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把猪尾巴交给了梁拉娣,自己则是回到轧钢厂看看大毛的情况。
大毛被带到了轧钢厂,无论保卫科的同志怎么说。
他就是不承认是自己割的猪尾巴。
保卫科的同志吓唬道:“大毛,你要还不老实交代,我们可把这件事交给派出所了。”
大毛心里想着,梁拉娣一定会去找林凡。
林凡很快就会来的,他曾经交代过,任何人问起,都不能承认。
林凡来到轧钢厂的保卫科,一眼便看到了大毛。
此时的大毛正被保卫科的两个同志问话。
林凡一进去热情的跟冯厂长和刘峰厂长打了招呼。
因为林凡现在是两个厂的大红人,所以,两个厂长对他也是格外的热情。
“厂长,这不是梁拉娣家的大毛吗?他在这里做什么?”
“林凡,你有所不知,他可是割猪尾巴人。”
林凡一听,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不可能吧,厂长,他还是一个孩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个小孩,我也知道,就住在我们家对面,还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冯厂长摇了摇头道:“哎,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么一个乖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猪尾巴找到了?”
刘峰插上一句,道:“那倒没有,保卫科的同志找遍了梁拉娣家,也没发现猪尾巴的踪迹,说不定早被他吃了。”
林凡看到刘峰铁了心的认为是大毛割的猪尾巴。
只不过现在还找不到证据。
梁拉娣把林凡交代的事情做完后,也来到了轧钢厂。
她看到林凡的第一瞬间,便点了点头。
林凡知道,梁拉娣肯定是把猪尾巴放到了崔大可住的地方。
梁拉娣一进门,便哭了起来:“厂长,我儿子大毛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怎么能把他当成犯人一样对待。
俗话说,捉贼捉赃,你们物证都没找到,便诬赖我儿子大毛,我是不答应的。”
刘峰看到梁拉娣哭哭啼啼,便只好说:“你也不要胡搅蛮缠,我们是有线人的,他是亲耳听到你家儿子说猪尾巴的事情。”
“是谁,你把他叫出来,我跟他对质。”
“这恐怕不行,我们得为证人保密。”
梁拉娣一听,哭的更厉害了:“你们什么证据也没有,竟然靠别人的一句话,就把大毛当做是犯人,你们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
我不服,竟然你们这样说,我也可以说猪尾巴是保卫科的同志偷得。”
刘峰一听,瞬间怒了:“梁拉娣,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要在这里撒野,这里是轧钢厂的保卫科,你可不要给我们机修厂抹黑。”
“我儿子都被诬陷成小偷了,我还要什么脸面?”
冯厂长和刘峰厂长两个人看到梁拉娣在轧钢厂的保卫科哭哭啼啼。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而物证猪尾巴一直找不到,也不能把大毛送去派出所。
只好先把大毛给放了。
不过,大毛不能离开家里一步,有什么事情会随时叫大毛去保卫科。
崔大可知道大毛被放了以后,特别不能理解厂里领导的做法。
为此,他还专门跑到办公室去问冯厂长。
“为什么呀,厂长,我是亲耳听到大毛这样说的。”
冯厂长急道:“证据,我现在只要证据,没有证据,人家不承认,你说怎么办?”
崔大可也无奈,灰溜溜的走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可是立功了,可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厂长刘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崔大可是内奸,猪是崔大可故意放的。
厂长刘峰把这张纸条交给了冯厂长,两人一致都认为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要是猪不跑失,那就不会发生割猪尾巴的事情。
所以,一切祸源都是从猪跑失开始。
此时的崔大可正在家里喝着小酒,哼着小调。
却不想保卫科的同志一下冲了进去,一下把他带走了。
来到保卫科的崔大可,心里一头雾水:“各位工人大哥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把我给抓起来了。”
“我是崔大可呀,你们不记得了,南台公社那个。”
“坐下,老实一点,不叫你说话,不要说话。”
崔大可被保卫科的同志一吓,再也不敢说话,只是笑脸相迎。
刘峰厂长和冯厂长随后也来到了保卫科。
林凡同时也被冯厂长给叫过来,一起听听崔大可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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