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成为朱由检,崇祯皇帝。
朱由检可不想十七年后自挂煤山上那棵老歪脖子树!
大太监魏忠贤权势滔天,人称九千岁?不过是朕的一条恶狗罢了!
东林党想众正盈朝,士绅掌握天下大半经济?不过是朕的韭菜罢了!
辽东建奴八旗野战无敌?朕可是有火力不足恐惧症!
藩王宗室那么能生?全球开枝散叶开疆扩土,义不容辞啊!
洋夷称霸海域?大明水师天下第一!
全球之下,莫非王土,蛮夷番邦,莫非王臣!
……
先从杀贪官污吏,埋在老歪脖子树下开始!
公元1627年,天启七年。
天启皇帝驾崩,其弟信王朱由检受遗命继承皇位,次年改年号崇祯,时年十七岁。
紫禁城,养心殿。
“我竟然穿越成了大明天子?还是亡国之君崇祯?”
朱由检梳理着脑海里的记忆,金碧辉煌的宫殿,龙书案上堆叠如山的奏折。
历史上崇祯宵衣旰食,勤政爱民,励精图治,想要一己之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延续大明国祚。
奈何在任时天灾连年不断,朝堂党派纷争,外有建奴入关,内有流民匪患。
内忧外患,危机四伏,再加上性格多疑,刚愎自用,刻薄寡恩,错政百出,大明气数已尽。
最终无力回天,34岁在煤山自缢,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这般地狱式开局,从上到下的一副烂摊子,朱由检顿感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
既来之则安之。
还好,还没到真正穷途末路的时候,还有翻盘的可能!
绝对不能犯那些愚蠢至极的错误,重蹈历史覆辙!
他可不想十几年后真的自挂歪脖子!
一声“叮咚”如天籁般在朱由检的脑海中响起!
“大明皇帝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是否领取皇帝大礼包!”
穿越果然自带金手指福利啊,爽!
“肯定领取啊!”
“叮咚!增加东厂副督主曹正淳,增加三千东厂鹰犬。”
“叮咚!增加西厂督主雨化田,增加三千西厂鹰犬。”
“叮咚!增加青龙卫、白虎卫、朱雀卫、玄武卫,增加四千锦衣卫鹰犬。”
“注:系统奖励的所有人物均已自动修正融入当前背景,绝对忠诚皇帝!”
朱由检喜不自胜,有这三大王牌,何惧内外廷上那些阉党、东林?!
紫禁城内都是他的心腹,所谓的“红丸”“落水”这种离奇死亡事件断然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更不是历史上那个大蠢货,被东林党的正人君子们一顿忽悠,自废耳目,把东厂和锦衣卫给裁撤了!
而且一味地将魏忠贤等阉党赶尽杀绝,让东林朋党在朝堂之上一家独大掌权!
简直不明白天启皇帝临终前对朱由检说的良苦用心!
魏忠贤这些太监宦官,不过是皇帝家养的家奴,即使再作威作福,也只是依仗着皇权狐假虎威罢了。
魏忠贤只不过是天启皇帝的一条狗,还是一只恶狗、疯狗!
专门用来制衡朝堂上那些冠冕堂皇、“正人君子”的东林党的!
杀便杀了,重要的是得再搞个能搂钱的好狗啊!
只能说,还在当信王的时候,就被魏忠贤的淫威吓坏了,被东林党之流洗脑了。
毕竟,从小没有接受大明皇帝正统的帝王教育,没学到一点帝王心术。
虽然魏忠贤和东林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从大明皇帝的立场来看,这些太监内侍,远比那些东林党可靠多了!
魏忠贤这么好的集火靶子和背锅侠,朱由检自然得好好利用,才能不辜负大行皇帝临终前的嘱托!
