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呼呼地坐下继续喝酒,当我喝了一口酒清醒一下,猛然想起刚才那个奸夫的声音和他的身影,身材修长声音有点娘炮,这不是我的那个同事张文远吗?而且我刚进门的时候,这个贱人就叫我张三,那张文远家里也是排行老三,有人也叫他张三的。看来一切都对上了。再说也就张文远知道我的生活习惯,他知道我每天晚上会去衙门大街上溜达,没想到,今天溜达的时候我直接回来了。原来如此,这一切清楚了......
那阎婆惜一看我生气,知道可能暴露,想通过美色挽回我,所以娇滴滴地赖着我喝酒,我直接开门见山,大喝一声:那奸夫是不是张文远?
我这一声,也惊动了楼下的阎婆,其实她就不敢睡,担心纵容女儿跟别人通奸的事情暴露,没想到这么快我就知道了,她在楼下也无可奈何急的打转,我这冷不丁的一声,彻底击碎了这个贱人的心理防线,如果我慢慢质问,估计她能想出应付的对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她整个人泄气了,知道已经瞒不住了。
女人的天性,就是自己犯了错还要博取同情,她开始一阵哭,似乎犯错的是我,边哭边说,大概意思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结婚没多久我就不在家里住,她是如何寂寞难耐,整日思念我......
听到这些我就恶心,但是一想也对,反正自己也不经常回来,自己有错,但是这也不能原谅,再想想我宋江其实对于儿女私情根本没兴趣,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生自灭。
阎婆惜觉得她的哭诉起到了作用,还要留我过夜,而且搬出来一大堆理由,说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她一辈子都毁了,我心里想既然知道还做这苟且之事。她还说她母亲身体不好,如果因为这件事有可能会气急身亡的,我想这老太婆纵容女儿通奸,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说到最后,意思让我留下来过夜,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人,安安分分做个活寡妇,我宋江也是个心软的人,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我也有一定的问题,常年不回家造成这样的结果,但是这个家我是再也不能回了。
时间不早了阎婆惜要给我宽衣解带,一起睡觉,我想我现在回到衙门去睡觉,别人知道了也笑话我,况且那张文远是我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没有抓个现行,他估计在暗地里笑歪了嘴,想到这里我打算在这里过一夜,多喝了几杯,心情沉重晕乎乎和衣而卧。
我并不理会那脱得一丝不挂的阎婆惜,而她百般挑逗我,我都衣不解带。最后她生气了又开始哭泣,我也不理会,就这样两个人尴尬地躺到了天还不亮,这一夜实在是太煎熬,心理杂无头绪就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了,阎婆惜又在旁边彻夜哭哭啼啼,最后看我再也不理她,她提出了解决办法,给她一笔钱休了她。
我宋江虽然乐于助人,但是有原则,我不能花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让他们过好日子,我跟她说以后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一分钱财,院子租期到了他们自行解决,我宋江再也不过问。
就这样,才五点左右,我就着急起床,匆匆离开这个让我颜面扫地的地方,真的很憋屈,不过我宋江对于女人并没有兴趣,不然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喝了点酒一夜没睡,头晕脑胀,到了大街上几乎没人,一片漆黑,走着盘算着一切。我堂堂宋公明被人戴了绿帽子,一般人都忍不了,我宋公明就忍了,也算是气度。
这么想着黑暗中走到了王老爹早餐摊位,正好昨晚也没心情吃饭,这会儿还头疼,就买一碗醪糟汤醒醒酒,吃个早饭。看着老头残疾,每天这么早出摊也挣不了几个钱,一看就是可怜人,于是我又想做点好事,让自己心情好一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刘唐给我的金子,那块金子足矣让这个老头安度晚生了,于是海口一夸说:王爹,我看你年纪大了,无儿无女,我给你点钱财可以安享晚年,以后不用这么早出摊,还可以给你打一口上好的棺材。
王老爹听到这话,口里说着我宋江的大恩大德,就要下跪,我拉住了伸手去拿那根金条,结果手一摸才想起,这下坏了,昨晚睡觉的时候没脱衣服,但是褡裢放在了卧室,那个金条倒不是大事,关键是里边还装着晁盖的亲笔信,这事要传出去,那我宋江就彻底毁了。
王老爹一看我褡裢没带,看出了我的慌张,以为是尴尬,说:宋押司,没钱没关系,你先喝完汤。
我想如果这封信被那淫妇拿去,那真的坏了大事,对王老爹说:王爹,您先等一下,我把褡裢落在家里,我这就去拿,你等着,你的棺材板钱我一并带来。说着我就急匆匆走了,王老爹还在后边叫我先吃过早饭也不迟。
我心里心急火燎,天依旧黑暗,当我匆匆走到阎婆家二楼的时候,一进门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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