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喝药了!”
一觉醒来,武植躺在床上。
看着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正端着一碗汤药缓缓喂来。
这药,他要喝吗?......
ps:武植觉得,既然穿越到了水浒传的世界,那么除了造反好像也没别的什么选择了吧?
“大郎,该喝药了。”
迷迷糊糊中,武植仿佛听见有个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双眼皮像是被缝住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大郎,醒醒,该喝药了。”
见武植久久还未醒来,声音的主人又喊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终于,武植努力的睁开了那双厚重的眼皮,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的古装美人。
此时这位古装美人正双手小心翼翼的端坐一碗冒着热气的陶碗,在床边微微弯腰等候。
武植的眼神逐渐清晰,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古装美人惊艳住了。
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股颠倒众生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
即使身穿朴素的装束也难掩她出色的姿容。
此刻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扫出一抹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来,大郎,喝药了。”
古装美人吐语如珠,声音柔媚而清脆,动听之极,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武植本能的张开嘴巴,正要前探喝药。
突然,他身体猛的一顿,回过神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会躺在床上?
很快,他想起来了,他叫武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华夏,是个孤儿,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长大后凭借着敢打敢拼不怕吃苦的性格终于还是混了个千万身家。
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谁成想在一次酒会之后,自己喝了酒非要自己开车回去,结果直接撞到了电线杆上,当场嗝屁。
“嘶!”
武植懊恼的拍了拍头,低声自语。
“妈的,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果然至理名言啊!”
古装美人见武植满脸痛苦,担心的问道。
“大郎,你怎么了?”
武植连忙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位古装美人呢,再望了望周围的家具陈列,猜测自己多半是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古代。
不过这个古装美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叫自己大郎?
武植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不甚清晰,忙装出一幅头脑迷糊,昏昏沉沉的样子问道。
“你......你是?”
“大郎,你怎么了?奴家是金莲啊!”
哗!!
武植双目一瞪,他终于知道刚才似懂非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大郎,金莲。
这......难道自己穿越成了武大郎?
眼前这位古装美人就是潘金莲?
“大郎,你许是睡迷糊了吧!连奴家都不记得了。”
眼见武植愣在了原地,古装美人忙将陶碗递到了武植的嘴边,轻声说道。
“来,大郎,你先把药吃了,吃了药,身子就会好了,头也不会痛了。”
武植闻言悚然一惊,如果古装美人真是潘金莲的话,那么眼前这一碗汤药就多半有毒。
武植连忙闭上嘴巴,语气坚决的偏过头去。
“我不喝。”
“大郎,这药虽苦,但俗话说良药苦口,你不喝药,这身子怎么好得起来。”
一旁的潘金莲满脸担忧,苦苦劝道,说完又将陶碗递到了武植嘴边。
武植本就不是善茬,只是刚刚穿越,感觉身子虚弱,这才不想直接闹翻的。
此时见对方依然还想将自己置于死地,脸色一沉,直接挥手将汤药打翻,大声怒道。
“都说了我不喝。”
“砰!”
陶碗摔碎,汤药洒了一地。
潘金莲被吓了一跳,接着还是蹲身拾取地上的陶碗碎片,双眼朦胧,既纠结心疼、又茫然不解。
“大郎,奴家知你久病未愈,心气不顺,可......再生气也不能摔碗啊!咱家的器具本就不多。”
虽然潘金莲眼眸含泪,秀眉微蹙,好一副美人委屈的样子,但武植本就是心智冷厉之辈,见状语气不变的喝道。
“滚!”
潘金莲闻言更是委屈,眼中的泪珠几欲澎涌而出,却还是强忍住泪水,柔声劝道。
“大郎,你先消消气,等你气消了,奴家再给你熬药来。”
说完收拾起满地的陶碗碎片,施施然的走了,背过身的时候,肩膀抽动,一声微泣传来。
不过武植先入为主之下,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待对方离开之后,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接着便感觉到全身酸软乏力,强忍着酸疼从床上爬了起来。
都不用照镜子,低头一看,武植就发现自己手短脚短,皮肤粗糙。
正应了那句:三寸丁、谷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