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刚进院，听人说你被人怀疑偷许大茂他家鸡了，何凡帮你解的围，还把秦姐她婆婆给骂了？”何雨水问，眼睛却瞟着何凡。
她进来了，何凡都没理她。
她有些生气，故意咳嗽了两声。
也没见何凡有反应。
“哥，你看他，什么态度？”
何雨水急得有点想哭。
上次何雨柱跟她提起撮合她跟何凡的事，她心里一早就把何凡当自己男人了。
何凡对她这么冷漠的态度。
她心里就有些落差。
感觉有个东西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贼不舒服。
何雨柱也没办法，故意提高声音道：“雨水啊，可不是嘛，你不知道刚才小凡在院里那些人那样，威风着呢，跟领导教训下属似的，我听着都不自觉脑袋都低下去了，感觉自己犯错了。”
何凡这才抬起头来：“表哥，你太夸张了！”
“哟，耳朵没聋呢。”何雨水故意说。
“雨水！”何雨柱呵斥了一声、
何凡没吭声，也没什么反应。
一个女人耍小性子，不需要理由。
一旦回应了，你就输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果然，何雨水一会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低着头，看着何凡的脸示好：“生气了？跟你闹着玩的呢。”
“没有，你想哪去了，我做饭呢，不能分心。”何凡说。
“喔喔喔。”
何雨水点点头，回过头去跟何雨柱得意说不是何凡不理她，而是何凡要做菜不能分心呢。
看到何雨水那么开心，何雨柱心里别提多开心。
一会，何凡就做好了菜。
何雨柱去把花生米装到盘子里，一般的时候，就着包花生米那报纸，拿手就能吃。
可今天这么重要开心的日子，需要一种仪式感。
“尝尝怎么样。”何凡笑着说。
何雨水吃了一口。
一下呆住了。
“太好吃了，何凡，你怎么做的？我以为我哥做饭就已经够好吃了，没想到你还厉害。”
“好吃就好吃，不带踩乎人的啊。”何雨柱笑眯眯说。
“说实话不行呀。”何雨水撅着嘴。
“行，行，我又不是法西斯。”何雨柱点头。
“好吃就多吃点。”
何凡给何雨水又夹了菜。
何雨水低着头，偷着乐，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那个年代，物质极其匮乏，没人吃饭大口，因为小口吃，能多吃一会。
跟何雨水的心情一样。
何雨柱也开心。
能主动给何雨水夹菜，那说明何凡对何雨水还是有点意思的。
虽然没有明说。
不过意思很明显。
另一边，秦淮茹家里，贾张氏被何凡当着全院的人，那一通损，算是颜面尽失了。
“这个何凡，真不是东西，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说人家许大茂去害傻柱，你跟着掺和什么，好好看热闹不就行了，这下好了，兔子没吃着，还薅一嘴的毛。”
秦淮茹边说，边起身。
贾张氏本来低着头闷不做声，看秦淮茹起身，以为秦淮茹要去揍棒梗，赶紧说：“棒梗已经知道错了，你可别发疯了。”
可秦淮茹说：“我知道，打棒梗就跟打你似的，我不是去教训那臭小子，我是去傻柱那一趟，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没洗的衣服，拿回来一起洗了。”
“不许去！”
何凡刚那么羞辱了贾张氏。
现在秦淮茹屁颠就跑过去给人洗衣服。
贾张氏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怎么着啊？秦淮茹，那何凡刚把我骂成那样了，你现在过去给人示好，你什么意思。”
“人家不是借给我们五块钱吗？再说了，人何凡也没错，你做得确实有点过。”
“你说什么！”
贾张氏站起来。
秦淮茹没理会，转身走出门，回头听见贾张氏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搭理。
她婆婆就是这样的人，不可理喻。
何凡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秦淮茹先是侧耳听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笑了笑，才敲门。
“谁呀？”
是何雨水应的。
何雨柱将门打开。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因为今天棒梗那事，何雨柱是真往心里去了。
她冲何雨水笑了一下：“雨水也回来啦。”
边说，边走进了屋子，看到桌子上有菜，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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