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金光血剑’在蒋咏南手里还真是收发自如,这些马贼哪里晓得这把剑的厉害,一般兵器只要一触上此剑的话,非断不可,故此那些马贼单刀被截断为两截,蒋咏南哪恳心慈手软,几剑过后,死了十五六个马贼,王牛力举着一把铜棍,见这么多人都不敌他手,又见大哥和父亲都跑了,于是便也带着几个弟兄偷偷地溜了。蒋咏南杀死依然包围自己的马贼之后,再去寻找蛇七爷他们时,发现他们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蒋咏南借着月光不断地欣赏着这把已经杀死二十多个马贼的剑。
这把剑在月光之中,由于剑吸人血,故此时那把宝剑在月光之中更加闪闪发亮,发出了阵阵的血色寒气,蒋咏南被这把剑迷住了,忽然他对着月光一阵哈哈大笑,爱不释手之色更显于脸上。李江宁看到自己的宝剑时,早已激动不已,又见蒋咏南在用‘金光血剑’杀死那么多的高手后,便对着那把‘金光血剑’赞赏有加,一直在夸着道:“好剑!好剑!真是一把上等的好剑!哈哈哈哈!”李江宁见此人喜欢这把剑,不知日后该如何讨回才好,心中总是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蒋咏荷刚才在房间内见父亲杀死好几个马贼,见他夸宝剑之锋利,便走出房间对着父亲撒娇道:“爹,你就这么喜欢这把宝剑吗?不过这把剑可是李大哥的。”蒋咏南‘哼’了一声道:“小孩子家,懂什么?”蒋咏南在那里比划了几下后,便自己走进了房间,然后又探头对自己的女儿道:“荷儿,早点睡,可不要再惹祸了。”蒋咏荷一脸不高兴,本想去看望李大哥,但此际又怕父亲责怪自己去找李江宁,只好百无聊赖地走进屋内睡觉去了,不过整个晚上她都在期盼着天空早点天明,这样就可以去看望李大哥了。
李江宁回到自己的炕上,他回忆起刚才蒋咏南一脸严峻的神色,和对那把‘金光雪剑’爱不释手的脸色,便感到了一阵担忧,他生怕自己若是去讨要那把剑,蒋咏南若是不恳归还自己,自己又不好意思向他收回,内心颇为矛盾。李江宁一夜未眠,他回忆起这一路上多亏了这把‘金光血剑’使自己脱离了被四个匪首围追堵截的危险。李江宁此时虽然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但心情可谓五味杂陈。不知什么时候,他昏昏地睡去,到了早上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
蒋咏荷一大早便起床了,她很早就起来为李江宁熬药,正好,她推开了房门,见李江宁还躺在床上,她把那碗药轻轻地放在了那条桌子上,然后蹑手蹑脚地拿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摘来的狗尾巴草,蒋咏荷笑嘻嘻地走到李江宁的床旁,在其脸上和鼻子上一阵恶搞,此时李江宁还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孔上好像有毛毛虫之类的东西在鼻孔上爬来爬去,其痒难当,于是从梦中醒来,但也因忍不住那阵鼻痒,便打出了几个喷嚏。
蒋咏荷一阵哈哈大笑,李江宁见一支干狗尾巴草在自己的鼻孔上来回地摩挲着,李江宁见蒋咏荷那天真、无邪的笑声,自己也不好发怒,便爬了起来,对着蒋咏荷道:“原来是你。”蒋咏荷依然嘻笑着道:“当然是我了,不然这里还能有谁呢!”蒋咏荷把那支干狗尾巴草丢在地上道:“该喝药了。”然后自己走到那条桌子旁,捧着那碗汤药走到李江宁的床前道:“李大哥,喝药吧!”李江宁接过那碗药,然后一口气便把它喝完了,蒋咏荷道:“你就不怕药苦吗?没见过你这么喝法的。”
李江宁道:“就是因为苦,所以才要一口气把它喝下去,不过这几日,喝了这几碗药下去,还当真好多了。”蒋咏荷道:“嗯,我爹爹可是个药王,他想治谁的病,没有治不好的理。”李江宁道:“哦,你爹也学过医?”蒋咏荷洋洋得意地道:“那是当然,不过这一切都是向我娘学的,我娘可是西域人,她现在依然还在西域,她那里有好多的药材。”李江宁这时才知道蒋咏荷为何手里有这么一支干狗尾巴草,原来她母亲是个郎中。李江宁此时身体好多了,也不咳嗽了,自己便爬起床来,走动了几下,觉得自己好像恢复正常了一样。
蒋咏荷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嘛!我爹爹说你还要再喝两服药便可以恢复了。”李江宁道:“太谢谢你们了,感谢你们这几日来对我的照顾,对了,我有一把‘金光血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蒋咏荷听李江宁问起那把剑的下落,内心为时难为情,便骗他道:“有,不过在我爹爹那里,我爹爹说了,只要把你伤养好了,便把那把剑还你。”其实蒋咏荷只是骗他,目的是让李江宁能在这里多留几日,然后和她一起玩,蒋咏荷又道:“李大哥,你病也好多了,不如我们到外面打打秃鹫。”
李江宁道:“也好,不过我们得带弓箭去才行。”蒋咏荷笑道:“带什么弓啊!只带几颗鸟蛋便可以把它们打下来。”李江宁不解这鸟蛋还能打下什么鸟下来,不过在蒋咏荷拉着李江宁的手,走到一间兵器室时,只见兵器室内都是铁胆,蒋咏荷用一个貂皮袋装好几十颗铁胆到袋内,二人离开兵器室,便到了离蒋咏荷家几百米远处,忽然不远处便有一块绿洲,蒋咏荷道:“喏,那里便有好多的兔子啦!獐子之类的,有时候还可以看到天上的秃鹫呢。”
二人来到了这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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