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千奇百态:有人像佛但不普度众生,有人似鬼却能以德报怨,有人是人却不做半点人事,有人似魔却能行仁义之道。
有道是“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层峦叠嶂,云雾缭绕,草香扑鼻,胜似仙境。夕日落影,转瞬即逝,夕阳已西下,正应了“山在云中飘,人在画中游”之景。
远远却见一孩子在一河旁与数百只鸭鹅玩耍,时而跳入水中,时而栽进泥潭,动作笨拙,但是速度却出奇地快,甚是可爱。看面相这孩子十三四岁的样子,全身是泥,满脸黝黑,无法辨清其模样。再看那鸭鹅,一个个体型硕大,比平常家养的普遍大出4—5倍,与孩子一般大小。孩子似乎玩的不亦乐乎,忘乎所以,分不清是孩子逗鸭鹅,还是鸭鹅逗孩子,人与禽速度不相上下。
忽然有一人大声叫喊“傻种,傻种!”,孩子玩的正起劲,喧闹声很大,常人很难听到,但在这喧闹玩耍的这个孩子却是听得清楚,只是这一声,那孩子顿时停站原地,满眼恐惧,如同钉在那里一般。
随着声音从院子里走出一位老者,此人看面相60岁左右。中等个子,穿着一条蓝布便裤,腰间扎着一条很宽的牛皮带;没有留头发,发茬又粗又黑;圆脸盘上,宽宽的浓眉下边,古铜色的脸上嵌着一对精明的眼睛;特别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的黄牙,额角上几道皱纹如沟壑一般。此人一边走着,一边骂骂咧咧。
这孩子听到喊声,站立片刻,便磕磕绊绊地迅速跑到此人面前,孩子来到这个人面前,立足未稳,但见此人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嘴里不清不楚地骂道:“你个傻种,没事撵它们作甚?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两巴掌看来不轻,孩子原地转了一圈倒地,瞬时又站了起来,说话含混不清似呀呀而语,随后呆站在那里不动,像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此人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分说上去牵着孩子的一只手,便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喊道:“喂,喂,看这个傻种又他妈地撵鸭鹅,整个人身上全是污泥,今天晚上给他洗洗全身,明天早上动身去他老丈人家。”
这时屋子里走出一个妇人,与这个男人年龄不相上下,或许是因为习以为常了,没有太在意这个男人的态度,只是嘟哝着:“天天傻种、傻种地叫着,又不是没有名字,孩子傻,都是你叫的。”妇人说此话自然是无心语,可是此语却触动了这个男人神经,随之大发雷霆,冲着这个妇人喊道:“这是我说的事吗?我不说他傻,他就不傻,都是你这个傻娘们,养了这么一个傻小子。”
男人如此一说,这妇人便不再说话,而是拽过孩子,埋怨孩子:“看看,天天不知深浅,叫你别再和鸭鹅玩耍,你就是不听。又挨揍了吧!”孩子使劲地点点头。妇人摸着孩子的头,似乎有些伤感。孩子见到妇人,眼神便不在恐惧,一头扎进妇人的怀里,似乎有诸多的委屈。
这个男人便是彭家庄的首富彭老二,老彭家哥四个,他排行老二,父母因为文化不高,所以哥几个名字以顺序相称,他排行老二便叫彭老二。那位妇人便是彭老二的老婆王玉凤。
彭老二其实以前是在山下的彭家庄,不知是为了生计还是其他原因,搬到这深山老林养鸭鹅,自搬到这里,鸭鹅长大奇快,还有人定时收购,按现在讲就是订单牧业,正因为如此结果彭老二发了大财。
彭老二夫妇在彭家庄生活的时候,一直没有生一儿半女,甚是着急。夫妇俩46岁才有了孩子,找人取名曰彭程。第二年,夫妇俩便搬进这深山老林之中。晚年得子,这本来是一件喜事,可是没想到这孩子却不尽人意。孩子长到3岁,夫妇俩感觉孩子有点不对劲,与平常孩子不一样。走路拌蒜不说,说话还不清楚。开始的时候没在意,可是越大问题越严重,等到七八岁了,除了走路速度快以外,彭程似乎发育有问题,更为严重的是反应迟钝。正因为如此,彭老二也由以前对孩子的百般宠爱,到现在的失落,脾气变得暴躁异常,对孩子也是非打即骂,孩子恐惧到了极点。毫不夸张说,彭老二咳嗽一声,彭程全身颤抖。
彭程,一个十四岁的小小年龄,为啥有老丈人?原来这个孩子彭程4岁时,有一夫妇领着一个女婴乞讨流落到这里。彭老二夫妇不仅盛情款待他们,临走时又给予路资资助。那男人自是感激不尽,男人自称宋老三,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宋家屯,因逃荒而到这里,具体原因彭老二自然不知道,彭老二也不想知道。
宋老三了感谢彭老二的救命之恩,愿意将孙女许配给彭程,孙女正好5岁,比彭程大点,定为娃娃亲。彭老二自知儿子的情况,自然是喜出望外,当场应允,这桩亲事就算定了下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相互交换信物,并写了婚书,约定在孩子十四岁左右,相邀到宋家屯谈谈孩子的婚事。
转眼彭程到了14岁,原指望孩子会好起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彭程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甚至就像个傻子一般。
彭老二夫妇为这孩子没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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