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了一段时间的禹皇在分辨出这祭祀的规模后，忍不住皱眉走到了子寿的身边。
“人皇，今日非祭天之期，亦非圣母与三皇之祀日，汝准备向何人祭祀？”
子寿并未隐瞒，嘴唇微动，传音道：“****”
“谁？”
禹皇眉头一皱，像是没听清他的传音一般。
子寿愣了下，重新传音道：“****”
“？”
禹皇脸上满是纳闷，“你怎么光动嘴不出声？”
说罢，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禹皇脸上的表情猛的一变，六个字从其口中脱口而出：
“天地不可留痕？”
ps：本章中炼气士体系，为结合道家体系与洪荒体系设定，唯用于本书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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