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间快到了,古玩城大部分的店主已经下班回家,李思雨还在自己的座位上,专注的研究着今天新入手的一件宝贝。
一个雕刻着古代庭院图案的和田玉玉牌。
她总觉得这个玉牌有古怪,用灯光侧照,能清晰地看到庭院里的房屋、假山、凉亭,透过房屋的窗子,好像还能看到里面桌子上摆的笔墨纸砚。
这是哪位大师的手笔?这雕工也太精细了,今天可是收了一件不错的宝贝。
李思雨看着看着,忍不住用手摸了上去,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神乎其技的雕工。
“啊!”李思雨的手上传来了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玉牌的棱角把她的手给割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而玉牌正贴在破口处吸收着她流出来的鲜血。
“我的天,这真是活见鬼了,一个玉牌子怎么会吸血?”李思雨想把手抽回来,这样一直被吸下去,自己会失血而亡的。
可是,无论李思雨怎么用力甩,拉,拽,磕,砸,那块玉牌就好像粘在了她的手上一样,无法摆脱。
“我去,我怎么这么倒霉?原以为得了一件宝贝,可谁知道他却要命啊!”
这么想着,李思雨的脑中突然传来一阵眩晕,她真的晕了过去。
“当家的,要不你再去一趟宋家庄,找老宋头来给咱闺女看一看?这都睡了两天了,怎么还不醒啊?”
“行,我把手里的活干完就去。你别着急,咱闺女肯定没事。”
迷迷糊糊间,李思雨听见两个人的对话,一开始还以为是做梦,可是听着听着,总感觉不对劲儿,怎么有点像是真的呢?
缓缓的睁开眼睛,李思雨的瞳孔瞬间放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破旧?头顶的房梁没有吊顶,黑漆漆一片。老旧的木窗框,一格一格的,上面糊着白色的窗纸。我去,我这是来到了什么年代?连块玻璃都没有。”
“哎呀,小雨,你终于醒啦!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当家的,当家的,你快进来看看,咱们小雨醒了!”李思雨还在发愣,就被冲进来的中年妇女给打断了思路,看见这个女人,李思雨的脑中就出现了很多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这个人是自己的妈妈,叫刘翠翠,脾气很好,对自己很偏疼。
“小雨啊!你醒啦?还哪儿难受啊?难受就和我说,我去找老宋头。”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也走了进来。
记忆里,这个人是自己的爸爸,叫李有信。
“不,不难受了,咳~咳~就是有点渴。”李思雨的声音嘶哑,喉咙一阵刺疼,这得多长时间没喝过水了?嗓子里干的都快冒烟儿了。
“唉,你等着啊!我去给你盛。”刘翠翠说着,快步的向外屋走去。
“闺女,要坐起来吗?”李有信小心翼翼的坐在李思雨旁边,想帮李思雨做点什么,可是却又无从下手。
李思雨看着他那笨拙的动作,心里一阵温暖。“爸,我没事儿,你歇一会儿,今天下工挺早呀?”
“不早,我今天没下地,大队里就那点活儿,干完就回来了,就是这几天秋收快结束了,得把这一年的工分都统计出来,你快点好,好帮我算算,我也能省点力。”李友信看着李思雨笑呵呵的说道。
“行,等我好了就帮你算,那还不简单。”李思雨笑呵呵的答应着。
李思雨想起来了,现在是桦国初期,今年是一九五六年,自己十四岁,正在公社初中读初二。
五六年,五六年,我的天,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再过两年,就是那场非常大的三年自然灾害了,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时候?
“媳妇儿,你快着点儿,咱闺女都快渴坏了”。李有信看见李思雨不说话,以为她还在难受。
“来啦来啦!我给打了碗红糖鸡蛋水,闺女,快坐起来喝了,你接连两天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肚子里都是空的。”
一碗温热的红糖鸡蛋水下肚,李思雨感觉身体瞬间舒服了起来。接着脑中又涌出了一阵强烈的困意,打起了哈欠。
“闺女,你再睡一会儿,等睡醒了,你就该彻底的好了。”老两口给李思雨掖着被子角,一边嘴里安慰着。
李思雨再次醒来,屋里漆黑一片,感受着周围安静的环境,身边应该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李思雨已经彻底的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原主也叫李思雨,四二年生人,那年干旱特别严重,附近都闹起了饥荒,而生李思雨的当天,就下起了一场很大的瓢泼大雨,缓解了将近一整年的干旱,所以起名叫李思雨。
大家都说这个孩子命好,所以别看她是个女孩子,但比村里大部分男孩子还受重视。
李思雨的爸爸叫李有信,妈妈叫刘翠翠,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李有信,小的时候被一个落地秀才教过一段时间,是附近少有的文化人,现在是大队会计。他很重视教育,所以家里的几个孩子,他都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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