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老天,前世的我已是苦逼了一生。穿越到这世,也不给我安排一个好年头,好地方,好人家,让我也过过提笼遛鸟、把妹谈诗的好日子。
再过几个月,就是广宗大战,先是大贤良师张角病逝,接着,地公将军张梁战死,三万人被杀,五万多人赴河而亡。最后,皇甫嵩入广宗,悉虏黄巾军家属,焚烧大批辎重,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大贤良师与地公将军尚且如此悲催,我一个百夫长,不是战场被杀,就是赴河而死。这是造的什么孽,天啦,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我又没踹人家寡妇的门,刨人家祖宗的坟。
张澜试着在心里叫了一声,“系统,系统爸爸,你说话,你说话呀!只要你开口,不管什么指示,我一定不折不扣的照办”。
就像在旷野里的呼唤,连个回声都没有。
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再也不能做躺赢的梦了,得起来,赶紧起来救自己的命,还有面前两个,不辞辛劳守护着自己的人。
晃了晃脑袋,感觉不是这么晕了,张澜哼了一声,打开了双眼,掀起麻被,撑着床沿,慢慢地探出了身子。
“百夫长醒了”,张刚与王兴都高兴地要搀张澜。
张澜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张刚,去拿点水来,有什么吃的没有”。
张刚:“百夫长,你记得我了,你的失忆好了呀?”。
张澜:“你俩我还是记得的,其他事就想不起了”。
王兴:“能记住我们,说明失忆不是很严重,慢慢会想起来的,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我们好了”。
吃完张刚拿来的大饼和小米粥,饿了两天的张澜回复了一点力气。
这个寄身还是很不错的,得益于十八岁年轻人旺盛的生命力,脑后的伤口已经结痂。七尺八的身材孔武有力,十分匀称,国字脸,高鼻梁,说不上英俊,在燕赵男儿中算是中等偏上一类。
肚里有食,身体有力,嗅觉也恢复过来。张澜不知前身多久没洗澡,只觉得一股馊味在身边弥漫开来。
他还是对张刚说道:“麻烦你再去打点热水,一身都馊了”。
王兴一愣,百夫长原来不是这么爱洗澡呀,他也没往深里想。
张刚憨憨地笑道:“不麻烦的,我这就去”。
张澜不知道前身是怎么称呼王兴的,反正有失忆做借口,便问道:“王什长,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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