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真宗年间。
杨六郎兵败九龙谷,又犯了头疾之痛,便辞去征辽帅位。
一时间,天门阵成了宋军心头之患,再无人能破,大宋形势危矣。
后得知,穆柯寨的降龙木乃破阵神器,杨家将便前去讨要,皆吃了败仗。
天波府少将军杨宗保,上山再次讨要,却与穆桂英一见钟情,二人便定下终身大事。
可是没过多久,一名白衣少年出现在穆柯寨,言其与穆桂英有亲事,要穆家退掉与天波府的婚约。
一时间,消息不胫而走,举国震惊,街巷喧然。
“穆柯寨与天波府刚刚结下婚约,这白衣少年是何来头,竟敢让杨家退亲!”
“听说只是一介布衣,寒门之子!”
这不是自找难堪?
天波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想必宋辽两地,就连三岁幼童都知之甚详。
一门忠烈,须眉巾帼,满门豪气。
他们喋血沙场,杀身报国,老令公杨继业在援军无望撞死李陵碑,大郎、二郎、三郎先后战死、七郎更是被潘仁美乱箭射杀。
太宗为表其为不世功勋,赐金百万,建造“清风无佞天波滴水楼”,亲笔御书“天波杨府”,凡经天波府门者,文官落轿、武官下马。
这是何等的尊崇!
一个无名少年,竟然言辞凿凿,要穆杨两家解除婚约,莫不说杨家不答应,天下百姓也不答应。
“听说他手爹与穆羽早年相识,在北汉同殿称臣。”
“只是后汉亡国后,两家各奔东西,才落得人事两非!”
……
天波府,杨家。
“爹爹,我与穆姑娘的婚事断不能退,我绝不同意!”
一个俊朗少年立在银安殿,虎眉倒立,怒气冲天。
“宗保,我杨家立在庙堂,身居高位,怎能做这种欺辱弱小,夺人婚姻之事,家法不容,祖宗不容!”六郎杨延昭坐在侧首,一身的正气。
“爹爹,孩儿与穆姑娘的婚事,乃八贤王亲定,朝野上下举世皆知,岂能被一少年白口之词搅黄,今后我天波杨家如何在朝堂立足!”杨宗保言辞决绝。
杨延昭面色变得凝重,道:“人家苏家与穆家有婚约在先,你与穆姑娘私定在后,从道义上,我们是理亏。若是你与穆姑娘成婚,百姓多议的反倒是我杨家,所以……”
“不!我和桂英两情相悦,互有爱慕,她不能嫁一个不相识的寒衣竖子。爹爹若是执意如此,孩儿只能找太君了!”
说罢,杨宗保一甩衣袖,离开银安殿,向后院走去。
南清宫,八贤王王府。
佘太君拄着龙头拐杖,与赵德芳坐在客堂正首,杨宗保立在佘太君身侧。
“八王爷,宗保与桂英的婚事,乃是王爷亲自所定。可老穆羽传来书信,说他旧友之子要他退掉与我杨家的婚约,让我们帮着想个对策。”
佘太君押了一口茶,神情淡然,不紧不慢的说着。
八贤王哼了一声,道:“穆羽这个老狐狸,真是狡猾,这是给太君出难题啊!”
佘太君点了点头。
杨宗保疾步移到八贤王身侧,连声说道:“八王爷,您老得帮帮宗保啊,我与穆姑娘是真心相爱……”
话未甫毕,佘太君的龙头拐杖在地上拄了两拄,怒道:“宗保,小小年纪,如此儿女情长,我杨家怎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娃娃!”
八贤王连声道:“太君休怒,并非宗保儿女情长,宗保的婚事关系重大。如今辽人逼关,萧天佐又在九龙谷摆下大阵,若杨穆两家不能联姻,穆柯寨如何能交出降龙木,没有降龙木如何破阵?”
佘太君叹了口气,说道:“八王爷言之有理,是老身糊涂了,只顾着杨家的声誉,却忽略了边关大事。”
八贤王继续道:“这穆羽乃后汉之臣,一直独守穆柯寨,未曾向我大宋臣服。如果借着这桩婚事,让老穆羽向陛下称臣归顺,岂不是两全其美。”
“八王爷,要是这样做,我杨家岂不愧对姓苏的娃娃!”佘太君面上现出愧色。
“他不是寒门出身,给他些钱财,赏给官职,也算弥补他了!”
佘太君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那宗保的婚事,还得让八王爷多费心!”
“太君放心,全包在本王身上!”
穆柯寨,聚义厅。
老穆羽坐在八仙椅上,半闭着眼睛,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在思索着问题。
“爹爹……”
一声娇滴滴,明艳艳的女子声音从后堂传来,让人如沐春风般舒畅。
听得声来,穆羽连忙放下手中茶盏,眼睛深闭,身形一倾,斜倒在八仙椅上呼呼睡起。
这时候,一名英飒女子快步走进大厅,来到穆羽身前,秀指一点,怒道:“爹爹,你休在这里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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