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峰金笛一抖,达尔摩避开金笛锋芒,且以蟒纹锏中的‘缠’字诀与杜雪峰周旋,虽然刚才被杜雪峰那一笑迎之之势,双耳嗡嗡直响,但自己也以大笑以掩盖之,不过这达尔摩之笑何以能盖过杜雪峰的这阴森鬼魅之笑,这笑是经过多年的修为,且以摄人心魄为目的,故此便能让达尔摩连连败退,且达尔摩以自己内功之笑想掩盖过杜雪峰的笑声,但这两种大笑皆被杜雪峰之鬼魅般的笑声以摄之,达尔摩初时倍觉头晕,不过在杜雪峰金笛劈过之时,却也能轻巧地避过。
这达尔摩浑身蛮力,蟒纹锏所过之处,呼呼风响,而杜雪峰却能以自己轻功之基避过达尔摩的连连进招,在二人你来我往之际,是处处惊险,绝处逢生。达尔摩的蟒纹锏是用钨铁打造而成的,‘蟒纹锏’这名字的由来也皆以钨铁剑上雕刻的蟒蛇之身刻之,故有蟒的说法,那钨铁之头有个蛇信子,且在剑柄上有一机括,这蛇信子上喂有某种西域剧毒,因此达尔摩每挥出一次,便以手上剑柄之机括按之,这蛇信子一出犹如真蛇吐信,这么一把蟒纹锏看起来就会如真的一般。
蟒纹锏上又刻有身纹,以身纹更能让人见而生畏,但以杜雪峰这样的高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达尔摩初来中原,却以为中原的武艺没什么了不起的,刚才赢了天地会五香主冯贵青,便觉得中原武功也不过如此,但一迎上杜雪峰这样的高手,二人却也能周旋上二三十回合,且让达尔摩倍感厌烦的是他觉得这杜雪峰如同顽猴一般在自己的面前纵来纵去,且能很快地避开自己手上的蟒纹锏,提起当年与西域几个高手的打斗,打得那些高手不是手断便是足断。
达尔摩满头大汗,汗水直冒,达尔摩本想以蟒纹锏上的蛇信刺伤杜雪峰,但杜雪峰却能避过,二人又以手上武器互相碰撞,两样兵器‘砰砰’作响,响声震耳,杜雪峰见达尔摩又挥出一锏,这次杜雪峰却能踏锏而过,这韩婉琳见丈夫杜雪峰每次皆能如此脱逃,又见这达尔摩的武功修为确实相当厉害,自己正担惊受怕,也希望丈夫能以巧取胜,她也相信丈夫能做到的,自从自己与他终身相许开始,这颗心早已交付于他了,二人虽然还没有拜堂成亲,且早已有夫妻之分,这天地会众兄弟也是心领神会的。
达尔摩本想尽快赢定这难缠的杜雪峰,以蟒纹锏中的‘缠’字诀逼住了杜雪峰,让杜雪峰在自己的圈子内兜圈,但杜雪峰却以轻功化险为夷,每次犹如脱兔一般,又以手中的金笛去点自己身上主要的穴道,故此达尔摩不仅在攻击对方的同时,还要学会防守自己的要害。此时已是五十回合之际,忽然杜雪峰一笑又对着达尔摩的下盘挥去,叫了一声道:“且看我如何猴子摘桃。”杜雪峰说到做到,金笛微倾,斜刺里一迎,但看起来很像是虚招。
达尔摩是西域高僧,自然不知道中原人总会多一层心思,他以蟒纹锏去护住下盘,但杜雪峰早已金笛向上一迎,忽然向着达尔摩身上招呼过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杜雪峰要以金笛去点这大和尚身上的穴道,就在大和尚护住下盘之际,杜雪峰早已点住了大和尚身上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这达尔摩犹如十八罗汉中的拿杵罗汉动弹不得,犹如一尊佛像,杜雪峰嘿嘿笑道:“这叫声东击西,达尔摩你输了。”这达尔摩被点住穴道,豆大的汗珠,再加上愤怒的神情,真让人苦笑不得。
众天地会好汉,见这达尔摩如此出丑,手上的蟒纹锏去护住下旁之相,真让人捧腹大笑,这达尔摩自然是痛苦不堪,天地会众好汉又是议论纷纷,又是哈哈大笑,指指点点,达尔摩怒道:“姓杜的,你以卑鄙手段赢我,你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你解开我穴道,我们再来单打独斗,看是谁的武功厉害,你也别再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与我打。”杜雪峰金笛一转,犹如要吹笛之势,那春风得意之色,更让达尔摩既愤又羞,因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的奇耻大辱。
杜雪峰道:“红袍和尚,难道你就不卑鄙无耻吗?你以手上的钨铁锏,那蛇头上的蛇信子喂有毒液,你以为我不知道,故此我便处处提防你这破锏上的蛇信之毒,我这纵来纵去,可并不是我就怕你,实在是怕你施暗算,故才出此下策,再说我要攻你下旁之时,不也金笛点去,又不是事先没有通知你,最后我还是点住了你的穴道。”达尔摩‘哼’了一声道:“油嘴滑舌的小滑头,快解开我的穴道。”此时韩婉琳却笑道:“红衣大和尚,你已经输了,你就不要再如此逞能了。”
红衣护法达尔摩却有苦说不出,满脸羞愤,看起来真像个红脸膛的罗汉一般。那达巴王子初时见自己的大护法占了对方的上风,而杜雪峰也不断地处在了下风,但谁曾想到杜雪峰却骗过了红衣护法,然后点住了红衣护法的穴道,达巴王子以眼示意白衣护法,这白衣护法,名叫子虚摩,白衣护法见主子示意,知道是什么意思,便纵身过去,快速地站在红衣护法的面前,便点开了红衣护法的穴道,红衣护法穴道一开,又要以手上的蟒纹锏去与杜雪峰再战。
杜雪峰冷笑道:“嘿嘿,你这大和尚真是厚颜无耻,输了又要想与人再战,你的脸皮真厚。”达尔摩气得直咬牙,达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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