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干嘛?”何雨柱装起傻来,炉火纯青。
“还能干嘛,不想赔秦淮茹钱呗!”三大爷自认为把人心看得很透彻。
但这一次,他多半要判断错了。
许大茂想的绝对不是赔不赔钱的事,而是秦淮茹对他的印象分,是跌到底了,还是,有商有量的及格线。
这么着说吧,许大茂是耗子,秦淮茹是香油。
许大茂现在要看秦淮茹到底是沸腾了,还是静置的。
要是秦淮茹反应很大,沸腾得冒大泡,那许大茂可怕她烫到自己手,往后绝对绕着秦淮茹走。
但如果秦淮茹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往后,许大茂还是那个偷油的耗子,时不时沾一点,香香。
至于赔钱的事情,何雨柱都替秦淮茹想好了。
棒梗偷的鸡,一笔勾销。
这不是明摆着呢!
别人不知道,何雨柱还能不知道,秦淮茹快被许大茂要五十块钱吓破了胆了。
不过,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许大茂现在已经把一只鸡提到100元了。
离谱不?过分不?
正是因为许大茂的过分离谱,秦淮茹大概率有可能不仅仅跟他勾销一只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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