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纪灵将十万兵马分作五队,其名分为:孟章、执名、监兵、陵光、勾陈,每队二万,日夜操演军阵,暂且按下不提。
却说曹操既破雷薄,命夏侯惇及副将吕虔为先锋,当先杀至寿春城西。却见城门开处,纪灵引一彪军涌出城外,列成阵势。旗门开处,袁术骁将分列两边,纪灵横三尖刀,立马喝曰:“天数有变,尽归仲氏,汝等何不顺天之意,早来归降?”夏侯惇骂曰:“反贼,安敢妄言天数?”乃顾背后喝曰:“谁敢于我擒下此贼?”吕虔应声,绰枪直取纪灵。灵虚晃一枪,避入阵中,虔挺枪追赶,闯入阵中。夏侯惇恐虔有失,连忙调兵前去接应。
却说吕虔闯进阵中,纪灵身影一闪倏忽不见,虔策马追赶,忽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如同黑暗地狱一般。虔举目四望,却见四处重重叠叠,如同城垒一般。虔急唤左右杀出,惊觉左右已不知身在何处。虔大惊,回马便奔来处疾驰,见大橹如城壁一般截断退路,正惊疑间,只听背后马蹄声响,一声大喝,虔未及反应,人头便已落地。
纪灵既杀了吕虔,收去妖术,复出阵以刀指夏侯惇曰:“汝可敢来破吾阵!”惇大怒,欲督麾下杀出,忽见背后烟尘弥天,乐就、陈纪引兵背后杀来。一番混战,夏侯惇大败,只得兵退三十里下寨,遣人急告曹操求援。
却说孙坚驱兵直奔寿春,正行间,孙坚忽然问刘玚:“为何未见军师所练两千兵马?”玚奏曰:“臣已差人往丹阳调兵,不日便可抵达。”正言间,忽然背后马蹄声惊天动地,黑旗蔽空,一路骑兵如同乌云压城一般卷地而来。
这路兵马却与其他不同:人着玄色明光铠,马披连环锁子甲;马露四蹄,人戴鬼面;手提衠钢槊,腰横雁翎刀,背挂二石宝雕弓,鞍插二壶穿石箭。
X文台麾下将领无不惊骇,玄甲军中一将策马至X文台面前抱拳道:“末将参见主公、军师。重甲在身,难以伏地施礼,望主公恕罪。”文台错愕:“我江东何时有此精锐骑兵?”便命来将摘去鬼面。却见那将面白无须,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文台问玚何人,玚奏曰:“此乃朱君理义子朱然,字义封,虽仅十六岁,胆略却过常人。臣命其暂领新军校尉之职。”文台笑赞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便命刘玚依旧执掌新军,玚伏地拜谢。
正行间,忽有斥侯来报,曰:“袁术绕城布下大阵,曹操、刘备、吕布皆无计可施,请主公、军师速去观看。”文台遂命众将火速行军,自与刘玚、刘晔、徐庶三人先行观阵。行至离城外尚有十五里处,便见冲天黑雾。文台遂与诸谋臣登寿春城外土山俯瞰,果见阵上黑雾如同罩子一般,方圆数十里内人马城池皆隐遁其中,仔细观看,只得隐隐发觉阵外两排军士。
文台遂与诸谋臣商议,众人面面相觑,玚曰:“既以黑雾笼罩,料此阵破之不难,吾观其大略之形,当是四象阵,我军所对当是朱雀阵。明日,我于此处作回风返火之法,散敌黑雾,主公可调兵按破朱雀阵法破之。”谋划既定,众人各自回营休整。
及至次日午时,刘玚身披鹤氅,被发跣足,立于祭案前,仗剑作法。果至三刻,狂风从西而降,将黑雾刮散。文台见迷雾已散,急令韩当、黄盖引兵破阵,二将领命而去。忽有道童神色匆匆回报:“军师教主公速收兵马。”文台不解,忽有前军来报:“韩、黄二位将军为大阵所败,已收兵回营。”文台大惊,唤二将入帐,黄盖奏曰:“主公,末将奉命攻阵,谁知一入阵中,便见周遭袁兵皆是白甲白橹,难辨东南西北。亏得义公杀入阵中,末将方才逃出重围。末将出阵查点,两部兵马已损十之七八。”
适刘玚回营,文台问玚曰:“军师急命收兵却是为何?”玚奏曰:“主公,臣于土山上见此大阵诡异异常,才使人急告主公收兵。”文台曰:“此阵有何诡异?”玚曰:“吾观此大阵:白虎背生双翼,位居东南,为巽位;朱雀腹长虎爪,位居正东,为震位;玄武身缠应龙,居正西,为兑位;青龙独角无翼,居东北,为艮位;城中四门大开,沟通接应四路兵马。此阵四象不同寻常,卦位亦不相同,且此五阵相互接应,变化无常,不可以寻常破阵之法破之。”文台慰曰:“不若暂且休战,集众诸侯商议此事。”玚曰:“不可,与诸侯商议无异于与虎谋皮。望主公予臣两日,两日内必有破解之法。”文台大喜,遂命徐庶、刘晔协助。
玚回营中,闭门不出,命人建造沙盘,按纪灵所布之阵排列,自于帐中推演八卦。是夜,徐庶入帐拜访,玚执庶手至沙盘前,谓庶曰:“元直,我以八卦推演,观此阵如同乱麻,且此阵缺离坎二位,我依《周易》推演,亦一无所获。元直可有解法?”庶凝眸观阵,半晌方言:“文圭若以文王八卦解,则事殆矣。若以先天卦解,当如何?”玚闻言,如茅塞顿开,笑曰:“此言甚是有理,若以伏羲卦象推演,则白虎在兑位,为庚辛金;朱雀在离位,为丙丁火;玄武在坎位,为壬癸水;青龙在震位,为甲乙木。如此,所匿二位当为乾坤。”庶曰:“文圭所言不差,正是如此。”玚正色曰:“元直也已看到,此四小阵布法与历朝所布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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