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性格冲动,阎埠贵帮了他大忙。
他自然要表示感谢。
所以对于阎埠贵的要求,傻柱满口应道:
“什么忙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阎埠贵拉着他的胳膊,侧身一指门口停的自行车:
“你看我这自行车,最近几天老是慢撒气儿。”
“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本想着推去前街修车铺让人给看看的。”
“但你三大妈又催着我去后院给老刘修窗户,我没时间啊。”
“这样,你帮我推过去让人给找找毛病,该修的修,该补的补,我明天还赶着骑呢。”
“啊?”
傻柱一听这话有点傻眼:
“合着您在这儿等我呢,二大爷,咱这整个四合院,有一说一,您绝对是最会算计的那一个。”
阎埠贵猥琐一笑:
“什么算计,咱这不是互相帮忙吗?”
“得嘞您那,这活交给我吧。”
说着话他去推自行车,扭脸想到刚才的话又停了下来:
“对了,三大爷,还有个事儿。”
“你说。”
“我今天下班的时候,看到你们学校冉老师了。”
正说到这里,西厢房传来三大妈的声音:
“老头子,你在外面干吗呢?”
阎埠贵看了身后一眼:
“这事再研究,再研究……”
傻柱没法,只能推着自行车走了。
……
林跃坐在屋里,把外面二人对话听了个真切。
心说没错,这是那个阎埠贵,葛朗台都没他抠搜。
他并没有把俩人的小勾兑放在心上。
有贾张氏的前车之鉴,像阎埠贵这么胆小的人,借丫俩胆儿也不敢跟他正面刚。
他皱着眉看着窗户上碎掉的玻璃,开始盘算是谁打破的。
怀疑对象太多,他索性不想了。
反正他们会自己冒头的。
他继续看手里的钳工书,努力学习钳工领域的知识。
别看手里拿的是六七十年代的老书,但是对于时下工作环境很有帮助。
老话说得好,打铁还得自身硬。
他觉得自己这一点做的蛮好。
不会因为身怀系统,就目空一切。
这个世界需要用心的地方太多,时间永远不会够用。
两个小时后,前院住户差不多都睡了。
没睡的也开始考虑上床的事,林跃刚翻到新的一页,啪,灯灭了。
他皱了皱眉头,往外面瞄了一眼,对门四婶子家客厅微亮,似乎二儿子还没做完作业。
“呵,又给我来这一套。”
他从里屋抽屉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就着火光继续看书。
前世再艰难的环境他都呆过,六几年的清苦算什么啊。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忍着冷意穿上衣服,先把煤炉子的封口打开,又去倒尿盆。
当她掀起帘子往院里一瞧,人懵了。
从西厢到东厢,再到北屋,整个地面都被冰封住了。
水槽下面包着棉布的管道还在突突地往外泚水。
“一大爷,一大爷,你起来没有?”
秦淮茹冲对门叫了几声。
没多久东厢帘子掀开,一大爷易中海,一边系棉袄的扣子一边走出来。
刚要问秦淮茹怎么了,低头一瞧地面,傻眼了。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指着水槽下面说道:
“水管子冻裂了,还在往外冒水呢。”
易中海赶紧提上靴子,就要往前院走:
“这得赶快关水闸。”
秦淮茹说道:
“一大爷,您留神脚下,别摔了。”
易中海听进去了,没摔。
傻柱没上心,听到秦淮茹在外面叫急了,拎着衣服就推门往外走。
他没留神脚下,一个出溜倒地上了。
然后直接撞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手里的尿盆没拿稳,全撒傻柱头上了。
“啊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扔下尿盆,想要去扶着傻柱。
但看着傻柱身上的液体,又嫌弃的把手缩了回去。
呕!
傻柱干呕几首,怒声道:
“这什么情况呀?”
秦淮茹干咳一声,说道:
“水管冻裂了,跑了一宿水。”
傻柱摔疼了屁股,没有摔残脑袋。
他也看出来水管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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