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次是发了狠,决定给棒梗涨涨记性。
贾张氏也认识到了事情的危害,保证不再护着孙子。
两人达成了一致,中午棒梗领着两个妹妹回家吃饭的时候。
就被秦淮茹绑起来了,用鸡毛掸子狠狠的抽了一个小时。
惨叫响彻大院。
“棒梗,认不认错!”
“不认,我拿回来的东西,你们又不是没吃。而且奶奶事先也知道,一家人吃到肚子里了,就是我自己挨打,我不服。”
“你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又是一阵惨叫传出来。
“这不公平,阎解旷也有份,我和他一块去的,而且我还知道拿回来一起吃,他自己拿的都藏起来自己吃了。”
“他是别人家的孩子,我管不着,我就管你。妈,你去三大爷家,把这事好好说说,让三大爷也管教管教。”
“哎,我这就去,就是,凭什么他家孩子不挨揍,我看就是那小子鼓动的棒梗。”贾张氏狠狠地说道。
贾张氏再从阎阜贵家中出来的时候,阎解旷也被绑了起来。
贾张氏告诉阎阜贵,她家棒梗已经被绑起来打了一个小时了,必须要把孩子不好的习惯给改过来,你当老师更应该做个榜样。
“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怎么能教好别人的孩子。”
-
何雨柱早上起来后,就出门了。
大过年的,在家里待着也没有什么事,还不如出去串个门,拜拜年。
来到大领导家,过来拜年的人很多,何雨柱说了两句吉祥话,收了两份压岁钱,也就出来了。
没想到后面紧跟着有人也追了出来。
“何主任,何主任。”
“刘厂长啊,您也在啊!过年好,过年好。”
“叫厂长太见外了,你就叫我大哥,我也叫你老弟。”
来人正是前几天在长城饭店遇到管材厂厂长,刘大彪。
“刘大哥抬举了,您不在领导家里坐坐了?”
“不坐了,心意到了就行。老弟有没有空,中午喝一个?”
何雨柱心想,你一个大厂长,没事找我干什么,但既然人家提了,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
“相请不如偶遇,那就喝一个。”
“老弟,给面。”刘大彪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大笑。
酒过三巡,刘大彪才找到个话头问道:“老弟,你和大领导是亲戚吧。”
“亲戚啥啊,我就是给人家做过两顿饭。”
“那不可能,现场拜年的人也不少,大领导怎么就跟你说了两句话,其他人谁也没搭理。”
“爱信不信,大领导对我来说,像是老师又像是朋友,这样你信了吧!”
“你这么说,我就信了。大领导是我的老领导了,他的眼光可是一等一,他眼里有你,那说明你这个人就错不了,我刘大彪也结交不错。”
几杯酒下肚,两人早就熟络起来。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何雨柱这酒喝的也是比较痛快。
“你这名字不一般啊,刘大彪,听起来就有一股虎气!”
“呵呵,有这么个说法,家里老人是当兵的,我是双胎小的,家里怕养不活,就起了这么个名。”
“令尊有文化。”
“老弟,咱俩投缘,要我看你不如到我们管材厂来,轧钢厂虽然是个大厂,但里面的事也不少,调到我这边,自动上升一级,给我当个副厂长。”
“彪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们喝酒。”何雨柱哈哈一笑,也没当成回事。
“老弟,哥哥这话是真心话,可不是醉话,管材厂副厂长的位置我就留给你了。”
刘大彪胸脯拍的梆梆响。
何雨在想这件事,当个副厂长也不错。
别看副厂长和主任就差了一个级别,但副厂长有厂子的管理权和经营权,这可不是主任能比的。
但酒桌上的话也不能全当真,更何况自己连管材厂在哪里,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彪哥,我谢谢你,可我连管材厂门口朝哪,我都不知道,怎么干副厂长。”
“这没关系,现在厂子上着工,走,我带你去看看。”
刘大彪直接结了账,拉着何雨柱就去开车。
何雨柱有些无语,心想,这刘大彪也太热情了!
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京城第一管材厂”几个黄铜鎏金大字,就出现在何雨柱的眼中。
刘大彪先是开车带着何雨柱转悠了一圈,估摸着能有半个轧钢厂大小,即便这样也不小了,人数能在一千多人。
“走,老弟,咱俩下去转转。”
一进入车间,工人们都同刘大彪打着招呼。
唉,这叫什么事,大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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