着几个穿着旗袍,打扮得跟是美艳的姑娘,李格来了兴趣。
“少爷,那是玉城的梨园,听戏的地方...”
孟管家在后面解释道,“听说最近张老爷从省城里,请了省城梨园里的名伶白湛梅先生来唱花鼓戏。
其实省城里,最有名的还是梨园的二月红先生,据说听他的戏,不是豪族就是名门,可惜,张老爷请不到人家。”
白湛梅!
二月红!
李格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
怎么老九门也混进来了?
看来,这个世界的复杂,简直就是民国大杂烩啊。
“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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