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今天回家,他下班本打算去买,结果因为周卫民和棒梗的事儿给耽搁了。
再加上平时从厂子里拿东西拿顺手了。
所以傻柱在之前解决完周卫民以后,就又返回厂子,从厂长他们请客没用完的食材里顺了一只。
没成想,却倒霉催的跟许大茂搅和到了一起。
这家伙是自己的死对头。
二人平时就隔三差五的闹矛盾。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这只鸡是从厂子里顺的,那就全完了。
毕竟,从厂子里拿东西和拿院儿里其他人的东西,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于是,傻柱在情急之下,只得避重就轻,选择了替棒梗背锅。
面对刘海中的追问,傻柱脖子一梗,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嚷嚷道:
“我偷的!”
“怎么着吧!”
“呵?!”
眼见傻柱居然偷了东西,还这么不服软。
这不是当众践踏自己这个二大爷的威信吗!
刘海中顿时一阵气急。
伸手指着傻柱说道:
“何雨柱,你承认是自己偷的了对吧?”
“还怎么着?”
“哼哼,今天晚上我就召开全院大会,让全院的人一起收拾你!”
“许大茂,你现在就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
扭过头,刘海中对着许大茂下了命令。
反观后者,此刻几乎把嘴都笑歪了。
这一闹,自己的鸡必然能得到补偿。
不仅如此,还能好好的收拾一顿傻柱,一解心头之恨!
“得嘞!”
应了一声,许大茂转身就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许大茂高兴了,屋子里的秦淮茹也动起了心思。
眼下傻柱眼瞅着就落了难。
这不正是自己进一步卖给对方情面的机会吗?
只要牢牢地把傻柱抓在手里,那自己那一大家子以后就算有着落了。
一念至此,秦淮茹立刻站了出来。
“二大爷,您说就这么点事儿至于的嘛。一只鸡而已,用得着大张旗鼓,开全院大会吗?”
“一只鸡而已?”
听到秦淮茹的话,刘海中不由得挑起了眉毛。
“你知不知道这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咱们院这都十来年了,丢过一个针头线脑儿吗?丢了一只鸡,这是小事儿吗?!”
“哎呀,二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您不是咱们院的二当家嘛,就这事儿,您一个人做主,在这儿,咱就能给他解决了,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的话可以说是相当厉害。
刘海中是什么人?
官迷!
这几句话一出口,眨眼间就把刘海中捧到了比一大爷和三大爷更高的位置。
正中后者的软肋。
果不其然,刘海中在听完之后,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丝笑意,身上的气也没那么大了。
反观傻柱,也不出她所料的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秦淮茹心中瞬间得意起来。
然而,秦淮茹高兴得太早了。
她忘了,屋子里此刻可还站着另外一个狠角色呢。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
“傻柱自己都承认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帮他说话呢?”
“我就奇了怪了,你这么上心,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莫非,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棒梗偷的?”
“傻柱是在替棒梗背黑锅?”
“真要这样的话,那事情的性质可就更恶劣了啊。”
“二大爷,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本以为事情已经被自己给拿捏住了。
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娄晓娥站了出来。
轻飘飘的几句话,自己前边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
不仅如此,甚至还把事情给引到了棒梗身上。
后者可是她的心头肉,就算她已经察觉到,这件事儿的确跟棒梗脱不了关系,但自己也必须给糊弄过去。
而自己刚才帮傻柱说话,虽说是卖给后者人情。
但更深层次的,其实是把后者偷鸡的事儿给坐实。
如此一来,傻柱背了黑锅,棒梗也就没事儿了。
可是眼下,一切却都让娄晓娥给破坏了。
没了后招,秦淮茹也急了。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得得得,我不管你们这破烂事儿了!”
扔下这句话,秦淮茹再也不管傻柱,转身跑了。
“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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