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风勃然大怒:“这世上还有这么坏的家伙?怪不得主公要对关家下手,如果我是主公,非将他们这帮杂碎,全都剁成肉泥不可!”
听妹妹赵雨说完关家的事情,赵风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关羽会对自家人动手。
恁娘的!
这样的家人简直就是一帮恶魔。
“哎~~~”
赵雨长叹口气,轻声道:“胡姐姐真的太可怜了,听医匠昨日说,胡姐姐的病已经落下病根,根本治不好了,现在只能靠药物维持。”
“啊?”
赵风震惊:“这么严重?”
“嗯。”
赵雨点点头:“宁姐姐精通医理,说这是忧郁成疾,又拖延治疗,这才导致落下了病根,如果不是主公回来得及时,恐怕胡姐姐会不久于人世!”
“恁娘的!”
赵风破口大骂:“真是帮狗东西!”
“不提胡姐姐了。”
赵雨递过来一碗羹汤:“大哥,这次你回赵家庄时,可收到二哥的消息了嘛?”
赵风点点头:“嗯,收到了!子龙还在山上学艺,说今年年关时,会来解县与咱们团聚。”
赵雨满脸的期待:“真希望二哥赶紧学成下山,这样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赵风呼出一口浊气:“是啊,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团聚,更重要的了。”
*****
次日清晨。
雄鸡报晓,朝霞满天。
关家。
祠堂中。
老族长关凌,端坐上首。
其下一干关家子弟,分坐两旁。
新上任县令的骚操作明显是针对关家的。
迫不得已,老族长关凌只能把众人召集回来,商议对策。
可是......
手上粘满血的人,岂能一下子擦干净。
即便真的能擦干净,也会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呼~~~
关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大家都说说看,这次咱们该怎么办,才能渡过难关?”
堂下一人,冷声言道:“胡瑶那贱货竟然被县令带回了县衙,这分明是要断了咱们的路,县令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拿我关家开刀!”
“逃是逃不过了。”
那人皱着眉,眉目之间带着一丝怒色:“咱们必须要迎难而上,关家在解县经营数十年,岂是一个新县令可以对付得了的!”
咚!咚!咚!
关凌拿拐杖猛敲地板,扭头望向那中年人:“关雄!别废话,直接说,你有什么办法?”
关雄忙不迭颔首:“族长,解县令不过千石而已,在朝廷的官制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咱们何不求助于河东郡守呢?”
“河东郡守董卓?”
关凌眸光放亮,旋即长出口气:“董卓此獠贪而暴戾,向他求助,恐怕会给咱关家引来极大的麻烦,若非迫不得已,万不可如此。”
“况且!”
关凌扭头问道:“你以何种名义,向董卓求助呢?”
关雄一拱手:“族长,您不是说,胡瑶那贱人已经被县令弄回县衙了嘛?那咱们就告新县令强抢民女,再许之以金银财帛,董卓必然心动。”
“这......”
关凌眼神骤亮,缓缓点头。
要知道,胡瑶可是他们关家的媳妇。
虽然,是被关家撵出去的媳妇,但好歹也是关家的媳妇。
如此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被弄回县衙,岂不是污了关家的名声?
况且,一个新上任的县令,跟当地一个寡妇牵扯不清,这种事情朝廷岂能容忍?
“好主意!”
关凌当即点头同意道:“既如此,你速速派人......不,你亲自赶往安邑,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让董卓来解县,替咱们主持公道!”
关雄欠身拱手:“族长放心,此事交给我了。”
“报~~~”
“祸事了!祸事了!”
突然,祠堂外响起一阵疾促的传报声。
从外面闯入个关家子弟,神色极其慌张,甚至来不及行礼,抬手指向外面:“族长,祸事了,县衙突然出动上千人,朝咱们关家老宅过来了!”
“啊?”
关凌顿时一愣:“上千人?他哪来那么多人马?”
关家弟子猛地摇头:“小人不知,不过听县里人说,他们本驻扎在城外,是今日一早,才到县衙报道的!”
“该死!”
关凌怒骂一声,登时意识到不妙。
他扭头吩咐道:“关雄,你从后门离开,速速赶往安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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