朱由检看向侍立在门外的王承恩,吩咐道:“诏魏忠贤和曹正淳过来见朕。”
王承恩,从信王府就一直陪侍朱由检的太监,忠心耿耿。
历史上,崇祯在煤山吊死在老歪脖子树上时,唯一陪在身边跟着自缢而死的太监。
王承恩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声音。
“老奴魏忠贤、曹正淳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忠贤和曹正淳跪在门外,行礼如仪。
朱由检面无表情,一个管着司礼监和提督东厂,一个东厂副督主。
“上前说话。”
“谢陛下。”
天启皇帝在位时,权势滔天的大太监‘九千岁’魏忠贤,在朱由检登极大统后,也收敛了锋芒,称病不出。
其余党羽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嚣张跋扈,终日惴惴不安、提心吊胆,深怕新皇帝秋后算账,对他们开刀,赶尽杀绝。
毕竟,魏忠贤倚仗的是天启皇帝,不是崇祯皇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
魏忠贤的心里诚惶诚恐,一时摸不清楚这位少年天子深夜召见他的用意。
朱由检开口道:“魏忠贤,皇兄临终前说你‘恪谨忠贞,可计大事’,你可知深意?”
魏忠贤向着朱由检拜了一拜:“回陛下的话,老奴愚钝,不能明知圣意,望陛下恕罪。”
朱由检淡淡道:“忠贤,忠贤,可惜了这个好名字。”
魏忠贤心中一惊,慌忙伏地。
“老奴是天子家奴,自当忠心耿耿,报效皇恩。”
朱由检冷冷道:“那朕问你,当今天下,究竟是朕之天下,还是你九千岁之天下?”
魏忠贤吓得面色惨白,如坠冰窟!
冷汗不断地从额间沁出……
少年天子之前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终于要对他动刀了吗?
他有点后悔,不该被少年天子原先装出来的假象所蒙蔽!
如此恐怖的帝王威严,即使在先皇身上也没见到啊!
“这些都是今日弹劾你的折子。”
朱由检将龙书案上的一些奏疏随手扔到魏忠贤的面前。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朱由检即位以后,朝廷上那些东林党变本加厉地弹劾魏忠贤等阉党。
只有扳倒阉党,东林党才能重现当年‘众正盈朝’的辉煌!
魏忠贤战战兢兢,拾起地上的奏折,开始翻阅。
作为阉党的头号人物,魏忠贤自然首当其冲。
欺君罔上,蔑视皇后,祸乱宫中,僭称九千岁。
假传圣旨,搬弄兵权,恣行威福。
擅权谋私,强占京畿良田上万顷。
冒功领赏,拿朝廷名爵私封亲族。
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擅杀朝廷大臣。
亵渎圣贤,配享文庙,纵容党徒滥建生祠。
豢养死士,剥削百姓,草菅人命。
……
各种名目的罪状,数不胜数,简直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看得魏忠贤惊恐万分,面如土色,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魏忠贤老泪纵横,嚎啕大哭,磕头如捣蒜。
那些罪状随便拎出几条来,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他不想死!
“老奴罪孽深重,恳求陛下念在老奴侍奉先皇多年的情分上留老奴一命。
老奴愿辞去一切名爵,回籍终老,求陛下恩准!”
魏忠贤终于明白了,纵使他之前多么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但在皇帝面前,不过是生杀予夺一念之间的土鸡瓦狗!
他的时代,早已经随着天启皇帝的驾崩过去了!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崇祯皇帝!
这个大明天下,是崇祯的天下!
敲打得差不多了。
朱由检淡漠道:“朝堂上尸位素餐、贪墨公帑的蛀虫不在少数,弊政众多,国库空虚。”
“朕不在乎什么阉党、东林党相互攻讦,朕要国富民安,蒸蒸日上。”
“你是朕的家奴,朕可以饶你一命,滚吧,明日早朝不要让朕失望。”
“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
魏忠贤如蒙大赦,感激涕零,连滚带爬地出了宫殿。
魏忠贤走后,曹正淳开口道:“陛下,魏忠贤能明白圣意吗?”
“如果魏忠贤连这点揣摩圣意的本领都没有,也不会深受先皇的信任。”
侍立一旁的王承恩笑了笑。
朱由检淡淡道:“尽快将内廷二十四个衙门和东厂里,魏忠贤的那些徒子徒孙清理干净。”
内宫之中,决不允许存在任何潜在的危险。
“遵旨!”曹正淳和王承恩领命离去。
仅是内宫里,光是太监就有一万多人,清除掉多少都不嫌多,永远不必担心会缺人用。
事实上,宫内多数太监都是投机分子,谁得势就跟谁。
只有那些魏忠贤的死忠分子,才是必须肃清的人员。
雷厉风行的清洗,在深夜的皇宫血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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